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思索了片刻,我叹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饿,想坐下来吃东西,喝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诺咖啡,吃大杯的莓哈根达斯,如果再有两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说出的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吃,但我知道小君
吃。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到小君上钩,她听我这么说,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现在还有谁吃忌廉蛋糕, 提拉米苏,
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说的话,我竟然无法弄懂,凹凸是什么? 提拉米苏是什么?酪蛋糕又是什么样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说我闭塞落伍,我没好气,表面上仍可怜兮兮,不耻下问:“提拉米苏,
酪蛋糕都没听说过,小君同学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能吃到这些蛋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君的鹅蛋脸上略过一丝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来,她就有战胜我的满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问:“是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听,马上大声嚷嚷:“是提拉米苏,不是米老鼠,对面的百越光层就有得吃……”
我顿时眉开眼笑,激将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说出来,真要与我过招,她还得很,嘿嘿,随即调转方向,朝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逛去,小君仍旧押后。
百越光百货公司最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激凌,我曾经光顾过这里,但我承认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诸如提拉米苏,酪蛋糕这些
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
当殷勤的服务生将两杯卡布其诺咖啡,两杯
莓哈根达斯冰激凌,一份提拉米苏,一份
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
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
面包放上餐桌时,小君的眼神变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动手,涨红着脸偷偷地吞咽
水,怕被我发现吞
水,她故意看往别的地方,可惜,我仍然发现了,但我没笑,我不会让怒火渐熄的小君又恼羞成怒。
于是,我苦着脸叹息道:“这么多东西,估计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农在不在附近,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没吃,怎么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欲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哈根达斯送进小嘴里,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嘟哝:“我……我先吃着,吃不了再叫他们来吃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给你吃水,这里的东西一
一半。”
我吃惊问:“你吃得了吗?”
小君气鼓鼓道:“别小看,最多明天再减肥,我全吃了。”
说着,舞动勺子,刀叉,这边一勺那边一叉吃起来,不料动作过快,叉起的酪即将落
小嘴时摇摇欲掉,说时迟那时快,小君一伸脖子,张嘴去接,却判断失误,那
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
了,笑得合不拢嘴。小君索
放下勺子刀叉,用
的小手捡起
酪丢进嘴里,咬动中咯咯娇笑,两只大眼睛霎时变成弯月状,美到了极,可
到了极,看得我春心大动。
终于将小君哄开心了,我的心也异常的好,趁着小君愉快,我问起了心中的疑团:“怎么知道我在国投大厦?”
小君吞下了一小块蛋糕,说道:“我去医院找你,严笛姐姐说你回公司,我去公司,泳娴姐姐说你去国投大厦办事儿,我就去国投大厦……”
我推算一下时间,心中微微吃惊:“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两根葱般的手指:“两小时不算久。”
我更吃惊了:“你就在国投大厦那里站着两个小时?”
“不错,很多老板见我漂亮,都过来搭讪,给我名片,两个小时,我收到了一百多张名片。”
小君拿起餐纸擦了擦小嘴,从羽绒衣的袋里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号召力和吸引力绝不输给大明星,不过,转念一想,姨妈刚杀了,早上还剑拔弩张,万一小君碰到了什么
……想到这,我不寒而栗,放下勺子,很严肃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小君剥下一小块面包沾了沾黄澄澄的牛油,很优雅地放进小嘴咀嚼,眼里一副讥诮之色:“打电话给你,你还机会问
家的颜色么?”
我像吃到一只苍蝇般难受,真的糗到了家,赶紧道歉:“哥错了,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东张西望,还跟隔我们两桌的一位男子眉来眼去,那男子长得鼻梁高挺,剑眉大眼,极为英俊,我怒火上来了,换成别的美娇娘,我一定发飙,可是,李香君与众不同,她是妹妹,我的亲妹妹,我她胜过
自己,我也知道小君与这个男子眉来眼去不是调
,而是在气我。
是啊,我该招受这样的报复,谁叫我风流,谁叫我问怀明珠的是什么颜色,我活该。
“到处找我,一定有什么事。”
我柔声问。
小君见我没发飙,没责怪,她的大眼睛掠过一丝意外,似乎觉得自己过份了,她收敛起来,大大
地吃着蛋糕:“瑛瑛和小兰说……”
“说什么?”
我问道。
小君咽完中物:“说暂时在山庄里住一段时间,叫我问问你可以不可以?”
我哑然失笑,这么小事,小君自己做决定就行,当初留下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时,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张,这会却问起我的意见,真是好笑。我郑重道:“她们是你李香君的同学,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庄主,地契证明,房产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主,她想让谁住就让谁住,她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弯月状:“那我叫你滚蛋呢。”
“嗯?”
我差被呛着,狠狠地瞪着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怎么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败下阵来,满脸堆笑:“李香君要我滚蛋,我当然必须滚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饶:“好,等会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滚蛋。”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小君咯咯娇笑中要吃莓,顿时心中有气,伸手一挡,佯怒道:“那你别吃了,又叫我滚蛋,又要吃我买的蛋糕,真是岂有此理。”
小君见状,拿着叉子突然朝我刺来:“不让开,我叉死你。”
我吓了一跳,急闪,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残留的蛋糕,她这一作势要刺我不当真,却将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脸上,小君一见,顿时哈哈大笑,我直叹气,抓来纸巾将脸上的蛋糕擦去,随问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另外一个好乔若尘呢?”
其实,我对乔若尘的恨意正逐渐消失,不是因为她长得美丽,而是她极有可能是我妹妹,一个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况她对我恶毒是受到了李严的蛊惑。
小君边吃边道:“若若已经回家,玲玲姐要出来开内衣店,就顺便送若若回市委大院。瑛瑛和小兰是突然变卦要留下来的,本来她们还急着回家,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