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抓哪里是好，犹豫了片刻，双手环住了方瑜的腰际，将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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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是隐瞒了身份出来的，并没有穿戴着铠甲，而是换了一身轻便
练的骑装，骑装为了方便行动，舍去了不必要的宽袖和下摆，腰际紧紧的绑着带子，显得腰肢纤细。
不过只是看起来腰细，江容安将手放上时，能清楚的感受到腰腹上充满了力量的肌
。
江容安忍不住摸了一把，摸完后就像做了贼似得将手收了回来，他等了会儿，见方瑜并无反应，又悄悄的把手放了回去。
一番举动下来，江容安感到两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他想了下，凑到了方瑜的耳边轻声问道：“就这么去漠北的地盘，不会有事吧？”
“漠北现在是自顾不暇了，哪里还会想着我。”方瑜觉得耳朵处发痒，只能抓紧了马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身后的。
一行在
原上走了许久，一路上都未看见一名漠北，果然如方瑜所说，此次战役以后，漠北元气大伤。
不仅损失了大部分青壮力，更是错过了水肥沃的时节。
大约一个时辰后，才在原上看见一个孤零零的帐篷，正巧碰上天气突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帐篷的主是个年纪颇大的漠北老
，她见到外并不害怕，而是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客进来休息，只不过老难得与
谈，说的又是漠北的语言，江容安一个字都没听懂。
“下马。”方瑜用手肘杵了杵坐在身后的。
江容安倒是警惕
十足，“就这样下去没事吗？”
“一个老而已，不是每个漠北都是好战的。”
方瑜下了马，
中说着流利的漠北语言，向老解释道：“我们是来买羊毛的，带了盐、茶和布料。”
老一听到方瑜的话，浑浊的眼睛微微亮起，她用手比划着，要买上一匹布，给她的媳做上一件新衣服。
方瑜与老谈了几句，立刻就将老家的
况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老有个儿子，早晨出去放羊了，下午落山的时候才会回来，媳是去年秋天从外面讨回来的，出门舀水去了，只剩下她一个在家中。
他们一家本是一个小部落里的，小部落被大部落吞并了以后，他们不喜欢打仗，就出来自己讨生活了。
还好老的儿子手脚勤快，能够养活一家。
虽然生活困苦，但老还是十分热的准备上了一锅
茶。
茶是漠北的特产，主料是羊和茶叶。
老先是煮上了茶水，等壶中的茶水都烧开后，从木桶里舀出一勺清晨挤出的羊倒
壶中，一边烧煮一边搅拌。
香与茶香混合在一起，立刻就充满了整个帐篷。
等道茶水和羊完全混合在一起后，再加一勺子盐，一锅茶就做好了。
老在桌子上摆起了几个碗，每个碗中都装着几乎要溢出的茶。
江容安端起了面前的碗，低
闻了闻，浓郁的羊香气扑鼻而来，他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生怕烫嘴，只小心翼翼的尝了一。
茶味清爽，香醇厚，两者混在一起，喝起来倒是风味独特。
“味道不错。”江容安喝完后夸了一句。
老听不懂江容安说的是什么，但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喜
喝茶，于是拎起茶壶又给他结结实实的倒了一碗。
一锅茶喝完，外面的雨也停了。
方瑜吩咐手下的取来两匹色泽鲜艳的布匹，给了老。
老看起来十分喜这种花样的布匹，起身要去里面翻找东西出来换。
“这是给您的谢礼。”方瑜说道，“我是想向您询问最近的部落在哪里。”
老想了想，给方瑜指了一个方向，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原中各个部落相距甚远，她没有去过，只是听别说是那里。
方瑜道了一声谢，这才和老告别。
等出门时，正好遇上一个抱着水壶回来的年轻
子，她虽然穿着着漠北的服饰，但能从她的眉目处看出是一个汉族子。
“你们是汉？”子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中说的也是纯正的汉语。
方瑜点了点。
子也不再说什么，低着走进了帐篷内。
江容安上了马，走出去一阵路，终于感觉到了不对，“怎么会有汉子在原上？”
方瑜回答：“漠北男多少，为了娶妻生子，大部分漠北会在秋季去西北边境掳回当作媳。”
“她是被强迫的？”江容安下意识的回看了过去，那个帐篷远远的落在后面，看的不真切，拉着了方瑜的手，认真的说，“阿鱼，我们可以带她回家的。”
“要是她想回去，早就向我们求助了。”方瑜没有回，“何况她回去了，也无处可去了。”
江容安想到那位面容和蔼的老，又想到刚刚碰见的那名年轻的子，老并不是凶恶煞之，子也并非一副受强迫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江容安问：“在原上，这种况多吗？”
“每年都会有传来子被掳走的消息，西北边线太长，终究是防不胜防。”方瑜仰看向了原的天空，在雨后，天空万里无云，一碧如洗。
“那些被掳走的子会怎么样？”江容安又回过，此时已经看不见那个小小的帐篷了。
“她们要是不想留在原上，生了孩子的第二年就会被漠北送回去，要是想留在原上，自然会留下来生儿育。”方瑜沉声道，“其实那些漠北，也流着汉的血。”
“若是西北安定就好了。”江容安感觉一气压在了心，“要是西北安定，漠北与我们互通有无，他们会被我们同化，最终变成汉，就不会再出现这种况了。”
“你说的就是盛世了。”方瑜笑了笑，“虽然有些难，但是终究会实现的。”
“阿鱼，如果天下太平，你想去做什么？”江容安略向前倾，伸手抓住了马缰，彻底的将方瑜抱在了怀中。
方瑜放下了主导权，由着江容安
控着马匹慢悠悠的前进，“自然是回家养老。”
如果天下太平，他还握着兵权什么？不如早些回去，好好享受京城里的荣华富贵。
江容安低看着方瑜，方瑜今
梳了一个漠北常用的发式，跳出几簇发丝绑成小麻花辫，发梢处还绑着五彩的发丝，然后全部绑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这样一来更显得方瑜眉目清秀。
微风吹拂而过，一缕发丝飘在了江容安的脸上，不仅脸上发痒，心中更是莫名得起了痒意，他低声道：“阿鱼，我心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