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说实话。”
苏浩平静地问：“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有多少
？目的是什么？我这个很好打
道,只要你说实话,愿意合作,我保证你可以得到更多好处,远远超过派你来那个给予的承诺。”
老显得坐立不安,却丝毫没有想要张嘴的意思。
“我给你考虑三分钟。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苏浩的态度依然平静：“我可以对你用刑,或者是其它的办法。撬开一个嘴其实并不难。而且你说过,我是个魔鬼,还特别喜欢蒸食婴儿。呵呵这说法挺有趣儿,不是吗？”
三分钟过去了,苏浩没有从老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仍然在犹豫,眼里充满恐惧,却就是不开
。
苏浩站起身,拉开房门,抓进来一个在外面走廊上列队等候的平民,也是被黄河抓住的老同伙之一。
那是个男,四十来岁。苏浩什么也没说,直接拔出手枪,轰
了他的
颅。
巨大的枪声在房间里激起强烈震
,刺鼻的血腥和硝烟气味迅速弥漫开来。距离很近,飞散的血
溅在老脸上,顺着满是皱纹的皮肤慢慢滑下。
审讯是一门学问。
“工蜂”当中,有不少是病毒发后混迹于平民中的警察,也有一部分
通心理学。苏浩以这些为基础,组建了第十一独立部队的军法处。黄河抓住散布谣言的外来员后,军法部门已经对所有被捕对象进行过初审和筛选。他们发现,这些都接受过逻辑思维训练,相互之间拥有一套完整的说辞。包括相互之间的关系,往来流动路线,对彼此身份的证明等等。
所有迹象都表明,这是一个具有强烈针对
的计划。目的,应该是想要在新贵阳附近的平民中间制造混
。从某种角度来说,苏浩算是很幸运。如果不是此前聚拢过来的数万平民不断产生矛盾,他也不会对流言这种事
提高警惕。尽管手下力量不足,可是比起刚刚抵达新贵阳的时候,对整个平民的控制力度已经加强了很多。尤其是在曹蕊和杜天豪的帮助下,外来群与原有群被划分得很清楚,熟悉脸孔与陌生之间的区别非常明显。正因为如此,黄河才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把这些抓住。
之所以选定这个老作为突
,当然不是心血来
。尽管只是初审,但所有证据都表明,老是这群陌生外来者的核心物。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其余的都可以无视,甚至放弃。
苏浩抬起脚,踩住脑袋几乎被完全炸碎的尸体,神态显得尤为安静。
他的大径手枪是特制的,也是军部早在合肥战役前专门为中、高级军官特别配发的新式装备。弹直径高达十五毫米,转筒供弹,每次只能填装三枚弹,
程虽近,杀伤力却强得可怕。不要说是类,就连目前体型最魁梧,皮肤最坚硬的牛形类,在五十米距离内一样无法抵挡。
老眼角抽搐着,身体也不受控制般剧烈摇晃起来。他双手十指分张,紧紧扣住膝盖,望向苏浩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却死死咬住牙齿,只听见“格格格格”的磨牙声,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苏浩看了他一眼,用脚尖把房门拨开,又拉进来一个。
囚犯都排在外面走廊上,苏浩也没有特别挑选,抓住谁就是谁,没有任何选择标准。
不知道为什么,苏浩只觉得心里有
虐火焰正在燃烧。以至于他根本不想在老身上实施什么刑讯,而是单纯只想杀,想要看看那一颗颗颅在子弹炸的威力下活活
裂、飞散,想看着无尸体里
涌出大量鲜血,想看看面前这个老杂种究竟能够坚持多久？
枪声依然震耳欲聋,狭窄的房间使音波没有太多可供释放压力的区域。老的耳膜被震得“嗡嗡”直响,他瞪大双眼,看着苏浩面无表坐在椅子上,从衣袋里摸出几颗子弹,有条不紊的朝发热的枪筒里填装。躺在他脚下那具尸体是个男,他的死亡比之前那个更加彻底,弹片直接削飞了脖颈以上的所有部分。他的手脚无意识抽搐着,随着心脏跳动,肩膀中间的巨大伤里,不断涌出如溪流般潺潺不断的血。
“你……你是个魔鬼。”
老用力吞咽着喉咙,苍白的发根根伸直,他绝望而痛苦摇着：“他们说得没错你是个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的疯子,是个魔鬼,是个恶棍——
苏浩没有追问老中的“他们”是谁。他斜靠在椅子上,冷冷地盯着神激动的对方,过了近半分钟,才弯起嘴角,释放出诡异森冷的笑意。
“魔鬼？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
苏浩的声音变得低沉,却仍然带有极具男魅力的磁：“有谁管过那些在城外挨饿的平民？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造谣者。平民是不会说出在合肥前线抗令不遵这种话的。你对我的了解,应该只限于那些告诉你的范围。没错,我搬空了整个新南阳,在这里建立了一个新的城市。但你有没有想过？这里为什么会有多达数十万的平民？他们究竟依靠什么活着？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那些士兵每天在废弃城市猎杀怪物,他们根本连饭都吃不上,早就已经被活活饿死。”
“你不过是一个可悲可怜的工具。你连事真相都不清楚,就带着外面那些四处制造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觉得有会来救你,所以就宁死不开,什么也不想说？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可是在那些下命令的眼里,你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这个世界缺了谁都一样运转,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借搪塞我。直接儿,如果你真的那么重要,他们不会吝啬到连一枚强化药剂都不愿意给你的地步。我对这个城市的控制力度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再多的渗透员一样是死。”
说着,苏浩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体：“就像他们,真正是死得莫名其妙。他们原本可以活下来。而现在,你仍然坐着,他们却躺在地上。”
老须发贲张,声色俱厉：“你,你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我没疯。疯的,是你。”
苏浩冷冷地回复着,再次拉开房门,那第三个拽了进来。
那是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
孩。发很长,很脏,身上的衣服已经旧,尤其是裤脚和衣袖,已经磨损的很厉害,露出大片线。
房门一直虚掩着,她显然听到了枪声,也听到苏浩与老之间的谈话,对于地上的两具尸体,孩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脸色一片惨白,眼里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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