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子,让我那么强烈地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只可惜的是,不管我怎么想把留住,你总是有办法说走就走。”
心湖听到这几句话,内心受到的巨大冲击力不亚于那次雪崩,秦无炎,这是在想她诉说自己的心声吗?
“我就开始思索,是不是我一直用错了方法,要是我对你没那么强势,对你温柔一些,你会不会就不走了。”秦无炎如风华墨染的凤眸里仿佛蒙上某种难以诉说的晦涩。
此时,心湖心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在他身旁坐下,仿佛两如多年好友一般对话。
“所以呢?”她认真的问道。
“我发现,我改变不了你。”
纵使可以轻易将无数命运玩弄于
掌,掌握他
的生杀大权,面对感
,面对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
子,了悟过后,只剩下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地叹息。
“嗯。”似乎传染上他的绪,心湖的眉
蹙起,唇抿紧。
面对眼前的秦无炎,任何解释或者歉疚的话语,都显得自私又愚蠢。
心湖没说话,撑着手臂朝他爬过去,原本各自占据床榻的一角,此时,由于她的凑近,距离拉近到呼吸可闻。
她撑着手臂在他脸上方,低望着他的脸。
明明是那么不可一世的一个,现在竟然流露出那么矛盾的颓然和丧气……
心湖伸出手,轻抚他面颊上那道疤,这是当年师父给他留下的,代表着他曾经受到来自最信任的的伤害。
明明用药是可以去掉的,他偏偏要留存着,这样一个倔强甚至别扭的,正恋着她。
心湖望着他,他的眸里水波冽艳,泛着粼粼幽光,美得惊心动魄。
如受到蛊惑般,她俯下脸,朝他的唇亲下。
秦无炎却一把扣住她的下,阻止她的贴近,妖娆的眼眸登时寒芒毕现,邪气四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心湖的目光却没有一丝犹疑或困惑。
“知道。”
“我不走,你也不走,我们就这么好好在一起吧,秦无炎。”
说完,心湖拿开他的手,唇迅速压了下去,手臂穿过他的脖颈下方,勾缠住。
她几乎整个都趴在他身上,用力地亲吻着他,很快,他便回应起来。
两个都忘
地吻着对方,似乎想摒弃掉两
之间的一切阻碍,只专注于眼前,这一刻,难能可贵的脉脉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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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无耻小。
她看上去对师父有,对大师兄有
,对三师弟有
,实际上,她只是贪恋他们的温柔,他们的好,不想放开任何一个。
结果,是她一手造成眼前的僵局。
秦无炎虽然没明说,大概也恨透她这个烂德行了吧。
心湖垂丧气从秦无炎床上爬起来,昨晚两
前所未有的心平气和,那一吻之后,便相拥而眠。
只是大清早的,她睁开眼,他已经不知去向。
床榻另一边冰冷的温度,显示睡在那边的已经离开很久,心湖的心也跟着一凉。
不过,生活,不会因为你路不顺,就止步不前,该面对的问题,也不会自动消失。
就好像,她推开门,看到站在门前,面色苍白却目光坚毅的陆宛灵,当视线看到她时,那目光从惊愕,怀疑,到愤怒,数次变换后,转身飞快跑走的娇小背影。
心湖觉得,她的生活,就是某个无聊作者安排的一出狗血剧,总是给她安排没完没了的荒诞节,让她接受无能,很想一脚把作者踹开,让她哪凉快哪儿呆着去。可是,剧
不是你想要,想要就能要!
于是乎,叹气,她只好使出轻功,朝她追过去。
没找到陆宛灵,倒是发现白月谷的开始往祭典会场走,显然,仪式快要开始了。
心湖便转身朝会场奔,应该去那里了吧。
她一脑往湖边冲,路上却一不留心踹到石
,一下子摔倒在地。
心湖狼狈地趴在地上,衣裙上沾了很多泥土,弄脏了,膝盖也被蹭了,隐隐作痛,但是最疼的还数脚趾
,伤上加伤,让她半天都爬不起来。
然后,腰上一个力道把她抱起。
心湖惊喜回,却对上阮止水那双浅琥珀色的眸。
看着她一脸失望的表,阮止水目光一冷。
“怎么,你希望抱你的是谁?”
“不关你事。”心里烦躁,面对阮止水的阳怪气,心湖自然没了以往的好脾气。
他的手臂一松,啪地一声,这次她毫无防备的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不关我事,那你自己起来吧。”
说完,阮止水便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冰冷。
“我还就不想起来了,趴在这儿挺舒服。”心湖扯起嘴角笑了笑,有些耍赖。
“怎么趴在这里?我到处找你。”
心湖一回,赫然对上陆谷书那张清隽温润的脸。
看见她一身脏脏的趴在地上,陆谷书秀如远黛的眉间蹙起,幽静的眼眸从一旁的阮止水身上扫过,走过来要将她抱起。
这次,心湖主动地伸出手臂让陆谷书抱她,并露出甜甜的笑,又冲阮止水吐了吐舌,那样子,实在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