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要守,你抖我的,我就抖光你的,对大家都没好处。”
西门朱玉嘻皮笑脸,但虚江子一直听得很认真,最后开
问道:“秘密归秘密,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
“解铃还须系铃
,要解决太平军国,就必须要知道他当初在域外发生了什么事。”西门朱玉哂道:“不过,现在也猜得到大概啦,他去了域外,回来就搞出太平军国,而太平军国的背后又是域外异族在支持,肯定是他与那个异族谈成什么条件……这是猜得到的部份,其它的部份,就只有亲自往域外跑一趟,才会知道了,如果能够知道具体内容,说不定,就能用最小的代价,瓦解太平军国的势力。”
西门朱玉这么说的时候,目光不住望向姗拉朵,后者则是像看不见、听不到一样,故意把
转开,刻意回避这个因为特殊身分而尴尬的问题。
虚江子听着这些,忽然觉得奇怪。太平军国的兴起,重创两大圣宗与朝廷势力,
对魔门而言,却并不见得是坏事,而且从天妖的态度看来,他对魔门还保有相当的忠诚与向心力,假若西门朱玉是为了魔门利益而行动,似乎大可不必如此针对太平军国。
可是,打从太平军国举兵,全中土最着急的大概就是这个
了,不但特意闯不周山,让自己传话示警,后来还到处奔走,协助各方
马共抗太平军国,听说陆云樵能够迅速声名鹊起,号召群雄,背后也是有着西门朱玉的活跃,换句话说,要是没有西门朱玉存在,太平军国搞不好已经打上帝都,雄霸天下了,他若不是为了魔门利益而行动,那这一切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一个东西我想知道,你让我
给天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看了会那么激动,立刻相信我的话?那是魔门中很高等级的信物吗?”
“……信物?也可以这样说啦。”西门朱玉耸耸肩,道:“那是魔门掌门神功的首关心法,照理说,除了掌门之外,是不许别
修练,连看都要挖掉眼睛的,他……和掌门
有点小摩擦,听你说这是掌门
要你带给他的,大概会很高兴吧……唉,这搞不好是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西门朱玉的叹气,虚江子不太能理解,但回想当时天妖近乎是感动得快要落泪的神
,恐怕不是他与掌门
有什么摩擦,而是掌门
与他有大摩擦,至于西门朱玉为何认为这事做错,那就想不通了。
“等等!掌门
才能修练的武功,为什么会落到你的手上?”姗拉朵一声怪叫,指着西门朱玉,惊愕道:“莫非你……”
“说得太多了,再说下去,真要拔剑杀
灭
了。”
西门朱玉一下翻身,跃出数尺,再一晃眼就已到十尺之外,移动奇速,虚江子阻拦不及,就听见西门朱玉的声音远远传来。
“阿江兄,好自为之,下次见面说不定就是在域外啦……”
长笑声以奇特内力传送而出,声音不算响,却像近在耳边般清晰,而眼中早已看不到西门朱玉的身影,虚江子心下叹服,明明自己还年长
家一截,怎么就没练成这等出色的武功?这算不算是同
不同命?
“喂,你
什么这种表
?我可警告你,别被那家伙给迷上喔。”姗拉朵的表
,不是平常那种提到西门朱玉就嫌恶的表
,显得很认真、很严肃,“那家伙是几十万
中才出一个的异类,他散发的光与热,就像是直接把太阳丢到地上,无比灿烂,
们很容易就会被迷住,想要与他亲近、想要模仿他……他在这方面的吸引力,是不分男
的……”
应
该是最厌恶西门朱玉的姗拉朵,却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这点虚江子听起来,觉得实在是很奇妙。
“不过,那家伙身上的光芒,太过令
耀眼,没有什么
注意到,那是因为过度压榨、透支生命,才会燃烧得这么亮。从我认识、跟踪这家伙以来,他表面上到处玩
,行踪诡秘,其实是马不停蹄地到处奔走,我不知道他想
什么,但他这样的搞法,迟早会搞死自己,最好的下场也就是过劳死……所以,你做你自己就好了,千万不要迷上他那一套。”
虚江子闻言苦笑,自己现在甚至不晓得自己是什么
,所谓的做自己就好,这种话听起来容易,作起来可难了。
天色已明,晨光洒遍大地,姗拉朵说完了话,也站起身来,预备要告辞离去,虚江子见她站起,连忙跟着站起来,却被她伸手按在肩膀上压回去。
“喂,你喜欢我也就算了,算你有眼光,不过……刚才我发的那个誓,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可以立刻忘掉,千万不要当真啊!”
“……什、什么誓?”
虚江子还没有意会过来,姗拉朵转身就跑,一下子就跑得没了影,虚江子这才想到,她是指与西门朱玉立下的誓约。
“……没有那个胆子,就不要发那种誓嘛!事前也没有问过我,现在又要反悔,真是不知所谓。”
虚江子颇有微词,但这惊心动魄的一晚过去,两个朋友也都离开,自己也该打起
神,面对这新的一天。
※※※
从树林里出来,回到河洛剑派的营地,路上就看到师兄弟们如没
苍蝇似的找
,发现自己之后,这些师兄弟连忙围过来。
“可找着你了,虚江子师兄,你都不是说去休息吗?怎么不声不响就跑没
了?”
“抱歉,昨晚走着走着,太累了,躺在树林里
就睡着了。”
这个藉
实在太烂,但比起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又给不速之客带到树林里密谈,这个藉
已经是最安全的说法,更何况……看到虚河子迎面走来,虚江子已经觉得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
“大哥,你没事吗?你……你怎么回来的?”
虚河子的
气中既有欣喜,又有焦急,但似乎完全不晓得秘密已经泄漏,这让虚江子松了一
气。
“没什么,那边发生了大
炸,我趁
开溜,跑着跑着就回来了,回来以后就累得睡了,大家不用太在意。”
这番话听得在场众
面面相觑,任谁都觉得虚江子的话大有问题,但虚河子
却表现得不以为意,连带也让众
不好多问。
虚江子倒是猜到弟弟的心思,明明是两
一起被擒,他却被河洛派的秘密杀手给解救,把兄长一
扔在敌阵,弄出这等事来,想必心虚,当然也就不好再多问什么了。
“大哥,还没有机会告诉你,姊姊昨天已经来了,她是来……”
“这个我知道了,先不管这个吧,太平军阵地昨晚
炸,死伤想必颇重,我们是不是该作点什么?”
虚江子一说完,师兄弟们立刻大表支持,认为太平军遭此重创,损伤又大,对士气的打击无可估量,应该要趁胜追击,立刻发动进攻才对。
“唔,趁胜追击,这当然是很重要的,不过……看大家的反应,你们好像还不知道,天妖已经从北方战场回来,亲自坐镇本地大营,我就是因为碰到天妖才被抓住的。”
此言一出,周围陷
一片死寂,之前河洛弟子只知道太平军发动袭击,可能还出动了主力,才闪电般吞掉大山中的几支河洛派部队,这种事
虽然罕见,但也不是从没发生过,而且虚河子现身指挥后,也没对如何逃回做太多解释,众
又不好相询,哪知道是敌方的第一号
物来了?
现在,一听到天妖之名,久违的梦魇又回来了,在场所有河洛弟子无不色变,状况严重一些的,甚至脸色发白,连兵器都握不稳了。
严格说来,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