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换,好了就喊我。”他捧过一套淡粉的百花如意裙放在床头的案几上。
秋溯惊讶:“你带女人来过夜?衣服还留了这麽久!”
谢远山皱眉:“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啊。”
秋溯咬唇:“觉得不舒服所以又去找别人?”怎麽听都觉得有打击啊……自己还是练过的呢。
“不是不是。”谢远山只差没有说出自己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给她增添压力,轻声道:“我只想和你……的,但是那不重要。这件是去南楚接你的路上看到的,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所以就买下来了。可惜你看到我不太高兴,就一直没机会送给你。”
一贯穿定制成衣的秋溯看著眼前这件简单的衣服,竟然觉得有温馨的感动,她柔声道:“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身形衣码……”
谢远山睁圆了眼睛:“我不知道!!!!衣服还有衣码?不是有人捧上来就能穿了吗!!!”
秋溯:“……”好吧,他是谢家的小少爷,不懂这些很正常。
先赤裸著身子在火前烤了一会,又套进那件大得过分一看就是裁坏了卖不出去的裙子里,秋溯默默地裹紧厚厚的被子,对著火盆发呆。
她不能稍稍松开抓被子的手。
因为这件裙子大到……她的半个xiōng完全露出来了……
一边磨著牙一边烤火,忽视门外投进来的踌躇的影子,直到远山实在等不住,轻轻问了一声:“阿溯,你换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秋溯轻哼一声:“嗯哼。”
谢远山慢慢地推开门,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见长长的裙摆从被子里漏出了一些,应该是穿好了,就又走进来。远山反复观察著被厚重被子裹成球的人,完全没有发现有什麽问题:“可以给我看看你穿这件衣服的样子吗?我想象了好久了。”
秋溯咬唇:“不要。”
远山想了想,引诱道:“阿溯你饿吗?来把被子放下来,带你去吃饭。”
秋溯扬眉:“朕乃天子,当在床上用膳!”
谢远山:“……”这个天子怎麽这麽寒碜……
两排侍女端著午膳和糕进来又出去,远山乖乖地端著糕做到秋溯旁边。
於是一切苦心经营都在秋溯伸手捏住紫玉糕的那一刻宣告破灭。谢远山在极近的距离捧著瓷盘,就见眼前绸被洞开,一席白花花的rǔ肉跳脱著荡起rǔ波,粉嫩的奶头从大开的领口探了出来,像朵等待采撷的娇花。
手中瓷盘顺势扣在了秋溯渴望吃糕的手臂上,又砸在她腿上,谢远山双手捂脸,又赶忙捂住眼睛,最後缓缓挪下来捂住鼻子。
秋溯慢吞吞吃完糕,再抬头看身边的人时突然惊呼:“远山你怎麽了?!怎麽满脸是血!!!”
谢远山虚弱地倒下去:“别过来……我把持不住……”
秋溯很快发现了问题的源头,微微顿住,然後连忙双手抓著被子又将自己裹好,清了清喉咙,满脸通红。
谢远山无力地闭上双眼,勉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和冲动。他明白,只要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又蛮力大发地将身前的人压在身体底下凶狠进出,抽插著她的xiāo穴逼她放声呻吟。但是那样,他这些天的隐忍和努力做出的改变也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强迫她很容易。可是让她愿意很难。秋溯不拒绝强权的逼迫,但她也不接受。
自己想了这麽多天终於明白,她爱谢欢,或者喜欢林懿,都不是因为他们强迫了她什麽,而是给予了她。自己只会一再索取,她又怎麽会依赖自己?这样幼稚不成熟的自己,难怪她会不喜欢。
如是想著,下定了决心不能强上的远山还未开口,看著他难受地倒在床上的秋溯忽然有些不忍心地出声道:“其实如果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谢远山睁开双眼,眸如繁星地看向他。
秋溯似乎觉得即将说出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著道:“那谢家的暗卫……可以派给我一吗?”
作家的话:
远山啊,你知道大家觉得你像土狗吗?
远山:汪!汪汪汪!
欺负小土狗神马的最好玩了呀~~~(别打别打头此处不虐呢。真的!咱已经想好下章的主旨了扶墙笑……)
感谢妹纸们的礼物呢,幸好咱昨天顺手保留了礼物栏的截图Orz……
七十三 无情色
发文时间: 12/27 2013——
原来是为了这个。
谢远山从未有一刻有过这样寒凉透体的感觉。仿佛三九伏天笑著走进百花园里,突然一盆极地雪山的冰水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冰渣硬邦邦地戳到了他的心肺里,又硬疼又难以呼吸。
远山隐忍地闭上双眼。曾以为看到她和哥哥交欢已是极限。後来他想,不会再有比看著秋溯和别人成婚更悲伤的事情了。然後……她有了哥哥的孩子,那时他想,无非是一辈子得不到,他认了。
即使是怀著哥哥的孩子却不愿意寻求自己的庇护,他也认定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那麽後来接她的时候她对自己发脾气,也是自己不够好。那些都没什麽,是他应得的。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秋溯竟然有一天会用这样恳求的口吻请他帮忙,代价是……得到她的身体。
谢远山一拳砸在床上,秋溯害怕地往後退去。
她牙齿打颤,轻声道:“对……对不起……当我没说……我……我想回去了……”
谢远山冷声道:“现在才想到回去,不觉得太晚麽?”
秋溯眼里慢慢渗出泪水,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无言地将握紧被子的手一指一指松开,厚重的绸被从她身上缓缓往下滑了一,衣领半滑落在手肘,要落不落,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胛和琳琅突兀的锁骨。再往下,是起伏如山丘的xiōng缘,越来越深刻的rǔ沟,嫩红引人遐想其下风光的rǔ晕……最终她突然手臂使力,将整个被子用力拽了下来。
圆嫩挺翘的丰rǔ蓬勃著朝气硬挺在xiōng口,随著她放下被子的动作还一跳一跳的,白嫩的奶肉荡著白盈盈的光,润红的奶头则缀在令人目眩神迷的莹润里,恰是雪地盛开的梅花。
夸张的大开衣领已下垂暴露出所有春光,秋溯轻轻咬唇,用视死如归地语气说道:“那你来吧。”
床另一边的谢远山盯著她看了许久,久到他身上爆发的怒意都在空默中渐渐沈淀下来下来,秋溯裸露的白皙rǔ肉因为寒冷而渗起一颗一颗小小的疙瘩。谢远山最终皱眉,抓过一件披风抛过去:“穿好。”
秋溯接过他的披风轻轻抚摸了一会,默默地低下头开始系绸结,纱质的广袖随著她伸手的动作滑到肩侧,虽是覆盖住了被衣领漏出的肩膀,却又现出了白皙嫩滑的手腕。谢远山在自己的衣摆下认真翻了一会,解开绳结,起身走到秋溯面前,又缓缓屈膝跪下,态度郑重而庄严地握住她的手,放进去了一枚通体透彻的玉印。
秋溯的双眼瞬间睁大。
谢远山低声道:“这是谢家的族印。能调动七十二暗卫和三千精兵。兵在蜀都外龙泉镇囤著,没有我本人的命令不能动。”
秋溯握著印的手稍微有些颤抖。
谢远山继续平静地道:“也就是说,这三千精兵你是调不动的,只有暗卫能用。所以如果我哥有什麽行动,让云岩替你传信,调暗卫保护你的安全,尽快出宫。我骑快马,一天也就能来了。要撑住,知道吗?”
秋溯眼里的泪珠越来越多,低头哽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