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你的话,我又忍不住要以预备党员的身份来批评一下你了。男孩子吃奶可不是件小事啊,这个世界上的男男女女,经常以喂奶吃奶作为借口,表面上是展现伟大的母性,其实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小进入女性的和屁眼,所以党中央和国务院对男孩子吃奶的问题一向十分关注,教育我们青少年要遵守道德、恪守伦理,不能打着吃奶的幌子行通奸之事、、、、、、”薛敏芝啐道:“得了吧,格萨尔,你就是一个在党中央和国务院教育下借吃奶来日逼的小坏蛋,就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了!阿姨可不是三岁的小女孩哟、、、、、、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小姨的奶头味道怎么样?你刚才除了吃你小姨的奶还干了别的什么坏事吗?”
格萨尔立刻高举起双手,叫道:“天地作证,沧海作证,我周围所有的党员作证,我跟我小姨的关系是最最纯洁的姨侄关系。小姨对我只有长辈女性对我的疼爱之情,我对小姨只有孩子对长辈的孺慕敬爱之情。刚才我只是将自己的小嘴献给小姨解决奶头发硬的生理问题,绝没有做其它违背伦理之事、、、、、、”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把自己说得如此纯洁,那你怎么解释你的精液会涂抹在你小姨和我的脚上?走吧,别再说这些不要脸的话了!你小姨让我带你去买新衣服,把你打扮成一个小帅哥,到时给你妈妈留个好的第一印象,最好让你妈妈第一眼见到你就奶头急剧发硬,这样你就能得到妈妈更多的疼爱了、、、、、、”说着便丢下一枚铜板,拉着格萨尔的手向对街的一家衣铺走去。那家衣铺规模甚大,经营各种汉藏衣服。格萨尔穿惯了藏服,看上一套紧身配腰刀的袍子,想要试试,薛敏芝却不准他穿藏服,给他挑了一套装饰华丽的剑客衣衫,命令他到试衣间去换上。格萨尔很快便走了出来,薛敏芝触目之下不由一震,感到自己奶头陡地硬了一下,同时下面那个肉也湿润起来。格萨尔在里间换上衣服梳好头发后,走出来是一名白衣如雪的翩翩少年,怎么不令薛敏芝心动?
格萨尔鉴貌辨色,盯着薛敏芝的俏脸和起伏的酥胸,邪笑道:“薛阿姨,是不是看到我这个小帅哥就无法自制了?你可要懂得控制自己啊!只要你时刻以思想为指导,树立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理想,培养为人民服务的高尚情,就一定能像所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衣铺里照顾生意的是一名漂亮的汉族小姑娘,打扮得很妖艳,眉眼间也透着风。听了格萨尔的话,小姑娘啐道:“我说这位帅哥哥,你就别拿他老人家来说事了!如果他老人家懂得自制,就不会在红军长征的时候让那么多女同志怀上革命的种子了、、、、、、帅哥哥,你跟我到后面去吧,这件衣服后面有一道针缝开了,我帮你补几针、、、、、、”格萨尔明白这小姑娘是在勾引自己,眼睛移向薛敏芝,用眼神假装征求一下长辈阿姨的意见。薛敏芝的眉眼间也掠过一丝风的神色,嗔笑道:“格萨尔,你看人家小姑娘的服务态度多好,年底企业考评时,一定能评上优秀员工、、、、、、你还不快跟着小姑娘去?、、、、、、”于是格萨尔便跟着小姑娘来到衣铺后面一间小室里,小姑娘从抽屉里拿出针线,装模作样地在格萨尔腰间缝了几下,纤臂从后面慢慢搂住格萨尔的腰,嗲声道:“帅哥哥,你的身体好强壮,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吧?”
格萨尔转过身,单手抬起小姑娘的下颌,仔细观赏着她的俏脸,笑道:“我才不去健身房花那个冤枉钱,我这强壮的身材是在美女们的身体上锻炼出来的、、、、、、请问小姑娘贵姓芳名啊?”
小姑娘的语音中还带着点羞涩:“文晓莲、、、、、、”“籍贯呢?”
“江南鲁湾乡。”
“为什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工?是被男朋友甩了,还是被父母赶出门了?”
