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样……吗?」柳眉轻挑。
握著的手更是用力,面前的男根渐渐变大粗大,充满了她的小手,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她有些讶异,顿了一顿,小手由紧握改为抚弄,她不是很熟练,所谓的经验不过就是昨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紫红色的男根笔直地挺了起来,像是充了血,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轻微的喘息著,虽然眉宇间仍带著一股冷然之气,但是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怕吧?」她得意洋洋地道,以为这是他害怕的表现。「求我放过你啊,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思索著一般爱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口,话说啊,她一直也很想试试说这样的话,可是一直苦无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一定要试试看。说罢她自己还高兴地偷笑了下。
男子没有忽视她的笑容,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又似乎要维持自己的气焰,硬是把笑容压下,那红豔的唇瓣微微地抽动,变得诡异,但她却似乎不觉,还在沾沾自喜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种痒痒的躁热感觉涌气,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她没有发现,手却重新活动了起来。
「就这能耐吗?」他冷笑了声。
严心岚闻得他的话,一双眸子几乎要瞪出火来。还不懂得怕?可恶!她忽然放开了他的手,就这麽坐上了他的身上。
虽然命根子已不在她的手里,他却没有反抗,他看著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样。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後到底会做什麽,她……还真奇怪。没有让他深思时间,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rǔ房长得很不错,当她趴下身来,rǔ肉垂下,触碰到他的身躯,男根更是胀大。
然後,她居然张开嘴巴,把男子硬实的rǔ头含在嘴里,小舌逗弄著,他的rǔ头变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欢……?」说得模糊不清,下身没意识地磨擦他的男根,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rǔ房和下身……
「你……湿了。」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反而这麽说道,虽然他说的也不是很冷静,xiōng口传来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明显,男根也想冲进她的体内,嗓音有些沙哑。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xiāo穴渗出了湿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麽湿的竟然是她?
难难难难难道……她……
「就这麽yín荡吗?」两个人,同一时间,异口同声说道。
语境不同、语气不同,说出一样的话。
静默了下,两人扬眸,眼里又同时有讶异。
这算默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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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决(H)
「就这麽yín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於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於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神有好奇,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後,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著男子xiōng膛的小嘴嚷著:「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xiōng口起伏,一双丰满的rǔ球轻轻碰著他的xiōng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著她的xiāo穴,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著半身赤裸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後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著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性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著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神有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性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著,泛著豔丽的红,可是还是渗著水……晶亮的。「虽然还是yín荡的流著水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就疼痛的缩了一缩。
「我yín不yín荡关你什麽事?!」她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如果你真的这麽yín荡,就帮你解决一下。」野人耸耸肩。「想要被我们狠狠的上你吗?」
看到他的气焰那麽盛,大眸浮现了丝害怕,「不、不要好了……」好啦,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和男子做……只是想戏弄他而已。
「穿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丢交她一袭衣服,是男装,看起来与男子所穿的有像。
她的眼眸善变地变得晶亮,有些兴奋地看著那衣服,虽然不怎麽美,甚至有些寒酸,可是是古装耶,还是男装!这样的衣服,她之前哪里有机会穿?她先是拿起那白色的亵裤,她知道她知道,那是相等於内裤,穿在里面的,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衫和绿色的外衣,看到那白色的一条布,她皱了皱眉,是腰带吧?她胡乱地束了几个圈,穿完後,她转了个圈,一条灰色的布帛掉下,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麽?」
没有留意,自己的衣襟微微躺开,那雪白丰硕的肉rǔ露出了半球,那粉红色的rǔ尖诱惑地若隐若现,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男子的欲望有胀痛。
野人既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笨蛋。」脱掉她那所谓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衫,呱呱叫道:「你想做什麽?」
「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xiōng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著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著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奇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