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解开束缚,心湖如蒙大赦,终于觉得自己不再是躺在砧板上任宰割的鱼
。
她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坐起身。
“怎么了?”
她看着表诡异一直侧着脸不看她的白恒之。
“你的衣带……开了……”
心湖低看去。
原来,之前她无意识地剧烈痴缠运动,直接导致她此时的造型暧昧得让鼻血。
衣襟大敞着,雪白高耸的两团被肚兜勉强遮挡着,但是肚兜的开
是多低!而且,她的小蛮腰也露出了大半截,额……
等于说,她现在就是要遮不遮的状态,曲线玲珑,珠圆玉润,欲遮还羞,春光乍泄……
最要命!!
怪不得,白恒之这厮刚才面色古怪。
不对!心湖突然想到,那么也就是说……她这种衣衫不整,豆腐
露的
形,被秦无炎那……那妖孽盯了半柱香有余!!
被看光光,还是两个!!轰得一下,心湖的脸红得跟蒸熟的螃蟹似的,外熟内
,汁肥
滑。好吧,本作者猥琐了,面壁去。
她迅速拢紧衣襟,将衣带系好,将春色裹住。
“都怪你!!”怒叱一声,唐心湖直接把无名火一脑转嫁到白恒之身上。
要不是他把她绑起来,也不至于她搞得这么狼狈,被秦无炎轻薄的那叫一个舒心写意。
“对不起。”白恒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声音低沉,面上红未消。
“算了,你先出去。”
心湖觉得此时两间的气氛委实诡异,尴尬的她只想将此座大神赶紧请出去。
“好,我在外面等你。”
白恒之也有些窘迫,迅速出去,将门替她关上。
屋内只剩心湖一个,她舒缓了一下
绪,给自己倒了杯茶,仰
喝下去。冷掉的茶划过喉咙,也让她身体的灼热感渐渐消散。
奇怪,心湖察觉到体内有一玄妙的气流在丹田处运转,周身绕了一圈,一直升腾到
,整个身子微微发热,不觉神清气爽,状态大好。
不仅如此,她把手搭在自己的脉上,感觉自己的脉搏跳动沉稳有力,仿佛是一个内劲十足的高手脉象。
怪哉!心湖眉间一挑,难道是……刚刚那颗药?
她静心想了想,不得其解,索就不管了,稍微梳了下
,整理了下就出了门。
果然,门外杵着白恒之这尊门神,一动不动,一脸沉,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师弟呢?”
站在白恒之身旁,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心湖有些不满地扬起脸问道。
已经有2没看到柳瑾,联想起进到碧落山庄后小师弟的反应,她察觉到很不对劲。
心湖是个行动派,也不等白恒之回答,推开旁边厢房的门,就走了进去。
“师弟!”心湖唤了一声。
厅里空无一,她又绕过屏风,走到卧室里。
“师弟?”
看见床上高耸的一团。
“他怎么了?”心湖问跟在身后的白恒之。
对于此的大胆直接行径,白恒之显然已见怪不怪。
望着床上紧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不明生物,心湖仿佛赫然看到几年前,小师弟柳瑾刚上山时那会儿的模样。
胆小的,畏缩的,可怜的小动物……
白恒之摇摇,表示不知
。
“你跟他睡了两晚,他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陡然间拔高音量,心湖有些躁闷和火气。
想当年她费劲多少心力才把这小家伙从暗发霉的内心世界扒拉出来的,怎么才下山几天,又变成这个鬼德
了。
睡了两晚……闻言,白恒之嘴角禁不住抽了抽,怪异地看着她。
你还我活泼可鲜美多汁的小师弟!!她一把揪住白恒之的衣领,以眼杀
。
“我猜此地约莫是触动了小师弟,一些过往的回忆。”
白恒之的掌心附上心湖抓着他衣领的手,声音清冷地说道,墨黑的眸里飘过一抹沉忧。
闻言,心湖一愣,又发觉俩的距离近到相隔不过寸远,白恒之温热的掌心还附在她的手背上,她骤然松开手,后退一步。
“我看看他。”
吸一
气,调整了下
绪,心湖凑近床榻,
伸进去试图打量小师弟。但是这小家伙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蒙
包住,看不见他
的零星半。
不由分说,心湖抓住被子的一角,就要把它掀开,把给抖落出来。
结果,那边小家伙也很顽固,死抠着被子就是不撒手,两杠上了拔河比赛。
心湖一不做二不休,脆跳到床上,骑在那被团上就开始用力拽。
柳瑾这孩子脾气来了倔强得十牛都拉不回来,手攥着被子怎么都不动。
一会儿功夫,把本来就疲惫的心湖累得气喘吁吁。
眼睛一亮,硬的不行咱来软的,心湖开始挠柳瑾的各处痒痒。
就看那被团开始各种颤抖,各种扭动,终于,心湖突了防线,一鼓作气抓住被子抽了下来。
结果,没控制好重心,用力过猛,她抱着被子向后直直倒去。
“小心!”白恒之连忙去扶她。
哎唷!没有想象中摔的痛!心湖伸手摸了摸身下,硬硬软软的,还是温热的,侧脸一看,原来是大师兄牌垫子。
此时,原本狭小的床榻间,挤上了三个。
一个是闷出满汗,红着脸,急促喘 息着的小正太柳瑾。
中间夹着的是衣衫凌,
发又变成鸟窝的唐心湖。
后面是表淡定,俊逸无铸的白恒之。
额……这场面,有……要是进来
,还真有,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