文晓莲嗔笑道:“帅哥哥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一名有矜持的乖乖小女生哦!我之所以远离家乡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格萨尔闻言差点呕吐,幸亏文晓莲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在格萨尔面前蹲了下来,缓缓解开他的衣带,仰头用迷离的眼光看着少年的脸庞,轻声道:“帅哥哥,我想给你缝衣服,可惜我的针太细,你的针眼太大,不匹配,所以我想找一根粗一点的针、、、、、、”当下嘿嘿笑着,从格萨尔裤裆里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大激巴,凑在自己鼻端嗅了嗅,赞叹道:“哇塞,帅哥哥的这根针也太粗了,怎么缝衣服啊?”
格萨尔翘动着激巴,用轻轻撞击着小姑娘的鼻尖,正色道:“文晓莲同志啊,不要嫌哥哥的针粗。你没有听过李白小时候的故事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现在你就用你的小嘴,磨一磨哥哥这根粗大的绣花针吧!”
说着便将激巴捣进文晓莲的樱桃小嘴,小姑娘也很嘴馋,不怕粗,任由将自己的小腮帮子撑得生疼,用舌尖拼命在格萨尔的激巴上打转,同时用力吮吸着。格萨尔瞧着小姑娘卖力的模样,不由点点头,赞许道:“小文同志,看来你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很不错啊,你是真正立足了实践,没有说空话,没有走形式。等到你把革命的铁棒磨成细针那天,就是哥哥介绍你入党的日子。努力吧,同志,奋力吮吸,奋力前进,为了布尔什维克的胜利,把你的唾液,以及哥哥我的精液,一同洒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吧、、、、、、”格萨尔用激巴大力地冲撞着文晓莲的两边腮帮子和喉管,将小姑娘攻击得几乎难以呼吸格萨尔却一把揪住文晓莲的头发,将激巴重新捣入她的小嘴,一边大力抽送一边邪笑道:“小文同志啊,哥哥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更适合磨针,可是哥哥也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磨过的针太多了,磨得小嘴都起茧了,应该送进修理厂大修或者报废了。你上面这张小嘴还算新鲜,哥哥就在上面这张小嘴里磨针吧!哎哟、、、、、、”说到这里,被破,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文晓莲的喉咙里,把小姑娘弄得连连呛咳,俏脸绯红,一时间狼狈无比。
格萨尔却哈哈大笑,穿好裤子,丢下一块碎银子在小姑娘面前,转身出了小室,见薛敏芝站在一面大铜镜前正扭着腰肢比试一件衣服,便走过去在薛敏芝的臀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在薛敏芝的轻叫声中,拉住她的手,快步离开了衣铺。
转过街角,薛敏芝甩开格萨尔的手,嗔声道:“格萨尔,刚才你未经同意就捏阿姨我的屁股,这是很不礼貌的你懂不懂?阿姨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格萨尔苦笑道:“薛阿姨,‘天下无贼’还有好几百年才上映呢,你就别弄里面的台词了、、、、、、刚才我进去让那个小姑娘给我缝针,感到很欣慰,因为我在那个文晓莲姑娘的身上看到了当代青少年的朝气。她很有上进心,从遥远的江南故乡跑到这藏边小镇来打工,勤工俭学,踏实积累,为的就是在人民群众中真正地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笑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什么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啊,不就是在人家小姑娘的身上磨了一滩豆浆吗?你看,那边有个美女在看着你呢,说不定又是要你去磨豆浆的、、、、、、”格萨尔顺着薛敏芝的眼光望去,果然望见一名穿着华丽藏服的美女在一座店铺门前笑咪咪地望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皮货店跟前,那名美女自然便是曾用长裙保护过自己的索亚丽了。
格萨尔想起自己躲在索亚丽长裙下混过关口的那段有趣时光,尤其想起索亚丽的胯底紧紧压在自己脸庞上那种感觉,不由在心里陡然升起,刚射完精不久的小再次跳动起来,忍不住就要向索亚丽走去,却被薛敏芝一把拉住,嗔声道:“这想必就是那个用裙子保护过你的藏族美女吧?我听陆二姐说过。哼,有什么了不起?格萨尔,你小姨和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