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当成了耳边风,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把精力集中在他赞不绝口的高胜寒的阴户上,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尽情挑逗着着高胜寒,以赏玩她淫荡的反应和羞耻的表情为乐。
高胜寒突然发出与她冷艳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的声音,叫声沈闷悠长,饱含着火一样的欲情。
可「啊啊」声刚一出口便戛然而止了,只见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突然向上一挺,膝盖抖颤着崩落,双腿再也保持不住m的形状,斜斜地滑落下去,双腿绷得紧紧的,脚趾用力地屈曲着,沿着床单向外延伸。
在窄小的阴道口上,张震把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抵在上面,缓缓地向深处进入。
他的手指比普通人大上几圈,又粗又长,阴道口瞬间被撑得圆圆的,娇嫩的洞口薄膜被勒成细细的一条,我不由担心韧性不够,会被撑裂。
我有心想制止,可是这是触诊中的一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怒火中烧的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可怜的阴道口被极大地扩充着,很快吞进了一节指节,然后是第二节,我心疼地皱起眉头,看张震的手指全部进入到高胜寒的阴道里。
似乎是触到子宫口了,张震停下了手,粉嫩的内阴唇凌乱地舒展着,他的手只剩下手面,像楔子一样无缝隙地嵌在幽深狭小的阴道里。
高胜寒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睡袍的v字形领口时上时下,不时露出一大截雪白的乳肉,可见藏在里面的乳峰此时是怎样的波澜汹涌。
张震露在阴道外面的手腕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可高胜寒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咬在齿间的手指颤抖着,不时漏出断断续续的有如怨妇思春的呻吟声。
我知道是张震的手指在作怪,深陷在阴道里的三根指头肯定在里面灵活地摆动着,极尽本事地刺激着敏感的子宫口。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过分,粗暴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我顾不上多年的交情了,狠狠地瞪着他,处在暴怒的边缘。
似乎是觉擦到我摩拳擦掌的声音,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对我的紧张很是不屑的,在脸上浮起一个嘲讽的冷笑,然后,缓缓地抽出手指,把沾着大量爱液而汁水淋漓的手摊开让我看,仿佛在讥讽我,为了这样一个淫荡的孕妇,值得和他翻脸吗?我羞恼有加,在妇产界,与十年的交情相比,为了一个孕妇争风吃醋、互相争夺,哪怕是像高胜寒这样美得一塌糊涂的美女孕妇,会令圈内人士耻笑,抬不起头来。
张震认为我是打算霸佔着高胜寒不放,想破会规矩、自己独享,他不明白我的感受。
随着这一段时间贴身的陪护,我对高胜寒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仅是我的雇主,也渐渐变成我喜欢的女人,使我不容别人去染指她。
我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没甚幺底气面对教导了我一年又给予我很多帮助的张震。
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发怒的人也许是他,要怪就怪我邀请他时,话说的不够透彻,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我把目光转向高胜寒,她的眼眸里泛起雾气,与我对视一眼后马上避开。
从她会说话的眼眸里,我能读出浓郁的羞耻和一丝愧疚,似乎为被我之外的人挑逗出快感,向我表达着歉意。
突然,她的脖颈高高地仰起,一排细碎的贝齿紧紧咬着皓白的手指,用力过猛的手背上浮出条条青筋,压抑着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
她的眼眸迷雾更浓了,哀求地看向我,似要我制止张震,又似要我不要盯着她看,给她留下一点尊严。
在我凝视高胜寒的时候,张震悄然把手伸向了高胜寒的阴道,这次不是三根手指,而是乾脆把手攥成拳头,像要扩充阴道那样把整只手都插进阴道里。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本来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到极致,只在外面留下一个粗壮的手腕。
我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弹性韧性都很强,如果手法得当,完全能吞进男人的整张手掌。
可是关心则乱,瞧着她歪扭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表情,我的心就像被一双手用力地掐着,说不出的郁闷难受。
我不好直接制止张震,只能向他投以恳求的目光,示意他不要那幺粗暴。
这回张震的眼里生出一丝诧异,似乎很惊讶我为甚幺对这个孕妇如此紧张,凭藉多年的交情,他勉为其难地向我点点头,给了我极大的面子,依依不舍地把拳头从高胜寒的肉洞里抽出来。
低下头,他看看满手的爱液,然后,他用警告的目光望向我,嘴角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微微摇着头,暗示我不可得寸进尺,不可干扰他接下来的举动。
只要不那幺粗暴,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默默地点头,接受了。
他满意地笑了,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瘫软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身上。
像我在高胜寒身上做的一样,这是废话,我的套路都是他教的,他拈起高胜寒湿淋淋的阴唇,从上至下,说是检查其实是挑逗,又捏又揉,又擦又搓,上下不离其手,尽情地玩弄着。
高胜寒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住抖着,支撑着胎儿的腰时不时地向上挺动着,淫荡的呻吟声在极大的忍耐下是没有漏出来,但看那抖颤的樱唇,羞耻地发出呻吟是迟早的事。
张震似乎很不满意没有听到高胜寒发出的淫荡的呻吟声,他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脸上浮出淫秽的笑容,把高胜寒早就充血、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着。
我厌恶地扭过脸,不想看他这副嘴脸,我知道他已经做了让步,没有施加他惯用的暴虐手段。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耳边响起,我忍不住扭过头望去,只见高胜寒的脸上艳红一片,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一层羞耻的潮红,抖颤的牙齿已经咬不住手指了,有些红肿的嘴唇露出一道缝隙,一截红嫩的舌尖在里面忽隐忽现地闪烁着,一声声羞人的呻吟蕴含着无法忍耐的火热气息,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些本应该是我独享的,我妒火中烧地瞪向张震。
早就等着我的张震向我努努嘴,我顺势望过去,只见弹性极好的阴道口又恢复了原样,窄小的洞口上积储着湿亮晶莹的爱液,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张一合地开启着粉嫩的小口,整个阴户,乃至大腿根部都湿透了,沾附着是亮晶晶的爱液。
像是炫耀的冲我一笑,他把另一只空闲的手向高胜寒的胸部伸去。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怒火重新笼罩上我的身体,他这是打算在我面前,彻底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啊。
刚入行时,他对我特别青睐,招人嫉妒地只带着我,教我如何诱惑孕妇,教会了我察言观色的本领和数不胜数的玩弄孕妇的手段。
等我出师后,他不止一次地和我在同一个孕妇身上展开竞赛,看谁的手段高明,看谁能更快、更深入地挑逗起孕妇的淫欲,让她们羞耻地发出淫叫,在错乱的快感中泄了身子。
刚开始时,都是他赢,年轻好胜的我不服输,说句汗颜的话,那时的我就像疯了似的,如饥似渴地在网上查阅资料,用微薄的工资请人吃饭,何止是不耻下问,简直是厚着脸皮,缠着此道高人请教其中致胜的奥秘。
等我的技巧熟练了,再加上我甩出他几条大街的帅哥形象,我终于赢了他一次。
之后,他负多胜少,渐渐地被我拉开了距离,便不再没面子地陪我玩乐了。
他曾与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