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
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的,
只有对男够的渴求。
这男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当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的挺刺。当
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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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
。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只是忘
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
体,整整一个月,
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
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
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怎会对一具
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中的酒
,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
。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力过
,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
,一次
媾之后,
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
儿」。
「袁哥哥嗯一点再
一点」
「嗯袁郎吾,你的大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你的好妻子嘛!
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下流的挑
话语,在意
迷时,全数喊了出
。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眼,都成了身为
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自己,一个
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亡,犯下母子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污自己的那个大仇
,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的
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
相似的
廓,说明了
母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
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昔
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
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