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四十,看上去才是三十许人,但毕
竟也是青春不再。她只知道,今后自己的一生,就要全力的帮助这个自己心爱的
男人,为了他的幸福,自己可以付出一切。
“王郎,只要你要,姐姐必当陪你尽情销魂。不过此刻还是正事要紧吧!”
“云姐说得是,按你看此事应该从何处下手?”王吉又是习惯性地先问起云
姬。
“王郎,你爹爹也说了,方今之世,大乱将起。你要想在这世间有一番作
为,便不可事事求计他人。”
王吉不禁无语,他本来生性淡薄,胸无大志。在幻剑门中时也是日日以琴棋
书画自娱,对师姐君燕虽情根深种,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只因武功和她相差得
太远。但是如今他武功大进,假扮卓临风破灭香玉门,更让他享受到那种将他人
性命掌握在股掌之间的快感,因此争雄武林之志已经在他心中萌发. 云姬深知他
的变化,一心想助他成为人中之龙,便在此时对他稍加鞭策。
“谢谢你,云姐,我明白了,让我想想。”说完沉思不语。
半晌,王吉突然开口道:“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哦?哪里不对了?说来听听?”云姬微笑地看着王吉。
“嗯,是这样的,‘幻剑门’是武林名门正派,在武林中名声极大。可是正
因为如此,‘幻剑门’也有和其他大派一样的规矩,那就是……”
“家丑不外扬!”王吉和云姬齐声说道。
“王郎,你真是聪明得很,只要多加历练,今后你必可以独当一面!”云姬
说道。
“好的,云姐。”王吉笑道,“这次的事情透着古怪,师娘与弟子合谋杀了
师父,这么大的丑闻,居然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这和幻剑门平素的做
派大大的不同。”
“因此,只要找到是谁把这事情捅出去的,马上就可以得到线索。”
“对!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王吉道。
“慢着,现在进城,恐怕不到片刻就会被你的师兄弟门发现,打起来的话,
怎么去查询凶犯?”云姬忙道。
“那……那依你说该当如何?”
“用回我们的老办法,易容!”
“不!我不要再做卓临风!我是王吉!我要用自己的手,洗刷我的冤屈!我
要让师姐看到,王吉如今已是人上之人!”王吉突然狂呼道。
云姬愣愣地看着王吉,她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以前卓临风的
幻象。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尽管是由于不忘卓临风才会爱上眼前这个男
人,但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自己的身心都已经被这个人牢牢的占据。卓临风
在她心中已经是渐渐淡去的一个影子了。
“王郎,我明白了。我们再也不做卓临风!我爱的,是你!”云姬轻声说
道。
王吉猛地回身紧紧搂住云姬,“云姐,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实在是太好
了!”说着嘴唇找上云姬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云姬一边承受着王吉深情的吻,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深爱着这个男
人,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爱着她。但是,将近二十岁的年龄差距,自己不堪回首
的过往,再加上那个深埋在王吉心中的师姐,都让她明白到,王吉不可能永远属
于自己。
“唉,既然有了眼前的快乐时光,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云姬心中想到,顿
时决定放松身心,享受起和王吉的激情之吻。
“云姐,来吧,帮我易容。”良久之后,王吉放开云姬。
云姬转身进到庄内,拿出易容的用具,片刻之后,只见王吉已经成了一个满
脸市侩的中年商人模样,而云姬便装扮成他的姬妾。两人便起程向京城而去。
进得城来,王吉便引领云姬向“幻剑门”旁的“太白楼”而去,要知酒楼之
地,最是消息集散之所,而且“幻剑门”弟子平素也多爱来此喝上几杯,因此王
吉决定从此处着手探察。
方一进门,王吉便看到一人身着孝装,独坐在窗边一个位子上狂喝。王吉仔
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师兄毕超凡。
王吉走过去就着毕超凡的对面坐下,“这位少侠请了!”冲着毕超凡一拱
手,云姬也紧随着他,在他身后站定。
毕超凡满腔愁苦,见一个市侩商人坐在自己对面,正是一肚子的没好气,总
算平素师父管教甚严,不可贸然对人无礼. 于是他也是一拱手,便自顾自地再去
喝去。
王吉见此,微微一笑,“来啊!小二!将你们店中最好的酒菜都搬上来,我
要和这位少侠共谋一醉!”
“好嘞!您老稍等。”说话间酒菜已是流水介地送上。
毕超凡见眼前之人出手豪爽,甚对自己胃口,厌恶之心不由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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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劫 》的改写已经完成了大半, 辛苦度实在不亚于写新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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