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舖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
「爹,什麽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麽会被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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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观音萧佛此时已经遇险。
昨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
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
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屍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
。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道。萧佛
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麽?为何行凶伤
?」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麽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慾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
舔。腥臭
的唾使她几欲作呕,萧佛
挣扎着扭过
,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气恨
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
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摸。三十余年来萧佛
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摀住她的下。
百花观音心道今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慾火中烧,却不敢侵百花观音的身子
,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间流出一抹
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慾,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的跳下马车。夜色已
,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待过。这丫
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不像我这麽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
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邪地盯着萧佛
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去。
「儿子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麽处
……」霍长老慾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
喝道:「死丫
,把Bī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