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私密话,大致内容是念想某一个男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
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
,而且都是同一个男
。”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私密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
。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欢另外一个男
,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
,两个男
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
,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
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本来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欢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由自己吞下,这件事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
说到这,宣娆左看右看,有心虚。
“想什么?”
我隐约猜了什么。
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脱而出:“他想小君。”
“后来呢。”
我沉声绷脸,双拳紧握,眼里几乎要火。
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色,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风身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
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报警,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经常去华夏银行捣
,到处说小敏是他的
,哪个男
敢碰小敏就杀了谁,搞得小敏名声狼藉。”
聂小敏懊恼,啐了一:“你才名声狼藉。”
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银行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当时为了父母不愿意走。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
,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制了她全家。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姗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书记解决,大家以为能乔书记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书记好像看不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
“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书记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
说到这,宣娆仍心有余悸,脸色惨白。
我狠狠打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我
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身上打开缺
,真是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想到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兴奋道:“前两天,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家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高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的总统套间,三个
睡一张床哭了一晚上。”
我调侃道:“你宣娆活过来了,我也很高兴。”
宣娆甩了我一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我是见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
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
么?”
“没,没……”
我结结,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
拳雨般落在我身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示弱,同时加
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
,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敲门,三个制服美
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
时的绝色美少
,她竟然是孟姗姗。
三个制服美吓坏了,纷纷从我身上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衣服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禁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是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咯咯。”
办公室一片笑声。
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
捉弄,别的男
恨都恨不来。”
我猛摇:“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
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
“衣服没吧。”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快,一进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
,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着我,我跟在你身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
“哼。”
玉臂一伸,关上了电梯。
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我故意搔首弄姿:“
发没
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见了都腿软。”
“你走得挺快的,没见你腿软。”
我嬉皮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