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没想到她还是一个封建疙瘩,不会变通。大姑在我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疼得叫了出来。荷月在厕所里听到了,问我干什么,叫的这么夸张,我说不小心滑到地上,把脚崴了一下。荷月忙说:你怎么不小心呢,你可不能受伤了!
大姑瞪着我,轻轻地骂道:不要脸的家伙,叫的那么高干什么呢?怕荷月不知道我们的事吗,找死吗?我笑了:谁让你掐的我那么疼呢?说着,我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疼得差流出眼泪,但没有叫出来,她骂道: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这地方,你玩了多少次,还吃过多少次,还虐待,你小子啊,真没良心啊。我忙说对不起,就给她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