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意料,我没听到呻吟声,只听到息嗦声,推开一看,原来,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投
,我大为兴奋,伸出中指了章言言的里,她一声沉重的鼻息,与戴辛妮吻得更热烈了,我一听,心生促狭,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两条手指同时
进章言言的,开始缓慢,逐步加快,最后已是进出轻松,流淌。
我眼珠一转,坏笑道:“辛妮,你真心关心言言,就应该跟她对调一下位置。”
话音刚落,两个气十足的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将位置让给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气,跨坐在我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对准
,
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家伙,也是几个起落才吞噬完毕,跟戴辛妮一样,章言言的姿势也很优美,动作连贯,已然熟稔运用坐莲式,大概是双姝私下有
流,所以技艺一
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厉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欢叫着,震颤着,她的吞吐与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欢直接耸动,净利落,章言言则喜欢前摇后磨,偶尔才耸动,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大一直都被含着,一摇之下,整个从
到尾都同时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剧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耸动。
我朝戴辛妮乞求:“别生气了皇后,也让我吃吃你下面。”
态度很诚恳,样子很可怜,戴辛妮飘了我一眼,学着章言言跨坐上来,浓密的盖了我一脸,我忍着痒痒,双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伸出舌狂舔,扫完整片
,舌尖
轻啜,戴辛妮剧烈抖了一下,想挪掉,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
都必须听话,你戴辛妮胆敢恐吓皇帝,本该是死罪,不过,朕念你是东宫,又是
神,就免你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咬你一
狠的,让你知道厉害,嘿嘿,你敏感是么,我就让你彻底敏感。
想到这,我突然猛烈抽动,章言言咿呀叫,连续三十多下,章言言连跟戴辛妮嬉戏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机用牙齿咬住戴辛妮的,用舌
撩拨两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声尖叫,浑身随即痉挛,一把推开章言言,拼命想摆脱,我双臂用力禁锢,任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舌
加紧撩拨,吮吸
替,牙齿又一次狠咬,戴辛妮尖叫连连,我恶从胆边上,眼瞧着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对准她的
了进去,哇,简直是被吸进去。
“天啊……我……”
戴辛妮触电般扑向章言言,两搂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强弩之末,一边喊着辛妮姐,一边哆嗦,眨眼间,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没想到章言言最后的几次耸动也颇为惊
,弄的我生疼。
撂倒了一个,我自然乘胜追击,翻身而起,将双姝全推到,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戴辛妮身上,大随即疯狂侵,撑满了她的,没有丝毫留
,没有一句温言,我的大
风骤雨般强袭而下,砰砰作响,棍棍有水溅,美丽的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软的面团,任凭大
进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扬顿挫的呻吟,我紧抓住她两只桃子,猛抽,重
,九
一浅又替换……
是最致命的,床单雪白,红的肌肤耀眼夺目,大连续九次摩擦后重重一击,都令媚眼如丝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滚动的
出了最原始的。
“砰。”
“啊……”
连续三十次,戴辛妮哭了,嘤嘤地哭,没有眼泪,只有痉挛后涌出黏滑的体,难道这是眼泪?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两位沉沉睡去的大美投去得意的笑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我离开卧室,离开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云山庄并不恐怖,因为整个山庄安装了六十六盏邮筒状的路灯,有白色,有莹黄色,严笛告诉我,这六十六盏路灯每年的电费,维护费高达二百万,我觉得物有所值。
五幢别墅之间相隔并不远,我巡视一圈,缓缓朝江边走去,通过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脚,回望去,山脚与坡足足有百米高,相当于三十层楼,纵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钟。
到达山脚江边已是凌晨两多了,天气寒冷,不知姨妈会不会爽约,我与她的约定没有说具体时间,没有说具体地,只说在江边。
江边一望无际,水流和缓,四周的蛙鸣与风声织演奏,这里并不寂寞,飞舞的萤火虫,加上稀疏的星星,这里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胧的夜色中,我极目远眺,只要江边有
,我一定有所发现。
我能见到姨妈么?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同跟约会般令
期待。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从凌晨两等到了凌晨三仍看不到姨妈的身影,我沉不住气了,难道错过了与姨妈的约会?我懊恼之极,狠狠怪罪自己贪图色欲,沉浸靡,而忘记了与姨妈的约定,可是,我与姨妈的约定是不见不散,她应该等我才对。
正烦躁,忽然有个影出现在坡,随后慢慢移动,沿着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过望,有了盼
,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山脚,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妈,她身穿着黑色的运动衫,我兴匆匆迎了上去:“妈,您散步呢。”
有责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