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江明白说的。就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也听了何豹的口供录音。一直想捂的事儿,显然捂不住了。为了自保,江明白一定会牺牲他。
关玉雪来医院,反复叮嘱他,要他管好自己的嘴。应该是缓兵之计。或者说,关玉雪过来之时,江明白还没有听到这段录音。听了之后,肯定会改变主意。
如果是,也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身边有卧底。否则,他送十万红包的事不会外泄。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江明白都不会放过他。以现在的局势,他是彻底玩完了。
可是,以江明白的性格。如果真的出卖了他。一定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为了家人的性命,他必须扛下一切。希望江明白不会那样冷血,看在他多年孝敬的份上,可以放过他的家人。
经过反复思索,苟东风下定了决心。即使要死,只能牺牲他一个人,不能连累家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冷笑看着郝大根,“小杂种,不要白费心机了。在老子这儿,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此时定论,言之过早。”郝大根没有动粗,也不能动粗,拍拍苟东风的脸庞,微笑离开了病房,“我很快回来。希望你已经考虑清楚了。”
……
住院部天台、葡萄架下。
郝大根的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似的,透过珍珠白色底子,大玫瑰花朵的纯棉睡裙,已经看到圆挺挺的小笼包,甚至看见了沉睡不醒的小樱桃。
晚上睡觉,没有戴奶罩,里面是空的。虽然小,却非常挺。睡裙的坠性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小幅度隆起的曲线,盈盈的,不满一握,分外诱人。
咕噜一声,这货直吞口水,恨不得一口吞进嘴里,放轻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举起右手,向左边抓去,决定好好的亲热一番。
“军师弟弟,你忘了姐是干什么的啊?这种小把戏,别在这儿卖弄了。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别打扰我练气。”陈欣然睁开双眼,对男人抛个飞吻。
“不但有,而且是大事。”郝大根纵身扑了过去,跨骑在女人腿上,含着双唇亲了一口,右手放在胸口,轻轻揉捏,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
“不能吧?这种招也能使?”震惊于男人的大胆想法,陈欣然忘了失陷在男人手里的小笼包,闭上双眼,反复思索,总觉得不妥。这样太疯狂了。
见女人想的入神,郝大根可乐了。松开右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睡裙边缘钻了进去,快要抵达目标了,过于激动,指尖碰到了肌肤。惊醒了沉思的女人。
“小鬼。找抽啊?居然偷袭我。”陈欣然打开男人的爪子,狠狠白了一眼,突然笑了,甜甜的亲了一口,“如果能攻破苟东风,可以让你摸一下。下面的约定不变。”
其实,陈欣然和余百灵有类似的心结。宁愿让男人爱抚或是亲吻下面,就是不希望男人知道上面的秘密。特种兵还是人,免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
“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猪。”郝大根的右手又落在胸口,可惜的是,只能隔着睡裙把玩,对她耳语几句。
“可是?”
“男人婆。你没事吧?说白了,这出戏本就是空城计。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争取了乔木,拿下何豹,得到口供。又抓住了苟东风。即使败了,也没有损失。”
郝大根用力捏了捏,脸色一沉,冷冷看着她,“玩心理战,玩的就是刺激和疯狂。谁的承受力强,心志坚毅。谁就是最后的赢家。你是特种兵,心志比别人强。难道玩不过姓狗的?”
“小样。居然给姐下套,用激将法。你真够可以的啊。小把戏耍到我身上来了。不过,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为了我的宝贝根弟,你姐就疯狂一次。”
陈欣然在男人裤裆上捏了一把,耸动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骚味,“小色狼。大清早的,又干了刘美玲。她的伤没事了吧?”
“只是皮外伤。没事了。”郝大根拉开裤子,把女人的手塞了进去,“男人婆,你跑不掉的。拿下江明白之日,就是我攻破你之时。”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亲几下、摸几下、甚至是舔几下。我不会介意。但是,真要捅进去。必须是我喜欢或是爱的男人。”陈欣然捏了几下,塞了回去,帮他拉上裤子。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还帮我吹。男人婆。你的话很矛盾哦。”郝大根的右手挤进了女人腿间。
“喜欢有很多种。别说了。先办正事。只要能拿下苟东风。你不但可以摸这儿了。还能亲下面,让那水水飞起来吧。”陈欣然推开男人,弹身而起,拉着他向楼下跑去。
郝大根两人进了604病房,发现苟东风闭着两眼装睡,偶尔还有酣声。郝大根爆笑,在苟东风下面按了按,“姓狗的,你再装睡。老子把下面的纱布扯了。”
“小子,老子就装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苟东风睁开一条缝,瞄了一眼,发现只有郝大根和陈欣然,没有别的人,知道耍不出什么花样,决定陪郝大根玩玩。
“NO!NO。”郝大根用力摇头,关门反锁,放下窗帘,显得很神秘,扶陈欣然坐下,两手下垂,一本正经的站在旁边,活脱脱的一个跟班。
这阵势,弄得苟东风愣了又愣。他知道,郝大根的把戏不少。可一时之间,真不明白郝大根想玩什么花样,干脆不出声,瞪大双眼看着陈欣然。
“苟副所长。这一次,我不是以副镇长的身份和你谈话。而是……”陈欣然俏脸一沉,从骨子散发出一股气势,是强者气势,严肃看着苟东风。
“而是什么?编啊。接着编。是不是编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帮你编一个身份?纪委或是反贪局?”苟东风满眼嘲讽。
“你说对了。我真是反贪局的人。在部队的时候,我就是反贪局的秘密特工了。这次转业是假,到松木镇查江明白是真。我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所以……”
陈欣然连眉毛都没有闪一下,威严之势更强,用带有穿透力的目光盯着苟东风的双眼,“如果你肯配合,出面指证江明白。我可以向法官求情。”
“你?”
“你什么?苟副所长。注意你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有这个本事干出这些事吗?脑残的都明白,你背后有人。甚至是不止一个,而且是一个团伙。
只要你指出来,你的身分就变了,是从犯,而不是主犯。如果,你真的要硬扛下一切。不但保不了他们。你的结局将比你想象的更悲惨。至于你的家里,我已经采取行动了。”
“你?”
“别激动。我是派人保护他们。江明白不敢动手。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法。最安全的办法是什么,你心里有数。”陈欣然突然停止。
“陈欣然,我不管你玩什么花样。可我不是几岁孩子。没这样好骗。也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消息。”苟东风有虚,避开陈欣然冷睿而肃穆的眼光。
“我既然对你表明了身份,当然有一定的把握。”陈欣然掏出手机接通西门璇的电话,对她递个眼色,“苟副所长想看看她的家人。”
“陈欣然?”
“苟副所长。你自己看吧。”陈欣然毫不动气,把手机递了过去。这一刻,画面显示的正是苟东风的老婆。
苟东风确实不是善男信女,不但一一看了家里所有的成员,又一一对话,问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不问还好,这一问,彻底摧毁了他仅有的幻想。
与此同时,郝大根播放了经过修改的录音片段。这是他和关玉雪的对话。意思只有一个,关玉雪早就恨透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