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闺变成了个
鞋,那份刺激,不是亲身感受还真不知道其中的妙处。
想到这里,吉庆坏水又冒,咧着嘴冲大巧说:“求我!”
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
大巧儿一阵子气苦,恨不得窜起来活吞了吉庆。但身子却着实的无力,就像是一块裂了无数子的旱田,好不容易盼来了瓢泼的雨,哪里还舍得再让它收回去?
大巧儿嗫嚅着,手却把吉庆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
“求我啥?”
吉庆一副得理不饶的小
嘴脸。
大巧儿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急得一半却也是臊得。虽然这也不是第一回和吉庆弄了,也不是第一回让吉庆睡了自己娘俩儿个。但那都是水到渠成,三个都在那兴
上,胡天黑地的也顾不了那么多,老母猪滚在了坟堆里,谁也别嫌谁臭。可眼下却是消消停停的了,刚才仨
腻腻歪歪的已经告一段落,娘得了好处在一边看着热闹,这吉庆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就剩了自己在这里
靠着。
大巧那感觉,就好像是个刚出了科班的戏子,本身还是个懵懂的雏,大拨轰着滥竽充数的还不显眼,这冷不丁戏台上就瞅了自己,竟是一时的晕了。
“快啊,求我啥啊?”
吉庆见大巧儿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话音未落,却觉得自己蛋子一阵子生疼,扭脸看去,却是巧姨嗔怪着拧了一下。
巧姨知道闺是害臊了,明白自己要是在一边总是看眼,这大巧儿便总也过不去这槛。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男
,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
子难免有些拘谨。
拧完了吉庆,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歪在大巧儿身边,一手拢了大巧儿的,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儿的nǎi子,撒着欢儿地捏了一把,努着嘴“叭”地在大巧儿脸上一亲,格格笑着戏谑地说:“闺
,求就求,也少不了一块
不是?反正卖力气的是他,让驴拉磨,还得喂一把豆子呢。”
“啪”地一下,吉庆憨粗的家伙什儿在大巧儿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把大巧儿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心里那
子邪火却越烧越旺,鼓噪的她浑身上下无比的焦灼。大巧儿忍不住往娘的怀里鼓悠了一下,娘丰满柔软的nǎi子倒掉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晃得她眼迷心跳。
巧姨却拱着身子摇了闺一下:“巧儿,求他,求他啊……求他来
你……”
大巧儿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你……我!”
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玩意儿,“啪啪”地抽打着:“啥,说!
啥!”
“Bī!
我的Bī!”
大巧儿索豁了出去。巧姨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忍不住
着粗气趴在大巧儿耳边,一句句地教着闺
说一些疯话。
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娘悄悄地教一句,她便强挣着说一句,却越说越是顺畅,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把个吉庆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风却未减,拍打着门窗“啪啪”作响。屋里的娘儿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处,像是被风吹了,摇摇曳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