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
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
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沉,又
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一见,海棠风采过
,襟怀坦
,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
。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合谋的结果。枉她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模样的年轻
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
,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
了,何不
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
,把那个骚
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的
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现在倒转
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意味
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完全
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
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
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
中,一激流从下身立时
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