指前方拐角，“我要去那里。”
“那不是
厕所吗？”
“对啊，我要去厕所。”
李志峰看向呆在原地的少，“怎么了？我不是去耍流氓，我去做实验啊。”
“你去厕所里做什么实验？神经病吧？”
李志峰拎着小箱子挨个儿隔间敲门，“有
吗？里面有吗？”
“变态！找死吧？”
“滚啊！这是厕所！”
“神经病！我叫保安了啊！”
卫璎离他老远，站在镜子前掏出
盒补妆，装作不认识。
还好，听那些刺耳骂声这些隔间里如厕的好像并没有她们办公室的，应该是听不出李志峰的声音。
虽然这里是十二层，但是过来上厕所的有很多是其他楼层的员工。
写字楼每一层的厕所都是经常
满员，像是七层、八层和九层那种多的楼层更是常年排队，苦不堪言。
相反的是，每个楼层的男厕所几乎都没有，有的员工等不及了
脆就去男厕所解决。
有几个已经穿戴整齐的助理推门冲出来，难听至极的骂话已经蹦到嘴边了，看清了来是李志峰，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一个个面部表
彩纷呈，有的又羞又愤，有的追悔莫及，还有的故意躲在旁边，想等别都走了再腆着脸上去要微信。
李志峰从手提箱里掏出一个白
罩给自己戴上，瓮声瓮气地说，“太出名了也不好啊，老被惦记。”
卫璎等那些都走了，连忙搬出一块“正在清扫”的指示牌放厕所门，催促道：“你要做什么实验，快点做啊！”
就见李志峰敲开了靠里面的一间隔间，好像在跟什么小声说话。
卫璎走过去的时候，听见他对隔间里面说，“程助理，是你吗？”
程助理又是谁？卫璎不记得她们办公室或者母婴室里面有姓程的，出于好奇凑过去看了眼。
只见一个近乎全
的年轻直直地坐在马桶上，面部带着微笑，眼神略显呆滞地看着前方。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体型矫正背心，覆盖和支撑着她的整个背部，可背心前面只有勒得很紧的肩带和腰带，整个胸都是敞露在外面的。
“啊，她怎么了？”
卫璎吓了一跳，“怎么穿成这样？”
李志峰没说话，手上拿着个平板电脑，单手在那点点点输
什么。
那年轻笑着笑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面露伤心，“我被我上司强
了。”
卫璎连忙往她身下看，露的下体一片狼藉，红肿的
部沾满了了的污秽。
李志峰说：“是吗？我很抱歉这种不幸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了。那你想怎么做呢？”
双马尾少听他说话语气很奇怪，瞥了一眼发现他平板上写了一大段话，他正在照着念。
程助理叹了气，悠悠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不想就这样算了，我想让他负责，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志峰又问：“你为什么来这里上班呢？”
“我……”
程助理一脸无奈，“我刚上大一，需要赚钱，我欠了助学贷款，生活费也没着落。我宿舍里的同学推荐我来这里上班，说这里工资高，什么经验都不需要。我其实有点害怕的，就去问了辅导员，她也说这家公司好，我就来了。”
卫璎听了气得直骂，“现在的学校为了保就业率连大一的都要
着出来实习，真的是无耻，明明知道……还把这些孩子往火坑里推。”
李志峰点了点
，“那你觉得你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呢？”
“卓俊凡吗？”
程蓓蓓想了想，“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长，研究生毕业，长得挺帅的，可是他好过分啊，他知道我没有经验的，还是不肯放过我。赵姐是个好，她想帮我，可是她自己……”
“好了，下一个问题。”
李志峰看了眼平板，“那你喜欢他吗？”
“我喜欢卓俊凡？”
程蓓蓓摇，“我怎么会喜欢那种。他强了我啊，我……可是……我……”
她说着说着，眼神再次变得迷茫起来。
李志峰低看着平板眉紧皱，碎碎念叨，“这个实验到底是要嘛呀。”
手提箱里有好几样道具，他按照姜舞写的实验说明，先把软尺拿了出来。
“程助理，我可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吗？需要测量一些部位。”
“好啊。”
程蓓蓓点。
李志峰拿着软尺在她露的胸比划起来。
“你在量什么？”
卫璎感觉程助理比她年纪还小一点，胸脯和她催
前一样，也是很小很平的那种，基本上没发育，但身子不像她这么瘦，还是有些
的。
然后她看见李志峰拿着软尺去量胸两颗大之间的间距。
“21厘米。”
李志峰点点，“对于来说，器官的位置和形状会影响到身体的整体美观度，比如我现在量的是你的间距，也就是左右之间的距离，你这个21厘米的间距是个很好的数字，说明你的胸很好看。”
程蓓蓓露出迷惑的神，她明明没有胸啊，为什么会因为间距是21厘米，所以胸就会好看呢，但是又莫名觉得这个男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再比如，我现在以你的左右，肚脐眼和道作为基准点，测量你的到肩膀的距离、到肚脐眼的距离、肚脐眼到道的距离、道到嘴
的距离，到嘴的距离等等。”
李志峰拿着软尺在程蓓蓓的身上比划起来，一边报着各种数字，“……这些数字其实很不简单，它们都有着很特殊的含义，你知道吧，嗯，你在你的上司面前呢，不要觉得羞耻，你把这些测量数据告诉他，然后你可以说……比如……你的勃起后超过2.5厘米，所以你可以要求他的茎在
你下体时，棍身必须保留2.5厘米在外面，不能过
，那样对你身体不好。再比如，你的道和
门之间的距离是3厘米，所以每当他连续三次道内
你之后，你可以要求他下一次你的门内，保持这个节奏可以让你的道不至于因为使用过度而松弛，也能让
你的门得到充分的扩张……”
卫璎伸手把李志峰的平板抢了过来，那上面显示着一张项目繁多、无比详尽的表格。
表格抬叫做“身体检查表（适用于因果关系误导、自我物化）”
里面的测量栏目包括但不限于：“房围、房基底直径、轴长、沟长、房上弧度、房下弧度……自然长度、勃起长度……肚脐眼直径、肚脐眼度、腋毛密度、有无腋臭……”
下体的测量数据有：“毛密度、毛平均长度、毛上缘至肚脐眼距离、毛下缘至膝盖距离……大唇长度、大唇厚度、小唇长度、小唇厚度、蒂平时长度、蒂勃起长度……部裂长度、道长度、尿道长度、门是否合拢、直肠度、
沟长度……”
每一条旁边不仅要填上数值，还要记录下对应的含义与逻辑关系。
其中居然还有一个条目叫做“门的褶数”，她想象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