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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赶紧开始吧。审完了回去睡觉。”女人催促着说道。她翻开面前桌子上的案宗,问道:“叫什么名字?”
“秦洛。”
“哪里人?”
“羊城。”
“做什么的?”
“医生。”
“你认识程建军吗?”
“不认识。今天才知道谁是程建军。”
“程建军遭到暴力袭击伤害致死。你是直接的参与者。对此,你有什么意见?”
秦洛笑笑,说道:“我只是旁观者。”
“意思就是说,你不愿意坦白了?”
“我已经坦白了。”
“狡辩。”女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道。
“只是你们想要的那种‘坦白’,恕我没办法坦白。”秦洛笑着说道。
“用刑。给他用刑。”女人指着秦洛骂道。“这混蛋太嚣张了。不给他吃点儿苦头,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秦洛无奈。自己每一句都是实话。只是,因为他们不相信,这实话也就不是‘实话’了。
什么叫做实话?其实取决于听众的态度。他们信,那便是实话。他们不信,那就是谎言。
媒婆男人和秃头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媒婆男人点头说道:“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