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我和晶晶忘了?”金莉莉掀起上衣,扒开奶罩露出两只肥大,移动镜头晃了几下,“看见没,硬了,想你的大黄瓜了。”
“有钱老婆,别放嗲了。快去,正事要紧。把麻比洗干净,随时等我回来日。”郝大根抛个飞吻,急忙挂了。
郝大根回到606病房,发现陈欣然出去了,温馨语也不见了,只有柳媚儿一个人。他刚转身,柳媚儿蹦了一句,“二流子,你只有八个小时了。”
“听口气,你是希望我赢啊?为什么?”郝大根真的蒙了。温馨语是她的搭档,以他现在的处境,柳媚儿没有理由希望温馨语做他的女人。
“少自以为是。你输定了。我是想看看,你到时是怎么哭的?”柳媚儿撅着红唇,冷冷哼了一声,“你这小聪明,根本斗不过馨姐。还是早放弃吧。以免丢人现丑。”
“我出丑,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郝大根闪电偷袭,在屁股上捏了一把,不等柳媚儿尖叫出声,撒开两腿,一阵风似的溜的。
“臭流氓!臭不要脸的,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的,去摸馨姐啊。”柳媚儿追到门口,发现男人已经到拐角处了,气的破口大骂。
……
何氏别墅、三楼侧卧。
何豹感觉,自己仿佛在异时空徘徊了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那样漫长。一直在无边际的黑暗中,那种空虚、寂寞、无奈、痛苦、孤独、凄凉。他无法形容。
睁开双眼,看清房间内一切,熟悉而亲切的感觉,如潮涌至。可刚一转动眼珠子,看到了一张不想见的脸,尤其是眼中那种嘲讽之色。
何豹以为是幻觉,闭上双眼,扭了扭头,再次睁开,视野之内,一切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真要说,还是有一,就是郝大根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了。
“豹哥,你这是做什么?昏睡了几天,难道把脑子睡坏了?”郝大根脸上浮起亲切笑容,右手落在何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这不是幻觉,也不用怀疑,这儿确实是你的家。”
“郝大根,你怎么在我家里?”回想中毒之前的事,何豹双颊扭曲,两眼快**了,咬牙切齿的瞪着郝大根,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豹哥,别鸡动啊。你的伤还没稳定。情绪波动太大,当心伤口崩裂。”郝大根的右手下移,一的向小腹靠近,“这儿也是。”
“来人啊……杀了这个小杂种。”失势之恨,锥心刺骨之痛,想到自己不能做男人了,何豹心里涌起无穷无尽的恨。
此仇不报,猪狗不如。这个仇,必须要报。此时此刻,郝大根送上门来了,还猫在他家里。这是最好的时机,必须让他彻底消失,才能消除心中恨意。
“何豹,你鬼叫什么啊?”关清河第一个冲了进来,到了床边,甩手一耳光扇了过去,却被郝大根格开了。
“关大所长,别这样大的火气。不管怎么说,他骂的是我。我都不气,你生哪门子的气?再说了,身为男人,突然没了。一时之间,真的无法接受。他恨我。合情合理。不过……”
“干爹,这是怎么回事?”
“混蛋。你闭嘴。”关清河冷冷瞪了何豹一眼,紧张看着郝大根,“郝兄弟,有什么事儿,你直说。我一定配合。”
“真要说,这件事不能怪我。以当时的情况,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那样做。更何况,我喜欢金莉莉。可何豹呢,这事儿处理的太不上道了。”
郝大根脸色一沉,眼中浮起森森杀气,阴冷盯着何豹,“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打金莉莉的主意。我们之间,本来没有恩怨。你却和刘松勾结,想轮.奸莉莉姐。
这笔账,我必须讨回来。即使我不喜欢她。也不可能让你们伤害她。事儿因我而起。我必须救出她。也要替她讨个说法。所以。这是你自找的。我没杀你。算你走了狗屎运。”
“郝兄弟,别说了。这事儿,我都清楚了。也不怪你。真要怪。只怪这个混蛋有眼无珠,自不量力。他脑壳被门夹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一看郝大根的眼神,关清河知道不妙,他能救何豹,也能让他再昏睡过去。房内有空调,可关清河额头上冒冷汗了,嘴里一阵干涩,突然结巴了,“能……能否给我一个薄面,放他一马?”
“干爹……”
“畜牲!你不再闭嘴。我就亲手杀了你。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是不是还想害死我?”关清河咆哮怒吼,一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关大所长。行了。你这一套,还是留着对付别人吧。别和我装了。我承认,我当时真的想杀了这个王八蛋,可转念一想,他不配。否则,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郝大根起身,拍了拍关清河的肩膀,一边收拾行头,一边叮嘱,“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不过,伤势较重,需要好好静养。饮食方面,一定要忌口。”
“郝兄弟,你放心吧。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牢记在心里。等他的伤好了,我让他给金小姐叩头认错。”关清河跟着郝大根屁股后面,担心吊胆的送到了门口。
“这倒不必了。一、莉莉姐不想看到他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二、只要他不兴风作浪。这事儿算过去了。不过,他再耍什么花样。就没有上次那样幸运了。我一定会杀了他。”
“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他。让他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心做人。绝不会再做坏事了。”关清河在脸上抹了一把冷汗,头哈腰的送出了门。
亲自送走了郝大根,关清河感觉两腿发软,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儿,有气无力的回到卧室,关门反锁,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何豹,“畜牲,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老不死的,你没事吧?你好歹是派出所的所长,居然像狗一样,对一个不入流小杂种头哈腰的。你这把年纪,全活到狗身上去……”
“啪!”
“小畜牲!你真是不知死活。别开你和刘松勾结,想**金莉莉的事不说。如果不是郝大根,你这条狗命就没了。是他救了你。”关清河用力抽了一个大嘴巴子,说了何豹昏迷之后的事。
“老不死的。你这把年纪,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整件事,都是这个小杂种和那婊子布的局。他们把我当成木偶一样在耍,我为什么要领他的情?”何豹不笨,终于明白上当了。
“畜牲!这就是人家高明的地方。你知道被玩了。又能怎样?有证据吗?可是,人家救了你。这是活生生的事实。更何况,在这件事上,你理亏在先,又是失败者,还能怎样?
更坏的是,你说出了一切。所有把柄都在他们手里。你已经出卖了苟东风。别开陈欣然的军方背景不说。我们依然惹不起。她的官儿,郝大根的智慧,我们凭什么和人家斗?
最坏的是,镇上的事已经惊魂了纪委的人。听说,已经派人下来了。可是,连周晓云都不知道实情。如此神秘,一定另有玄机。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关清河又抽了一耳光。
“老不死。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何豹感觉房间的空气被人抽空了,呼吸困难,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他快窒息了。
“不知道。但这件事非比寻常。可是,一定和郝大根或陈欣然有关。他们不碰镇上的事。一直风平浪静。他们一动,上面立即出手了。说明了什么?”
关清河发出沉重叹气,冷冷瞪着何豹,“小畜牲!你在道上混了这样久。难道还不明白。显而易见。不是上面想扫干净镇上的垃圾,就是他们两人背后有大靠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