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认不认真吧?”
张顺堂和刘继朗面面相觑,原本只是胡说八道,现在一把这个念谈到实现的层面,两个
突然涌起激动的邪恶斗志。
“你还记不记得欠蕙有约大
婵要出去玩?”
张顺堂问刘继朗。
“对对对,她们约辅导课完的那个周末!”
刘继朗兴奋地回忆着。
“喔,有这么多报?”
黄少隼也坐起身。“那再说详细一点吧!”
几个男生开始七嘴八舌讨论着计划,说到兴起,又开了一瓶伏特加,边喝边聊,中间酒力不胜也有跑到旁边呕吐,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计划哪些是酒后语。只是躺在地上,突然又觉得月光很美丽了。
再睁开眼,就是刺眼的阳光映目,和现在一样。
车子开往港边,绕着滨海公路拐进一处工地。前几年南港都府规划观光渔港,除了直接在渔港大兴土木之外,渔港外围也规划了相关住商合一的建设工程:一些地主和建商看准商机趁势筹备一些新兴住宅社区和购物中心,所以连续几年这一区块的地段一直都是尘土飞扬,卡车货车进进出出,看起来反而像是工业区。
工程进度有快有慢,地段也有热门高低程度,所以兴建中的各建筑物完成状态和进驻工队伍也多寡不一。黄少隼把车子开进一栋钢筋水泥已见雏型的大楼,直接停在一楼里面的空地。
“老大,你竟然会开车。”
张顺堂兴奋地伸看着车子的仪表板。
“我还会开坦克车。”
黄少隼把车子熄火。
“真的吗?”
刘继朗惊讶问。
“……当然是开玩笑的啊!”
黄少隼下车。
“……”
不好笑,张顺堂心里想。
“我也是从小弟开始起,这种杂七杂八的事
多少也要会一点吧?”
黄少隼走到后座,一把将夏玉婵抱起。
张顺堂脚上的被挪走,立刻也跟着下车,帮刘继朗把方懿蕙抱下车。
“走吧!”
黄少隼下令,几个依序走上三楼。
脚步踩在碎石水泥地上,每踏一步就发出喀唧的琐碎声响,大楼里空地随便什么声音都会造成回音,上楼的脚步声和回音混杂在一起听起来好像忽远忽近。明明是酷暑的大白天,但是空
的大楼穿透的风从各个角度吹来,凉飕飕地加上呼啸哨音,却
森地令
不寒而栗。
有时候,往上走也是地狱。
第05章
方懿蕙朦胧中挣扎着,脑袋发涨痛欲裂,意识像棉絮被风刮到处
飘狂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身体自然反应手脚
动摸索,眼睛睁开却是暗濛濛一片,还以为视力有问题,伸手想揉眼睛才发现上半身被套进一个麻布袋。
一发现被拘束,马上反应出呼吸不到空气的假想,手舞足蹈把麻布袋拉扯开来,一下子光亮的视线反而刺激自己闭上眼睛适应光线反差。重新睁开眼睛大呼着新鲜空气,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鼻子里是砂石水泥尘的工地味道,自己坐在一片脏
厚积灰尘的水泥地上,四周只有
墙和栋梁支柱,窗户留着空
洒进阳光还有灌
流风。壁柱的
影之间,还有没拆撤掉的金属鹰架,地上除了碎石灰尘就是
烂的旧报纸和饮食垃圾。
正面对着一套像是垃圾场捡来的旧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但是肌
却很
炼的男子,只是脸上画着脸谱般的油彩
墨,奇异的妆一路延伸到脖子散逸在的肩胸。沙发后面站着两个略矮一些但仍是肌
发涨,同样画成脸谱妆的男生,被晒黑但是肌肤紧绷光滑到有些发亮,看起来像是发育中的少年。
那个脸谱,像是庙会祭典活动里的……八家将。
“……你们……是谁?”
