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来了,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你们就别再刺激她了,我也不想再连累她!” 西蒙不想让芳芳当面看到自己的失败。
“冷芳芳的问题早已向组织上讲清楚了,你是连累不了她的,还是待你自己的问题吧。” 薛婷又道。
“你们说的全是事实,我承认,我待!我从小就是在苦水里泡大的,一岁多父母就离了婚,我母亲是龙县中医医院院长,被
死在牛棚里,我是父亲从小带大的,文革以后父亲被免职在龙县中医医院看大门,
都看不起我们父子,那种寄
篱下的生活使我刻骨铭心,我恨那些整天耀武扬威的当官的,恨死了他们了!我曾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也要做官,要做一个管官的官,给那些瞧不起我的
看看,可我的命运不佳,
啥,啥不成,当过木匠,开过电器商店,也办过企业,最终却走上了邪道,芳芳是我在龙县海子镇开电器商店时认识的,那时她刚刚高中毕业,她是我一生中最钟
的
,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可我却在许多事
上对不起她……” 沈西蒙开始
待了。
“沈西蒙,我问你,歪狗杀案是不是跟你有关?” 李所长问道。
“这个,这事我确实不清楚。” 沈西蒙仍心存侥幸。
“是吗?可有指证歪狗作案的那天晚上是你把歪狗灌醉的。” 李所长又道。
“那是偶尔碰上了,喝了几杯酒,这有什么!”
“偶尔碰上喝几杯酒是没什么,可有在里间听到了你和歪狗的全部谈话,当你知道歪狗因愚昧而记恨复印部夫
时你凭什么劝歪狗不要找复印部夫
报复,还说什么得罪歪狗的
就得死,当时歪狗并没有想去报复复印部夫
的意思,你是不是在诱导,和暗示什么?” 李所长问道。
“没有,没有,歪狗是全镇有名的混小子,我看他心不好,怕他惹事就随便劝了几句,‘得罪歪狗的
就得死’,这句话,出事前全镇许多
都在说。” 沈西蒙又慌了起来。
“你认识这把刀吗?”李所长将那柄独龙刀拿在了沈西蒙的面前。
沈西蒙看了看:“我没见过。”
“真的没见过吗?你在仔细想想。” 李所长的问话使西蒙有些心虚,他觉得李所长是不会随随便便这样问的。沈西蒙想了想道:“好像黑子也有把这样的刀。”
“是的,黑子是有把这样的刀,可他后来给你了。”
“这个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沈西蒙又装起糊涂来了。
“是不是要传黑子来,当面对对。”
“噢,我记起来了,好像有这回事,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刀丢了,后来一直没找到。” 沈西蒙又在想招了。
“可我们找到了就在歪狗的杀现场!”
“这,这事与我无关啊!” 沈西蒙有些紧张了。
“是吗,那你就说说你在复印部打印商代铜鼎的事吧?” 李所长又问。
“这――” 这的确是致命的一击,这话出自李所长之,沈西蒙觉得一点退路也没有了。
“沈西蒙,你是不是参与了金博物馆青铜器盗窃案?” 张科长接着问道。
沈西蒙低不语。
“沈西蒙,怎么你还想让我们挤牙膏吗?” 李所长道。
“好吧,我待,已经几条
命了,我还有什么怕的,再多几条也是个死,那把独龙刀是我在那天晚上歪狗喝醉后故意扔在歪狗前面让他去捡的,目的就是想借歪狗的手杀了复印部夫
,因为当时青铜器被盗案还在调查之中,他们却知道了铜鼎的秘密。我随没有参与那次盗窃,可我通过关系拿到了铜鼎。” 沈西蒙终于
待了起来。
“你是通过什么关系拿到了铜鼎的?铜鼎现在在哪儿?” 李所长又问。
“这个嘛,还得从我在金做生意那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