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站定了几分种,缓缓头道:「什么毒药?」
腾娜道:「冰凝珠!」
杨孤鸿坐腾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来毒药都有一个很美的名字,
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长得很美一样。」
顿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着美丽名字的毒药厉害,还是有着美丽外表的
女人厉害呢?唉,很诱人的问题,就让我来解答吧!」
腾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杨孤鸿道:「给我!」
他决定赌一把,以他的性命作赌注,和腾娜赌一把,看这种毒药能不能够毒
死他这个万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时候其实是一场赌博。
腾玲取出一颗龙眼大的水晶般的药丸给杨孤鸿。
杨孤鸿接到后感到一阵冰冷,看着手中的药丸,道:「原来毒药不但有着美
丽的名字,而且有着美丽的形态。族长,有句话我说在前头,我是白羊的女婿,
若我十日之内不去,白羊族的大军就会进攻野马族的草原。不是威胁,只是提
醒,你们看着办吧!」
帐内一片沉默。
腾娜许久才沉重地道:「把它还我!」
杨孤鸿道:「你怕了?」
腾娜叹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了你,白羊大军并不
是很可怕。」
杨孤鸿道:「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头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抛入嘴里,吞了下去,笑道:「这么可爱的药,
吃下去也是一种享受。」
腾娜扑过来捶打着他,喊道:「你疯了?你死了,我们两族之间就要兵戎相
见,血流成河!你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让你吃你偏要吃,你不为自己想,
也要替别人想一下。」
杨孤鸿惨笑道:「你没有解药?」
腾娜道:「有解药,我还会这么紧张吗?」
杨孤鸿道:「你喜欢我?」
腾娜恼火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杨孤鸿吻了她,道:「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或许我不会死!」
腾娜在杨孤鸿吻上她的那一刻,感到他的唇冰冷透骨,忍泪道:「是的,我
真心喜欢你。」
她刚说罢,杨孤鸿就推开她,站了起来,站得笔直,却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
再也没有一丝动静,仿佛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他的阳根竟然刺破裤子,
挺直如柱,怒气冲天。
四女看得一阵晕眩。
找开拓者之伟大事业,终于完成!
第9章七多名少女的故事
腾娜的大帐周围被野马族的大军重重包围,帐内只有腾娜和腾英三女,以及
一个不能动弹的杨孤鸿。
她们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的杨孤鸿,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犹如一根
直插云霄的冰柱。
自从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后,他便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都是有死无生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火龙六人并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来追问了几次,都没结果,硬是要找
腾娜理论,腾娜下令把她们关押起来,顺便也把火龙六人和她们关押在一起,以
防不测。
还有一刻钟,开处大典就开始了。
腾娜道:「腾英,这次有多少人?」
腾英道:「七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来开处
大典的时间得延长!」
腾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根东西这么粗长,打死我都不愿意牺牲他,
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即使是经过重生丸造就的他们六人,也要比他小一号。」
腾玲道:「矮小一点的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哪怕是
像我们一样高大的,看来也要大痛一场。」
腾秋道:「族长,时间到了。」
腾娜道:「进行。」
腾秋和腾玲走出帐去,从外面带进来一个赤身的蒙眼少女,这少女和她们一
样高,长得还算清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长,我有些怕。」
腾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经过这一次的,以后你就可以随便和男人欢
爱了。勇敢点,接受神圣的开拓者的洗礼!」
腾英道:「扶她上去!」
腾玲和腾秋两女扶着那少女往杨孤鸿耸立坚硬的阳根坐下去。当阳根没入少
女的初之时,少女狂喊一声,欲挣扎起来,却被腾秋和腾玲两女压住,并控制着
她在阳根上有节奏地动作着。痛苦与快感并存的那一刻,少女动地律动,仿佛
与生俱来的本能。
野马族的开处大典十年一次,从十四岁至二十四岁的,都必须经过族长选定
的开拓者之后,才能与男人欢好。
这是野马族世代的族规,未经开拓者的,是不能与男人的。若有违族规,将
遭到毁容的惩罚。
女人或许不惧死,却最怕被毁容。因此,千年以来,这就是成为野马族的风
俗,也可以这么说,开处大典是这个女权会部落的最盛大节日。
每一个青春都期待这个节日的到来,让她们早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便
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马族的祖先认为,无论什么女人,都眷恋着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对她们的
统治有极大的害处。
女人一旦眷恋某个男人,就很容易服从那个男人或者很宠那个男人,这就使
得她们有可能被他们控,成为他们的附庸或奴隶。
因此,她们创出了这个开处大典,让女人永远不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而且对于一个已死的人也是没什么可眷恋的。
族中的人都了解开拓者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冰雕之体,事后她们也不会极尽心
思地找和眷恋。
冰凝珠就是为了开处大典而特别研制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晓得。它
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间结冰而死,并且于同一瞬间激发男人的阳根且同时冰结。
这是一种极尽神秘色彩的药物,至今还没有人弄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腾娜不解的是,以前的开拓者服下药后,全身如寒冰,只有不冷不热,
可是地毯上的杨孤鸿,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体温却从今早开始恢复了正常,而
且火热之极。
这是解不开的谜,然而他毕竟是死了。没有了任何呼吸和脉搏,这人还能是
活的吗?
腾娜坚信杨孤鸿已经死了,作为圣洁的开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
才是最圣洁的。
腾娜看着地毯上那完美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