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直至相机里的胶卷用完。有了这清晰的录映
带和照片,黄玫再也逃不过他的手指缝,想到这漂亮的美人儿终於成为自己的玩偶,米健实
在是得意非常∶“只要是我要的女人,没有一个得不到的。”
夜深了,海边别墅群里的灯光渐渐的熄灭了,长长的海滩旁已经见不到汽车和人的踪影,
偶然有一辆警方的巡逻车慢慢驶过。在跨海大桥的那一边,闹市区依然是灯红酒绿,衣香鬓
影,车水马龙。黄玫的同事们奇怪她为何没有到来,他们尝试联络她,可是家里的电话没有
人接,手机也关了机,大家仅仅以为她不舒服,也就自顾狂欢起来。
而就在海边一间别墅的地下密室里,黄玫正处在恶魔的蹂躏下。米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
次扑在黄玫的身上了。尽管黄玫已经晕迷了过去,米健仍然没有放过她,他一次又一次地使
用着不同的姿势,插在黄玫的秘穴里,软了硬、硬了再软,反正他已是第三次在黄玫的
体内射精了。
尽情的宣泄让他的萎靡不振,他仍然趴在黄玫的娇躯上抚摸着身下柔软洁白的温香
软玉。黄玫的身体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在力竭睡去前的一刻,他还在舔着黄玫因
多年的舞蹈表演要求而精心呵护的娇嫩双足。
第六节结束
米健醒来时已快晨4点了,他发现自己还含着黄玫的晶莹足趾,经过一夜的折腾,黄玫
还昏睡着没有醒来。从黄玫身上爬起来,他还觉得双腿累得像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黄玫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他找来一张床单将黄玫的身子裹了起来抱进了黑色水星里,
他知道,天亮前他一定要把黄玫送回到法拉利停泊的地方。
海水开始涨潮,红色法拉利孤独的停在沙滩旁,一辆没有开灯的黑色水星面包车幽灵似
地从海边的黑树林里钻出停在法拉利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下了车,他小心的向四周望了一
遍,确信没有人了才打开车门,将被单包裹着的昏迷女子塞进了法拉利里。在关上车门前,
他将一部手提电话放回到法拉利的波箱旁,然後水星迅速的发动起来,轮胎的痕迹很快拐了
一个弯,消失在黑沉沉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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