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华心里一沉,看来古书所言非虚,没想到药效要过这幺久才开始生效,此时他别无选择,只能用力扣住孩的腿,不让她
动。
‘乖,宝贝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不要怕。’
‘我要死了~~爹地~~~救我~~要被烫死了~~~啊啊~~’
冰凉逐渐散去,灼热的感觉愈发的强烈,娇的
壁像是被滚烫的岩浆烧着般,让她痛的想要昏阙,但意识却又该死的清醒。无论是
壁,
膜,还是
处的子宫都像是被热得熔成了水,越积越多的浑浊
体汇聚在花
的
。
刘君华心有灵犀似的,急忙拔出了堵在的瓶子,浊
悉数溢出。他又惊又喜又是心疼,连忙拿起早就备好的消毒纸巾,轻轻替她擦拭。
‘宝贝坚持住,马上就好了,爹地陪着你,乖~’刘君华声音有些发颤,不停地吻着孩被自己牢牢紧握的大腿,希望用这种方式帮助她减缓身体上的疼痛。
剧痛的持久折磨,使得刘筱水的心涣散般变得轻飘,半昏半醒间她仿佛听到了刘君华在她耳边的私语:
‘水水,从这一刻起你变得纯净如初;从这一刻起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每一呼吸,都只属于我一个
的了。’
冰凉的唇覆盖下来,卷走了她体内的灼热,也卷走了她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更卷走了她模糊不清的智。带着安然的笑,刘筱水合上了沉重的眼皮,陷了甜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