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关上灯。在黑暗中，她又摸明的肚子几下，才与明分开。明很快睡着。即
使睡前没有多少
幻想，她还是做了春梦。上周──即她禁欲得最辛苦的时期─
─也没这样。
梦里，明又穿着婚纱。样式和在丝梦里的不同，不露肩膀，带有修道院风格，
但一样被撕碎。没一处是完整的，只是几块
布挂在身上，已看不出原貌，明几
乎等同全
。部分布料是在沾上
水、唾
和汗水后，才紧贴着皮肤。明依稀记
得，是自己要求的，却一直想不起是谁做的，是丝、泥，还是蜜？虽然不像，但
泠可能也掺一脚。
明就这样一身狼狈的，躺在丝的怀中，她一边舔着丝的嘴唇和泥的右脸颊，
一边任凭她们用主要触手磨蹭她的颈子和腰。
正在抽
她的是蜜，时而舔舐她的
，时而轻咬她的房。蜜的前脚就放
在明的肩膀上。她不断挺着腰，明也不断用
道吸吮。蜜不曾因此腿软，反倒是
明的高
时间提前。
明没碰触到地面，因为泠用舌把她抬起来了；那至少有两公尺长的舌，
把她的四肢和房都给缠住。
她们位在
室里较白的一处。露还在明的肚子里，却能够投影到明的身体外。
她不只是眼睛看得见，也长出和
类一样的手脚。露把下
靠到明的右房上，
上下来回磨蹭。她还抓着明的右手，用明的指尖搔弄她的部。
明有隐约察觉到，自己是在作梦，因她没闻到他们的体味。即使如此，她还
是很享受，并在不到十秒之内就高。
他们没停下来，不到半分钟，明又要迎接下一次高。她就在这个时候醒来。
两腿间黏黏的，她隐约可以感觉到。
虽睡满八小时，明却只记得不到几秒的片段。她在梦里高过不只一次，得
到的满足感却极少。和预期的不同，她现在反而更加飢渴了。又是非得咬着枕，
才能忍下搔弄蒂的欲望。
明紧闭双眼。在冷静下来后，她叫唤丝、泥和泠。和昨天一样，他们都准备
好热毛巾，要帮她擦拭身体。
在泥靠近时，明主动说：「帮我换掉内裤。」
泥点，脸相当红。丝也一样。她们早就晓得了。而从她们皱着眉，感到
很可惜的样子看来，她们没潜到她的梦境里，只是在掀开被子前就先闻到。
泥帮她把内裤脱下，果然湿透了。明从泠胸膛的起伏晓得，他也受到了些刺
激。但泠轻咳一声，说：「气温越来越高了，下次盖张薄毯子就好了。」无论是
语气还是动作，他都像个一流的管家。
明点，在他们擦拭她的手脚时说：「我想喝水。」
兴奋和燥热，让他的喉咙比昨天起床时还要乾渴。泥马上递出水杯，有吸
管。在喝下一大
水后，明把靠到泥的左肩上。
泥停下动作，慢慢往下滑的明，张，吸吮泥的右。泥叫出声，伸长
脖子，两腿磨蹭。明这么做，虽会从脸颊热到耳根，但至少心里不会闷得难受。
今晚，明若继续禁欲，会很难
睡。在露进来后，四用舌让她高了两
次。是丝的主意，但从蜜也参与的
形看来，她是同意他们这么做的。
这样才能满足明惊的欲──蜜可能说出类似的话，语气和表都无比正
经，明可以轻易想像那景象。
明记得自己前几天是怎么想的，在让露进来后，个和她做的会是泠，
也许就在今晚，这样她就只禁欲一天而已。明不想表露出来，但想到这事，还是
会让她流出一点水。丝注意到了，用毛巾帮明擦乾净。她伸出舌，却没去舔，
表现得相当自制。
明也在意起另一个问题。他们在不少时候会同时出现，而她若只和其中一位
约定晚上的事，其他不会伤心吗？明发现，自己几乎没思考过这种问题，而不
少时候，她又只想和他们其中一做。
打理完毕后，他们把她送到学校里。
中午，明呼唤丝，蜜也一起出现。和昨天一样，蜜是来检查明的肚子。除用
耳朵听之外，蜜这次还把左脚掌给盖到明的肚子上，磨得圆钝的爪子，和略为粗
糙的球，让明从左腰到
部都一阵抽动。蜜冷静的说：「虽然持续提供能量，
不过产下露的
期应该不会提前。」
她习惯和另一名前来照顾明的触手生物一起回去，这让想和丝单独谈的明感
有点压力。但换个角度想，这样正好，说不定能从蜜那得到一些建议。而让蜜知
道她在意些什么，与蜜拉近距离的方法。
明看着丝，问：「如果我当着你的面，和其他触手生物约要在晚上做
，你
会介意吗？」
比想像中还要难以表达，明想。丝有些疑惑的说：「上周六，你次和蜜、
露以及泠做的时候，我和姊姊不就在一旁观看吗？」
明觉得这两件事况不一样，但丝觉得没有差别。这似乎表示可以安心，但
明还是接着问：「遇到这种况，你心里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吗？」
蜜把前脚收回来，不说话。丝下唇往上挤，说：「喔──当然会觉得有些可
惜啦。」
她转身，背脊贴着明的左手臂，表看来有些高兴。明真的安心了，但丝的
好奇心还未被满足。
丝蹎起脚，用后脑杓磨蹭明的左脸颊，柔声问：「明会这么说，表示你今天
晚上有需求啰？」
明闭起左眼，丝的触手发搔得她笑出来。
「今天不是
到我，那会是姊姊？还是蜜？」丝问，眨眨眼
。
蜜的一对耳朵动了一下。明说：「是泠。」说完，明把嘴唇和舌尖贴在丝的
额上，固定丝的脑袋。
丝睁大双眼，两手捧着脸。明的回答很符合她的期待，但她还是接着问：
「告诉我，为什么？」
明低着，「我想要更了解他，也想让他更了解我。」明想，这么说，蜜应
该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其实明更想拉近跟蜜之间的距离，但她选择从较简单的
开始。
丝点，「多数时，我们都同意应该让明多享有一些隐私，不过──」
她转身，离开明的嘴唇。丝把下放到明的左房上，左手搔弄明的胸，
小声说：「明，事后你要把过程告诉我喔。」
明脸红，「你是指，像我怎么舔他？」
「还有他如何舔你。」丝表有些猥琐的说：「泠在这方面很厉害，对吧？」
几天前，泠在吸明的
时，丝和泥都躲在稍远处观看，而这次她们显然不打
算这么做。又是为了追求新鲜感，明不用问也晓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