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姨妈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姨妈伸手抓来运动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递给我:“戴上。”
我惊诧中接过,狐疑道:“妈准备好了,就说明妈准备好跟我,想不到在这里练功还多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不用担心被发现,对不对?”
姨妈吃吃娇笑,我扔掉,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姨妈大惊,急忙呵斥:“不许这样,要……要……喔,妈去检查过,妈的生育能力还很强,喔……到里面去了。”
在我的强势下只能俯首称臣,姨妈也不例外,长驱直
的占据令姨妈全身绷紧,那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不停蠕动姨妈的
,她颤抖着,颤抖中紧紧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着,姨妈
出一道浓浓的鼻息,闭上了眼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月色下,我与姨妈胡天席地,缠绵纠缠,我的大迅速从温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妈的,没有一丝顾忌,姨妈忘地叫喊着,声达很远,惊起了休憩的夜鸟。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非常突然,姨妈睁开凤目,急道:“怎么了?”
我将大一到底,冷冷道: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惩罚我,除了你是母亲,做儿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还拥有强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过你。可是,现在时过境迁,风水
流转,我能打过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惩罚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你没犯错,我一样尊重你吗,听你话……”
姨妈欲怒,却忍住住了:“先动一下,妈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奥的问题,有时间再……再慢慢讨论,你动呀。”
“你犯错了。” 我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
姨妈耐着子问:“我犯什么错?”
我凝视着姨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私下接触何芙,对她晓以利害,要她打我未来政治对手的阵营,做无间道,做卧底,从中帮助我。”
姨妈一怔,惊讶道:“她告诉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她能告诉我吗,是我分析出来的。记得半年前楚蕙生
那天,我邀请的
都来了,很多不相
的
都来了,唯独何芙没来,当时我以为她另有原因,现在想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何芙故意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故意与我保持距离,我昏迷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看我,这很不对劲,要我猜,肯定是你这个老特务教唆。”
姨妈隐忍着怒气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我难过道““可你这样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贵,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无论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妈避开我的目光,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何芙是你妹妹,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样?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拥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妈妈,她同样属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观吗?”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随即凶狠,姨妈痛苦地呻吟着,温柔得像个少,我怒气顿减,不过,我仍不想放弃打击姨妈的念
,她越表现温柔,我越要戏弄她:“这么温顺就对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完,你还会骑上我脖子大耍威。”
“不会。”姨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是你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江山易改,秉
难移,你是
王级的
物,你的报复心理格外强烈,今天过后,你必将使用任何手段
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惩罚你的机会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
之恨。”我的确恨得咬牙切齿。
姨妈心虚了,美目扫了我两眼,柔柔道:“好吧,何芙这件事我做得过份些,有欠考虑你的感受……现在动呀。”
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我肯定被姨妈这柔美的声音打动,可我决意要让姨妈知道我的厉害,我伸手握住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还有一件更可恶的事。”
“还有什么?”姨妈狠狠地瞪着我。
“使诈。”我沉声说。
“不明白。”姨妈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上拍虱子,姨妈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随时会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讽她:“我的鞋子其实并不脏,只是鞋底沾了些泥
而已,可你却很嫌弃,你同小君一样有洁癖,有其母必有其
。令
奇怪的是,你竟然是从
袋里拿出柏阿姨的,这是
穿过的,
的都有分泌,都有味,可你竟然熟视无睹拿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多么奇怪,最后,还把那条放回
袋,这更奇怪了,难道你林香君的洁癖可以随时改变?”
姨妈脸色微变,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别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着自己的当然没有什么好嫌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你发现柏阿姨遗留的事
,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还假装哭得一塌糊涂,奥斯卡最佳
演员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天啊,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觉得太对不起我妈妈了……”
“扑哧。”姨妈忍不笑出来,如烟花般灿烂。
“你还能笑,我真佩服你,你这个可恶的特工,今天我要好好,
到你求饶。”我也在笑,只不过是狞笑,我的大缓缓滑动,很湿,我滑动很轻松。
姨妈迷离着双眼:“反应不错,观察仔细,如果不从政,你还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妈妈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险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遗愿,不许你涉足国安报工作。”
我叹道:“我也不想太冒险,我有了牵挂,这么多依靠我,我不能让她们提心吊胆。”
姨妈莞尔,抛给了我一媚眼:“这话倒有成熟了。”
我笑两声,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真的会拍拍走了,让你尝一尝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胁我?”姨妈眼里出了寒芒,可转瞬之间又妩媚诱
:“你说呀。”
“我要柏阿姨。”
姨妈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我的呻吟着:“你要谁,妈还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们眉来眼去,你现在不,将来一定会,与其让你们偷偷摸摸,不如带她上山,让她为山庄做贡献,只是,大家都知道她连续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气,虽然妈不迷信,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疯狂地加速,热血沸腾,睥睨豪迈:“我是谁,我是青龙,我是海龙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还有厚的内劲,我可以满足所有的
,包括我最
的妈妈,我要帮助妈妈获得内功修为,我要让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给我
。”
说到做到,我抱起姨妈,让她分跨双腿坐在我怀中,姨妈见状,动道:“你真要帮助妈妈,就不能
动,平息静气。”
“嗯。”我猛。
姨妈微笑,地注视着我,我刚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忽然,寂静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声,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瞬间反应,纵身跃起,趴在
丛中朝江面看去,隐隐地,有一个
在江中游动,竟然是朝我们这方向游来。
第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