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
“可你还没有啊!”
“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
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shè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阴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肉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龟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
我几下大力的,精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mī穴紧收,子宫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宫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shè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
小蝶被火热的精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宫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肉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龟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精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shè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龟头看向小蝶的mī穴,可那里除了淫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阴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
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
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
“我也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阴精阳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shè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钩了!上钩了!”
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
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色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么声音?
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
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色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挺讨人喜欢。
“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护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
“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
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
“啊?还住?现在几点了?”
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饱满。
“中午十二点十分。”
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插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
说着,我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