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她们的腋毛相互摩擦的感觉，她们的
蒂相互碰撞的感觉。
还有，孙莉身上那
淡淡的茉莉幽香。
陈星忽然觉得，从前她和孙莉做
时，有太多时候是闭着眼睛的了。但是，
当她今天想看也想记住的时候，就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其实，每次都是，不是吗？
除了孙莉，还有谢楠，还有张睿，还有张晨。
或许，明天还会有别的
，让她心里更疼的。
当然，还有她，她的茜。
她想着，冰凉的水把她身上的所有
水
和汗都冲掉了，这让身体轻松
了一点。
洗澡之前，她还跪在马桶旁边抠着喉咙又吐了一阵，把胃也吐空了。
身体洗净了，胃也空了，陈星觉得这样才好。因为这样，她才可以喝她的酒。
GuevrRhpsody，属于她自己的酒。
如果身体是脏的，那她的睡相会不好看，那样，就不完美了。
如果胃是满的，那酒会被她不由自主地吐出来，那样，那些酒就没有意义了。
「或许，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真正珍惜，所以，我的决定没错，起码是我
想要的。」她在
记上写下这行字，「又是一个夜，不知道明天属不属于我。无
论如何，我要开始了，祝我好运。」
玻璃房子里，四面都是镜子，借着星月之光，从各个角度映着这个短
发
孩的身体。
赤
，丰腴，却有一点点苍白。
圆脸，不很漂亮，但很独特。
陈星拉开小冰箱的门，取出一瓶金黄色的科洛娜——优美的瓶身曲线，仿佛
少曲线完美的躯体。
她启开瓶盖，开始把烟缸里她和孙莉今天抽剩的所有十几个烟蒂从瓶塞进
去，一个，又一个，黄的，白的。
然后，她开始摇动这个瓶子，看着里面的烟蒂轻轻旋转，跳起一曲有点诡异
的华尔兹。
就那么摇着，她斜斜地靠在沙发上，
地呼吸，把优美的身体尽
伸展。
不经意间，陈星的手碰到了那部白色的电话，于是她按下免提，顺手拨出一
长串号码，然后抓起听筒，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倾听。
她开始微笑，她开始用力地眨眼睛，她开始把那个冰凉的酒瓶夹到双腿中间。
娇
的蒂受到冰的刺激，反
地充血勃起。这让陈星觉得莫名地刺激，也
有点舒服。于是她畅快地呻吟，双腿紧紧地夹着酒瓶，开始蠕动，摩擦。
——但是，还不够，不是吗？
——莉莉，我说过我希望是今天的。
——我真的不想到明天了，我不想再和任何告别了。
想着，陈星又点上一支烟，两条腿仍旧夹着那个啤酒瓶，开始半躺着吸，任
由那些闪着余烬的烟灰落在自己高挺迷的前熊。
熊被烫得稍稍有些疼痛，但是她喜欢这种感觉。
那个电话早不知什么断掉了，她没挂上电话，只是把听筒扔在一边，任由那
个嗡嗡的蜂鸣声响起来。
烟将尽的时候，陈星忽然颤抖，然后长长地呻吟。
她挣扎着坐起身，把带着余烬的烟蒂扔到酒瓶里，听着那一声「嗤」的湮灭
声音。然后她摇动瓶子，让这个烟蒂也加
了她们的伙伴，在那些金黄色的酒
里跳舞。
第二支烟，第三支烟。
直到瓶子又里多五个烟之后，陈星才把瓶子举到嘴边，开始伸出舌，用
舌尖去挑逗瓶圆润的曲线，然后再把嘴唇凑上来，仿佛在亲吻一般，一点点把
这烟和酒的混合物送进自己的喉咙。
陈星记得Peter对她说过，科洛娜啤酒[75]是不能倒在杯子里喝的，只能对
着瓶喝，否则便失去了她的真谛。因为对着瓶子喝科洛娜，就是在亲吻少鲜
的唇——当然，这也不是男的专利。
而且，这个吻是有毒的，说不定会死，似乎有些病毒也是皇冠形状的。
这些毒
让陈星觉得
好涨，涨得发疼，硬邦邦地像是两个小石。
其实她好想有抱抱她，但是，如果死，应该一个孤独的死掉才对。
就像美剧里说的，Lvetogether，delone.[76]
「或许，我一睡不醒，若
天后，有发现我的尸体的时候，我会变成另一
副样子，就像今天的张晨和张睿。」陈星忽然开始这样想，「今天上过我的那些
男，看到那个样子的我，还会想在我身上吗？或者……吐到我身上？阿弥陀
佛么么哒，拜托你们礼貌点去我的马桶里吐，不过那个时候可能马桶比我净多
了，而且我不觉得有谁会来看我的。」
陈星开始笑，咯咯地笑。她把最后一点酒灌到嘴里。那些烟堆在瓶，然
后一个个地滑进她的腔里面。
她开始咀嚼，试图把它们吞下去，但是喉咙的反应让她终于放弃，因为她不
想因为呕吐把那些酒吐出来。
她实在是希望今天的这个吻和这瓶酒可以发挥真正的作用，真的。
谢楠给她打电话的那天她也这么希望来着，如果成功了，她就不用去看谢楠
脑浆迸裂的样子了，可惜……
陈星想着，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放肆地分开双腿，开始把那个依然冰凉的
但已经空掉的啤酒瓶向道里地
进去，同时，她抬起另一条手臂，侧过，
去舔自己腋下那片乌黑
湿的
丛。
她想再要一次高，这次是她自己和自己做，现在忽然不想再想从前或者
以后的事了。
毕竟，每一分钟，都可能是最后。
「死亡让珍惜生命。」
握住瓶子开始在自己身体里抽的时候，陈星想到这句话，她忽然用力地捏
住了自己高挺的熊，开始揉。
像每次揉熊一样，陈星又发出那种低回的哼声了。
孙莉
「星儿……」
门，一袭白裙的孙莉倚门而立，长长的辫稍一直垂到
，望着沙发上开
始抽搐的那个少体，忽然长长叹息。
「死，或者不死，看她的命吧。咱们该走了，总不能在这里看到她的结局，
或者现在我就叫救护车来送她去医院洗胃。」她身边，一个清冷得毫无绪的声
音响起来。
孙莉皱起眉，看向身旁——铁灰色紧身衣包裹下的蒋宁，身材窈窕，表却
冷冰冰的，「孙莉，你别太放肆，让爹等太久。」
「嗯，我知道，我会准时到老板那里的，哪怕不是为了他，为了笛子和王欢，
我也会去。」孙莉甩下这一句，就再不犹豫，转身出门，径直钻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