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女诗人,或者是行吟歌手什么的。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春桃见时间晚了,便沉思着要不要回去,郑仙花见春桃半晌没与自己说话,以为春桃嫌她烦,嫌她罗索,便站在春桃面前,说:“春桃,你是不是嫌姐”
春桃笑笑说,哪里,姐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姐
郑仙花说,那你不嫌我,怎么不跟我说话
春桃再一步向前,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说:“哪个不跟你说话,我不正在跟你说着吗”
春桃哈出的气丝,已经游到郑仙花的脸上。
“那姐问你,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看上姐”郑仙花的问话,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有些暧昧,有些自揭短处。”来””书””书”.i.
春桃一听,脸上泛红,郑仙花的话,明显地就是指那次自己在河口县城为什么会嫖宿她而河口县城的小旅馆,有许多她这样的小姐,春桃蛮可以会选择年青一点的,或者漂亮丰满一些的,但他偏偏选上了她,留宿了她。
春桃一时也想不通,或者只是精虫上脑的缘故吧,但话又不能这样说。
春桃说:“看着你挺合眼缘的吧。”
郑仙花很高兴,身子轻盈地一转,转到春桃的怀里,嘟着嘴对春桃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还送了一次给你吗”
春桃嘿嘿地笑着,因为直到现在,他还真不明白,这郑仙花为什么会在河口县城的小旅馆与自己弄完一次,又弄完第二次后,连嫖宿的钱也不收,而且,而且她还给他买来夜宵,花费了五元呢。
那是为什么呢我想听听。春桃笑着,望着脸色也微微泛红的郑仙花。
“你不知道吧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哟。”
“我不笑话你,我保证。”春桃装作一本正经。
“那次呀,是你将我弄舒服了。”郑仙花不好意思地抠弄着手指。
“弄舒服了”
“是呀,你别看我们每天要经过很多男人的,但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不是老头,就是没出道的少年,三下二下,就完事了,哪能让人舒服呢”。
郑仙花说着,望了春桃一眼,一只胳膊,搭在春桃的胳膊上:“可你呢,不一样,反正就是让姐舒服了,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舒服,我,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