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男根反覆摩擦着她的内壁时,她只觉得好热、好舒服,舒服到只想溺死在这种几乎让全身都融化的快感中,至于地场所对不对、做爱的对象是否合适,她早就无法在乎了。
“啊……好可怕!我会掉下去……天翔,求求你……求你放我下去……”
一边娇吟着,一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宁心怡兴奋到了极,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窝,立即印出一道浅浅齿痕。
孟天翔却浑然不觉,只是更用力地抽动,将火热的硕大一次比一次深入水泽泛滥的嫩蕊蕊心。
充血肿胀的嫩蕊受到男性的滋润更加艳丽动人,流溢出阵阵情热的aì液,将彼此的下身都弄得湿漉无比。
激烈的情事仿佛无休无止,熊熊的火苗在两具滚烫的躯体问燃烧出明亮疯狂的焰火,让沉浸在原始艳舞的两人都无法自拔、意乱情迷。
“啊……天翔……我要……”
宁心恰啜泣着拼命摇头,黑发在风中飘散开来,拂到对方的脸颊。她想拼命压抑住,但又湿又热的内壁却开始了不规则的蠕动。
原本就十分紧窒的嫩穴,此际更像一张无形的小嘴,紧紧咬住男人的火热不放。
孟天翔咬紧牙关,宽广的额头已渗出一层细汗,他摆动强劲腰身,将欲望猛烈往她体内撞击。
“天哪……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宁心怡的声音微微嘶哑,却充满了煽情性感,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孟天翔知她已在情潮尖端,哪里肯放过她,连续律动冲刺,都往她的最敏感处去。
宁心怡既痛苦又快乐地绷紧了身子,却将身体里嚣张的火热夹得更紧,嫩穴被硬如铁杵的火热剧烈摩擦,一阵阵甜美酥麻的电流自全身流窜至四肢。
激烈的抽插令宁心怡几乎高氵朝,柔软温热的嫩穴更紧地夹住了男人的欲望,夹得孟天翔大腿处一阵酸麻。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她紧翘绵软的娇臀,像野马般在她的体内驰骋。
“啊啊……不要了……”
宁心怡哀哀娇喘,已是神魂颠倒。
她对他的攻击毫无反抗之力,两人的肉体激烈交缠,他的火热在她的水穴里发出淫乱的声响……
“老师,你是我的……快说!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
孟天翔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地上。
宁心怡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被挂在半空,每当他如剑的火热刺人身体最深处时,她便被高高抛起,而当他退出时,又迅速落下,这种落差更增加了强烈的快戚。
她的乳尖早已充血肿胀,硬硬地着上衣,疼痛中带着一丝摩擦而起的酥麻。
“我不是你的……啊啊……”
宁心怡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忍不住扭动着自己娇美的身躯,配合着男人疯狂的冲刺。
情欲之火愈烧愈旺,身体越来越热,她的腰部早就不顾自我意志,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摇摆起来。
原来还有紧窒的内壁,早被嫩穴渗出的aì液所润滑,毫无阻碍地吞吐着巨大的火热,发出无比淫靡的声音。
“慢一……不要那么快……”
然而孟天翔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每次皆全根尽入,再几乎全部抽出,再猛地刺入她最柔软之处,宣告着他的占有。
“不要……快出来……会坏掉的……”
宁心怡哭泣捶打着孟天翔坚如石块的胸膛,疯狂地摇着头,湿发贴在脸颊上,白皙似雪的肌肤透出情欲熏醉的艳丽,丹凤眼内水气氤氲,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有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孟天翔只觉浑身燥热,恨不得将身下人揉入自己体内,如铁的硕大已濒临爆发。
架起她的玉腿,他将自己的庞然巨物狠狠插入,令她花心乱颤,娇吟不止。
宁心怡脸颊酡红、双眼迷离,只觉眼前火花四溅,在全身不断窜流的快感,将她一波波送上美妙的绝。
“唔唔……”
连续被撞击到敏感,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剧烈战栗,内壁阵阵痉挛,在尖叫声中,嫩穴溢出大量水液。
扑天盖地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的体内不断收缩,孟天翔捧紧她的翘臀,发出满足的低吼,猛力冲刺了数十下,将所有aì液都射入她体内。
“啊啊……”
宁心怡惊叫着,敏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的身体犹如风中的落叶不断哆嗦,好一阵子也止不住。
火热的aì液盈满了她内部,令她的内壁再一次痉挛收缩,神智不知飘向何方,意识也早就不复存在。
孟天翔抱紧她,留恋地停留在她体内,享受战栗余韵的快戚。
两人紊乱的呼吸交错纠缠,奏出暧昧迷离的旋律。
“老师,我喜欢你……别再逃了,就算你逃,也一辈子逃不开我的。”
孟天翔英俊无俦的脸庞在宁心怡眼前渐渐放大。她的脸颊被轻抚,下巴微微抬起,承接一个火热炽狂的深吻。
“不要……”
宁心恰的声音细如猫咪。她不知道这是她内心真正的拒绝,或者只是投降前的哀语。
孟天翔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带着好整以暇的笑意,再次吻上了她。
逃不掉了!
她也不想再逃了!
放弃似地闭起眼睛,宁心怡任自己跌入无边黑暗似的情欲狂潮,在其中载浮载沉、欲生欲死。
那难以形容的滔天情欲巨浪,让沉溺于其中的人们,都深深堕落……
宁心恰清楚地记得,遇到孟天翔的那一年。
那年她二十岁,T 大建筑设计系三年级高材生。孟天翔十七岁,正在准备联考。
机缘巧合下,她从学长那儿接了一份家教。
对方家长是本市知名的房地产大亨——孟建国,她的学生便是孟建国的唯一爱子。
虽然在来到孟家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高级别墅之前,宁心怡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她仍是被别墅占地宽阔、豪华的装潢和为数不少的佣人吓了一跳。
“老爷夫人出国了,大概要一个月后才回来。”
孟家的管家恭敬地将她引入客厅,奉上精美茶。
“老爷吩咐过了,给您的时薪是一千元,如果少爷的成绩有长足的进步,还有额外的奖励。”
管家微笑着说。
“时薪一千元?”
宁心恰微微一怔。
“您觉得少吗?”
“不……”
宁心怡定下心神,立刻摇头。
孟家是钱多得没处花,还是爱子心切?时薪一千元……这么高的家敦酬劳,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另外,如果您能坚持两个星期的话,时薪会涨到一小时两干元。”
管家又加了一句。
“坚持两个星期?”
宁心怡隐隐觉得不妙。
“这个……因为少爷脾气比较暴躁,所以很少有老师能撑到两个星期。我并不想增加您的心理负担,不过遗是事先提醒您一下比较好。”
“我知道了。”
看来又是一个难以调教的顽劣少年。宁心怡暗自付道。她自小成绩优秀,一直以来遗兼职做家教以减轻父母的负担,几年下来,也累积了不少经验。
顽劣的学生她见过不少,但在她耐心的指导下,他们最终都有不错的成绩。
她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