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在没戴着面具,上床前她刚把那张猪皮扔了哇!!!
怎么、怎么就能这么巧啊?樊蓠只能告诉自己忍住不哭,话说这个混蛋怎么还不从她身上下去啦呜呜呜!
她只不过是最近想那个想得比较厉害——这身体就那样她也没办法啊,然而段择一直没时间陪她,他们最近一般都靠别人传话了解/*-*对方情况。还有,她的猪皮面具有几天没换了,任她每晚仔细清理,毕竟是一整天都被汗气熏着的,在这南方的夏天里都快馊了!这两件事实在急人,尤其今天早上她是在春梦中醒过来的!于是她当即苦思了一封简笔信,为防霍陵飞偷看,她隐晦地提到了最近没有猪肉吃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之类的,想出这种说辞她容易嘛?!结果,对方叫人传话说今晚事情多实在不能来,明天早上给她送猪肉。
行吧,正事要紧。樊蓠压下心中的失落。
可到了晚上实在是寂寞难熬了啊,躺到床上就开始想入非非,想得难受就忍不住委屈埋怨,继而又赌气地想人家又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性奴有什么义务随叫随到,越想越觉得对,这事不能靠别人,她要是想不被欲望主宰,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然后就吹了灯,躺在一片漆黑中暗戳戳地自我服侍。可她这才刚摸到关键地方呢,这人突然掉下来了!屋顶散步?您怎么不飞上天呢!而且您怎么还不起开,中软骨散了怎么着?
霍陵飞是想起开的,但体内源源不断地泛起躁动和热潮,跟、跟他当初想压倒那个女人时的反应一样!他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器,根本不想爬起来走开。“你的身体好舒服,”他双颊发热得厉害,忍不住蹭着她微凉的肌肤,低声喟叹,“好软啊,你刚刚在摸,你觉得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摸起来很软吗?叫她怎么回答啊!还有不要再蹭她的胸了流氓,唔樊蓠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绝对要捂着脸不见人了
可是这无赖死压住她的胳膊不放,还带着她的手继续放回那羞人之地,“我、我不打扰你,你想继续摸的话,你可以。”
她不可以!
“你累了是嘛那,我可以”代劳。霍陵飞松开她的手,自己试探地伸出手指,指间触及光滑的大腿肌肤,他感到下身瞬间肿胀起来。
你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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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本月第三周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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