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桓带着苏子矜出现在山下的时候,福公公已经等的快要睡着了。
“陛下!”福公公一个激灵,以一个老不该有的速度窜到了刘桓面前。
意有所指的看着苏子矜,“陛下,那贼已经伏诛,那我们现在?”
“去沈府。”
没有理会老太监的好心,刘桓特别冷酷的带着苏子矜钻进了马车。
“哎!好!”
福公公苦下了脸。
暗一刚刚瞧瞧告诉他,这位子就是沈大
的夫
。
好不容易陛下心动了,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大部队启程,福公公悄咪咪的递给了暗一一个油纸包。
瘫着一张面瘫脸的暗一一脑袋问号。
“聚贤斋的玫瑰金丝糕。”
听到糕点的名字,暗一咽了一水。
看到暗一打开油纸包吃了一之后,福公公笑意更
了。
凑到暗一跟前,小声问道:“陛下跟那位夫孤男寡
在山上相处了这么久,就没有发展出一点什么吗?”
话落,还特别猥琐的对了对两个大拇指。
就知道这老太监的东西不好吃。
不舍得咽下中的糕点后,暗一瘫着一张脸将手中的油纸包还给了福公公。
“公公在问什么,暗一不明白。”
“……”
懵的接过暗一砸过来的油纸包,福公公心中憋气。
个不省心的小子,懂什么啊!
该坚持的不坚持,不该坚持的瞎坚持。
事关陛下的终身大事,错过了负责的起来吗你?
虽然心中如此吐槽,但面对暗一紧如河蚌的嘴,福公公还是没辙。
哎哎哎的捂着脑袋一阵叹息,福公公简直愁死了。
外面福公公一阵愁云惨雾,马车里面刘桓和苏子矜也尴尬的很。
面对身为帝王的刘桓,苏子矜心中拘谨。
然而刘桓却好似不懂似的,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苏子矜身边挤。
“陛下!”再次挪动了一下避开刘桓的触碰后,苏子矜忍无可忍的叫了出来。
“陛下自重!”她又强调了一遍。
然而刘桓却只是轻笑一声,戏谑的看着她。
“之前夫不着寸缕的扑进我怀中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么矜持啊!”
不可思议的抬看了刘桓一眼,苏子矜双眼蒙上水汽。
“陛下怎么能这样说呢?臣当时身上明明裹着一块儿布的。”
“那现在呢?”刘桓将她进了马车的一角。
“现在夫可是不着寸缕的穿着我的旧衣服。”
“夫身为当朝首辅的妻子,却同外男如此亲密,沈钰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桓,苏子矜心中慌嘴里发苦。
“陛下,您是什么意思?”
看着像慌的小兔子一样的苏子矜,刘桓克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夫莫怕,我刚刚不过是在同夫
开玩笑罢了。”
“……”
不再逗弄苏子矜,刘桓离她远了一点。
“不过我是说真的,夫打算如何对沈钰解释这件事?虽然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但沈钰他会信吗?”
“……”
“我同沈钰相识于微末,一路成长下来,沈钰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
“夫,沈钰疑心病那么重,想让他相信,恐怕难如登天吧!”
“……”
眼中的酸涩再也止不住,苏子矜眼泪落了下来。
她无助的看着刘桓,慌的祈求他。
“陛下,陛下您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大这件事。我怕……我害怕……”
苏子矜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雨滴一样,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刘桓心。
砸的他心中酸软。
他抬手帮苏子矜擦去眼泪,声音温柔似水。
“好,不告诉他,这是我们两的秘密,不会被沈钰知道的。”
可能是刘桓太温柔,也可能是现在的苏子矜急需一个依靠。
她不自觉的再次对刘桓撒娇祈求,“暂时不想回沈府,好不好?”
“好好!不回沈府。”
此时的刘桓第一次知道,原来的撒娇,竟然真的可以将他的智商弄瘸。
“去孤曾经住过的那个宅子。”
撩起车帘后,刘桓吩咐福公公。
马车哒哒的行驶,快到城里的时候,跟在马车后的暗卫大部队一个接一个的缓缓消失。
最终只剩下了一个年老的福公公陪侍在了马车旁。
那些暗卫是皇家最秘的一把剑,是不能露在
前的。
……
“我的侍还在客栈中。”把玩着衣服上的穗子,苏子矜小小声道。
问了问具体位置后,刘桓对着马车外吩咐了几句。
“夫别怕,等到了宅子,那个侍
很快就能来找夫
了。”
现在天色已晚,到宅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是个三进的小宅院。
青砖垒成,看起来半旧不新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位前皇子的住所。
我家桓儿好可怜,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orz,感觉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