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会儿,感觉这里像是噩梦。”
“老婆你怎能说我是噩梦呢”君君第一个抗议。
我直接朝最里面的房间走去,身体也不由得有些摇曳,都教授,快来把我带离地球吧
我最终还是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当我进房间的时候,外面倒是热闹起来,传来了桌牌游戏的声音,这也让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佟夜舞疯了,在梓樵和冰山面前大唱歌。
冰山也疯了,在妖孽和梓樵面前说的事
。
更疯的是君君,说他毫不在意,结果那两个疯子一起疯,说他们愿意。
我真的要彻底疯了,幸好梓樵还没疯。
为了不坏外面的气氛,我一直躲在房里。
飞机遇上了气流,我在震颤中缓缓睡去
隐隐约约的,我站在了仙气缭绕的花丛之间,又来到这里了
我看到花丛中一只黑狐舒服地趴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在花丛里悠闲地扫来扫去。
红影掠过,是那个孩儿,她落到黑狐边,黑狐上前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腿,她蹲下身抚摸黑狐顺滑的皮毛。
就在这时,一身绿衣的君降临,孩儿立刻下拜“花见过君。”
春悬浮在白花之上,温柔地看着一切“花何必客气,你我这个春季一直会在一起,今凡间白花节,可要去看看”
红衣孩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百花节乃
侣相会之节,那我带去百花芬芳,增加香甜之气。”
春面露微笑“好主意,那本就带去彩蝶千只,增其漫之色。”
红衣孩儿笑看春“春真识
趣,难怪天界
无不倾心春。”
春颔首一笑,忽而注视红衣
孩儿“那你呢”
红衣孩儿一愣“诶”
春大笑起来“哈哈哈,走,天上一,地上一年,你再慢些,这百花节可要错过了。”春朝发呆了红衣
孩儿伸出右手。
红衣孩儿愣了愣,看看春的手,笑了“君说的是,不可慢了。小黑,要一起去吗”红衣
孩儿回
看黑狐。
春笑容收起,收回手看花丛黑狐。
黑狐狐尾一摇,跃红衣
孩儿怀中,红衣
孩儿笑看春“君,现在可以走了。”
春带出淡淡微笑,带红衣孩儿渐渐远去
我从梦中缓缓醒来,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影。
“楠楠,该起了,到了”渐渐清晰的视野里,是梓樵的手,他身后不远处,是靠立在门边的佟夜舞和唐镜。
他们依然没有看我,一个看着外面,一个低拧眉看手机。
梓樵的手依然伸在我的面前“起来了,要我抱你吗”
“她有腿。”唐镜在门看着手机冷冷地说。
佟夜舞瞥眸看向楚梓樵“不要宠坏了她”
梓樵伸着手抽眉。我自己坐起来,叹气“怎么噩梦还没醒。”
三个男同时僵硬起来。
我起身走过还伸着手僵硬的楚梓樵,走到门前时,虽说不看我的冰山和妖孽同时让开,让开后他们依然一个看手机,一个看别处。
我从他们之间走过,加快脚步下了飞机。
此时的荷兰已经是黑夜,如果问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事,就是等他们全下飞机我调回去马上离开连君君的婚礼也不想参加
可是,一下飞机,君君和夏侯骏就像是察觉我的心思,一左一右地夹住我,不让我逃离。
珊娜终于在酒店和左思朝会和,两个一下子像吸铁石一样牢牢吸在一起进了房间。
我独自一个房间,冰山和妖孽始终在梓樵身边,很明显他们不想让梓樵跟我同房。在他们的严密“看护”下,梓樵连跟我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而我,更不想去面对他们三个,所以拿到房卡后,我直接逃进房。
第一百零四章 荷兰结婚本蜜月
4结束也进终卷,要不停上一年半载总是不想结局。
在我看来,君君算是男里作的。
既然在荷兰结婚,那就老老实实在荷兰蜜月,非要去本,十多个小时到荷兰,还没休息够,又要十多个小时去
本,这是要累死
的节奏啊。
所以珊娜和左思朝不参加君君的蜜月旅行,他们在荷兰游玩一阵子。
而我们其他要回国,梓樵看在我的面子上,会送君君和夏侯去
本。既然会到
本,我们也就停留一下,去看看富士山,去泡泡温泉,现在可是泡温泉的最佳时机。
我还想去看看本鼎鼎有名的男艺伎,现场看他们富有
本传统风
的表演。
在荷兰一个小小的教堂里,君君和夏侯骏站在了一起。
君君今天一身白色的西装,像圣洁的新娘。
而夏侯骏高挑的身材正好适合长尾的礼服,英俊地连主持婚礼的牧师也多看两眼。
梓樵,冰山,佟夜舞,站在君君身侧,作为君君的伴郎,同样身着礼服的他们让整个教堂都炫目起来。
同样的,身穿礼服的朴右熙,十四和庄庄站在夏侯骏的一侧,作为夏侯骏的伴郎团。我和珊娜还有左思朝坐在观礼的席位上。
君君和夏侯骏同时开启手机,拨了拨,然后一起放到主持婚礼的小桌上,手机的屏幕上分别是君爸爸,和夏侯爸爸。
“爸,我们结婚了”夏侯骏和君君齐声说道,手机里当年错过的两位大叔,纷纷流出了不知是怀念还是高兴的泪水。
牧师开始用英语说结婚誓词。我做梓樵的总裁秘书到现在,遇到的唯一的困难,便是我英语太差。
因为很多报告,还有提案都是英文写的,这对我的工作来说来说是最大的困难。
真是书到用时方知少。最近也有在练习英语的语。
幸好梓樵对外的项目会自己处理,说起来他现在倒反而有点像我的秘书了。
当结婚誓词说完后,君君和夏侯骏互换婚戒,婚戒不是新买的,而是跟我结婚用的那只,当初在买的时候,其实我就是打酱油的,他们早就订做好了,一套三只戒指。。两只男戒内圈刻有他们的英文名,可以在今天换,也不用在平时换婚戒那么麻烦。
我们古怪的关系,从婚戒开始。
“现在,丈夫,可以亲吻你的丈夫了。”牧师的这句话我听懂了。立刻,夏侯骏和君君在君爸爸和夏侯爸爸激动的目光中相拥热吻,君爸爸和夏侯爸爸的激动表宛如是他们站在婚礼台上,而不是他们的儿子。
一段可以在自己孩子身上延续,你能说这不是迹吗
所以这个东西,真的搞不懂。
夏侯骏和君君亲吻结束后,他们激动地又凝望彼此一会儿,那灼灼的眼让台边的伴郎们面色难看。
佟夜舞从至尾地看教堂外。
唐镜从至尾地面瘫走。
梓樵从至尾地闭眸假寐。
这场婚礼对于直男来说,是何其地痛苦。
他们出于朋友之谊来参加君君和夏侯的婚礼,但是他们不能悠闲地看完婚礼。直男的他们看到男跟男
亲吻,似乎还是浑身地不对劲。
而另一边,呈现完全不同的景色。
庄庄从至尾地憨笑。
十四从至尾的目露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