本能产生害怕的强烈预感,方懿蕙颤着声问。
对面的三个没有回答,怒目逞嘴看不出表
,但是藏在
影里面却格外显得鬼魅般的妖异和肃杀。
方懿蕙转环顾四周,发现夏玉婵在自己身后,双手分开被抬高拉起用铁炼绑住,整个
被吊立着只有双脚高跟鞋鞋尖微微触碰到地面。“玉…婵,玉婵!”方懿蕙紧张地大叫,但是夏玉婵垂低着
,显然还没醒来。
“你……你们……要怎么样?”
方懿蕙回过问那三个
,心里害怕到快要哭出来了。
“你。”
坐在沙发上的黄少隼说。
“什……么?你说……什么?”
方懿蕙紧张到脑袋一片混,无法理解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啊!”
黄少隼站起身,用尽力气大吼。
张顺堂和刘继朗手撑着沙发翻身跃过,不发一语沉默着往方懿蕙跑过来。
方懿蕙这才回神过来,慌地站起身拔退就跑。张顺堂最先接近,伸手搭在方懿蕙肩上,方懿蕙尖叫着挣脱肩掌继续往前跑,没有看见张顺堂狎玩的笑意。
刘继朗跑更快,横在方懿蕙面前,张无声大笑手舞足蹈。方懿蕙脚步前冲来不及收势,整个
撞进刘继朗满怀。刘继朗身上浓烈的汗味和体味像是恶心又邪恶的诡丝钻进方懿蕙鼻内,方懿蕙抡起拳
轻捶刘继朗胸膛,但是一接触到汗湿黏滑的肌肤,又吓得缩手,转身又往回跑。
才转身就看见张顺堂在身后慢慢跳着舞步接近,心慌意朝右边跑去。一拔腿刘继朗就拦腰箝抱住方懿蕙,方懿蕙腰上一紧吃痛,整个
尖叫胡
挥动手脚。
张顺堂走过来伸手就往方懿蕙胸部抓揉,方懿蕙叫得更大声,用力地挥手抵抗张顺堂的凌辱。张顺堂猛然抓住方懿蕙的手腕用力分开双手,方懿蕙被架起来心里更惊慌,害怕的绪满满塞在喉咙快要吐出来。
用尽力气伸腿前踢,但是踢空徒然失去重心往后仰让刘继朗抱得更结实而已。张顺堂抓住方懿蕙踢出来的一只脚用力往上抬起,让方懿蕙像是跳芭蕾舞般大抬腿的动作,顺势撩起方懿蕙洋装的裙摆,红色缎面内裤一览无遗将私处包得饱满,光滑柔亮的裤面圆圆隆起,裤
是蕾丝花纱绕着腰,而长筒丝袜的袜
也是蕾丝花饰缠在大腿根部。
张顺堂邪一笑,伸手要往方懿蕙下体捞去,方懿蕙使尽吃
的力气扭动身体挣脱刘继朗的腰抱,翻身一滚也踢开张顺堂抓握住的脚踝,整个
很狼狈地滚在地上。洁白的洋装已经开始污脏各处,原本梳得整齐的
发也开始散
,耳边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后弄掉,鬓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很不舒服。
细的皮肤开始冒出挣扎缠斗红肿的痕迹,微微还有刮伤
皮渗着淡淡血珠,丝袜没
只是沾了脏黑手印和土泥灰尘,还有拉扯间快要裂
的粗糙纤维袜面。
恶戏间的尖叫把夏玉婵惊醒。
但是夏玉婵什么也看不到,用力扭动身体发现双手被缚,踮着脚用高跟鞋尖勉强触地,手腕脚尖最纤细的身体部分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非常难过痛苦。
耳边传来方懿蕙惶恐的尖叫连连,自己却不知道身处何方不能动弹也目不识物,黑暗中紧张害怕恐惧猜疑各种绪像吹饱气的汽球满满塞在夏玉婵的想像里面膨胀却无法宣泄。
“懿蕙,懿蕙你怎么了?”
夏玉婵尖声发问。
方懿蕙闻声站起来,不知所以然地跑到夏玉婵身旁,发现夏玉婵戴着睡眠用的大黑眼罩,急忙想要翻开眼罩。手一揭,光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