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
想要让男人的大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屁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
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头,
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心翼翼的
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
的粗大开始“蹂躏”她嫩嫩的屄缝儿,鲜红色的小肉唇被“无情”的顶入翻
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操了快有一年了,
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快感,“大
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操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腿,可随着
性感的加强,肌肉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状态,
“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
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
快速的,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
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的
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后猛仰,
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发,
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肉是非
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
还没被冲掉浴液。薛诺已经接近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
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
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
咬着嘴唇儿,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开始痉挛,
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
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
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
吧?我还没让你呢。”“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刚
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头儿,手掌插
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啊…等
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怎么了?”“你忘了?我有事
儿要跟你说的。”“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
到胸前,“什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说女人
能强奸女人吗?”“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什么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男人如果在女
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强奸,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你先回答我嘛。”“嗯…强奸的传
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
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你怎么定
义那个‘性关系’呢?”“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强奸?”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
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的,
“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
“是谁?月玲?”“不是。”“茹嫣?倩倩?小曦?”“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
人。”“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
很严肃的看着爱妻。“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
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t
‘s ing messed 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
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
“你生我的气吗?”“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你把经过给我讲讲。”“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
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那倒没有,可怎
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说那能叫强奸吗?”“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
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
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
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
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
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
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