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怎样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把昂贵的定制西装送给他,最终的策略就是附带束缚绳和皮鞭,我哥玩这些,肯定就不会那么在意西装了。01bz.cc
我哥拿出黑色的棉绳和鞭子,摸了摸黑色西装的布料,“不便宜吧?”
“不贵,就比你那套贵了几百,那天大商场打折,我就进去买了。”我摇着他的胳膊,“男得有一套好西装对吧,辩论赛有我买的西装加成,一定更加惊艳全场。”
“我很喜欢,但是买东西要根据自己的能力,别太虚荣了。”
“好好好!那这个……”我拿起道具,在他眼前晃了晃,“喜欢吗?”
凌卓挑眉点。
我推着他去换西装,然后自己躲进厕所里,脱光,拿出末端带指环的黑色塞,把润滑
倒在上面抹匀,接着手绕到后面,沾着粘
的手指撑开
眼,艰难地将
塞放进去。
做完,我夹紧眼走出卫生间。
凌卓也换上合身的西装,身材笔挺、禁欲感,而我浑身赤
,像个接客的婊子。
我一面垂涎凌卓的美貌,一面为自己骚的行为感到羞耻,
茎就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凌卓显然发现了,勾唇一笑,“硬得太快了,不乖哦。”
他过来准备亲我,我一把将他推开,慌忙地拿起布帘,跑去把佛菩萨像遮住,跟凌卓解释:“在佛面前做邪之事是会招祸的。”
凌卓不悦,拆台:“我们亲兄弟,按照佛说的,伦岂不是该堕
地狱?”
“不会的……”
我拿不出论据,凌卓如此一言,倒是提醒了我,可能就是因为他和我伦,才会招致灾祸,也许我才是他这生度不过的苦厄。
凌卓不语,色极其不耐,也不亲我了,拿起黑色的棉绳绑住我的手腕,连接脖子,然后在胸处缠了两条粗糙的麻绳,夹住
。
他拿起最后一根绳子,绕到我身后。
沉寂片刻,他低笑一声,咬着我的耳朵骂了句骚货,手持塞抽
几下,又往里推了推,最后才动作粗鲁地捆住我的脚。
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脚腕上的绳子伸出一截,箍紧,好像动作一大就会把唧唧扯烂。
他的捆绑技巧熟练,我甚至以为他玩过,但即使没有,他也一定关注过这些内容,他本来就喜欢这些,而我这个半吊子m,所能做出的反应未必能满足他。
“哥,和我玩这个委屈你了。”
凌卓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然后扯紧套在我脖颈的绳子,“傻狗狗,你是一个很合格的搭档。”
我吃痛叫出声,凌卓才松开一点,捏住我的下,凑近,嘴唇几乎相贴,用气声道:“再说了,我只对教训你感兴趣,因为你小时候不乖,现在也不太听话,所以才要抽你的
,
,
茎,骚
……教你做一只好狗。”
我有了感觉,直起身像狗一样舔他的鼻尖。
说到底,我哥还是记着小时候我总是对他态度恶劣、挑事打架。他记仇,要把受过的委屈连本带利、换一种方式还给我,我不怪他。本来复杂,有
伸出友好的手,手指却是吐信子的毒蛇。只有我哥,
暗怨念都对我坦诚。
而且实践来看,和
力是绝配,能让
欲快感如油井
发。比如现在我的
就因为凌卓的三言两语出汁,润滑过的
眼也迫不及待地张扬。
凌卓站起来,扯了扯西装下摆,一鞭子抽在我的上,“跪好。”
我听话,跪得绷直。可脚腕上的绳子扯着伞,摩擦箍紧,痛感不小,我微微调整大腿的位置,不及反应,一道黑影闪过——啪!鞭子抽在大腿上,麻痹辛辣。
“我让你动了吗?”
我低,“狗狗错了。”
凌卓说得对,我其实很适应这个角色,而且很。只要我竖起尾
,吐出舌尖,我就是凌卓的狗,供他发泄、惩罚,极尽痴缠地舔舐他,自发梢起,于足尖止。
凌卓站到我面前,紧紧扣着我的,让我的脸隔着西装裤贴于他的下体,鼻子被布料堵住,空气腥臊、混沌,逐渐稀薄……
凌卓不可能伤害我,所以我连挣扎都没有。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他一手扯着我的发把我拉开,一手松开皮带,命令:“用嘴,把你最
的玩具放出来。”
他扯着我胸前的麻绳,用它们夹起,拖拽按压。
大概被麻绳磨
皮了,疼痛大于酥麻,却爽快不已。
我忍耐着他的亵玩,跪好,偏咬着带腥味儿的金属拉链,一点点往下拽,一阵卡拉卡拉的声响,西装裤敞开,但仍挂在我哥身上。我咬住
蓝色内裤边,拽下,粗硬紫红的
弹出,“啪”地拍在我脸上。
我讨好地把脸埋在他的毛里,嘬吸蛋大的、布满褶皱的囊袋,把那儿舔得湿润发亮,接着慢慢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然后缓缓仰
,用脖子和喉结摩擦他饱满的
。
上下滑动间,我看到凌卓的表,
翳隐怒,在我与他对视那秒,愤怒忽而
发。他抬起膝盖,将我顶倒在地,啪,鞭子瞬间落在肩膀上。
他质问:“狗狗最近是不是做坏事了?”
“没有。”
反驳的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骗!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瞬间,我有些愣了,竟分不清这是角色还是现实,又或者凌卓就是想借用角色套我的话,然而我不可能说实话。
“没有。”
他没再问,直接下了定论:不乖。
啪!啪!啪!
特制的鞭子不停抽打脸颊、腰、,我叫喊、扭动,有疼有爽,还有害怕。凌海信的
力的确会遗传,我的
力在生活里,而我哥的在
里,我们互相承接来自对方的“疼”与“
”,没
躲得过。
“啊!”
又一鞭子落在我的上,那儿瞬间疲软,这次真的疼到极点,叫声都变了调。
可凌卓没有怜惜,黑色皮鞋一脚蹬在我的胸,低沉吼道:“到底有没有事瞒着我!?”
锋利坚硬的皮鞋仿佛割胸
的肌肤,热
从眼角涌出,滑
耳内,眼前凌卓变得模糊,忍着喉咙里的腥味,我坚定地欺骗道:“没有。”
三个“没有”,终于骗过我哥。
“好狗。”他半晌开,移开脚,用鞭子套牢我的脖颈,将我拽近,把套子递到我嘴边。
我会意,用牙齿撕开包装,把套子含在嘴里,嘴唇固定、部使力给他戴上,意外发现这根东西前所未有的硬,尤其
冠
胀,张狂无比。
打我果然可以给他快感。
觉得够了,他将戴了半截的套子扯到根部,让我趴在茶几上,滚烫根贴在我的
缝。
我缓缓晃动部摩擦他的
,谁知他突然捏着我的腮帮子,撬开我的嘴,让鞭子卡在两唇之间,狠狠拽紧,当成马的缰绳使用。
……
他拔出塞,阳具
进
里,节奏迅疾,毫不留
地用尽全力。我身体赤
,室内没有暖气,皮肤一刻不停地冒着疙瘩,而他衣衫整齐,仅仅放出凶器,西裤的金属拉链硌着我的
。
我被顶得往前滑动,嘴里的鞭子又随即被拉紧,整个被扯回去,皮鞭磨
嘴角,血味浓郁。
摩擦,戳刺。渗透,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