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还是蜷缩著,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麽?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著月娘,冷笑了一声接著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yín妇,卫子璇那麽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yín穴,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麽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著,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套进了他的ròu棒。那东西,就紧箍在他guī头後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著,结巴著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yín叫著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见识到了。”卫子卿执著粗壮的yáng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处。
他的肉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於是她挣扎著,手脚并用著,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後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著他暌违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进不得,後退不了。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rǔ房,在脚踏上方悬晃著。
这姿势好羞耻。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卫子卿热气腾腾的yáng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穴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穴,浑身便舒畅地一抖。
这妖精,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著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guī头,一塞入穴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著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麽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著,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guī头後,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著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肉,徐徐地坚定地,向著最深处的子宫侵蚀著。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著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可当卫子卿後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根根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卫子卿看著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著。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沈沦在要到而到不了的折磨中。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麽?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著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著气,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著,反而说不出什麽。
“唔呃哦啊!”月娘抬著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尽快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於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後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著通红的俏脸看著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著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於是她睁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麽无辜地看著他,可她的舌头,却带著湿意,带著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麽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xiāo穴,也跟著一起狂缩。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後,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肉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著那羊眼圈,冲击著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宫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她闭著眼睛,沈溺在肉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他张著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rǔ房用力向上挺著,一对rǔ头也颤颤地抖著。她的一只手,向後扶著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麽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著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哦 MY GOD,天地君亲师啊,
这是某莲写的东西麽?
肉体与情感并重,GOOD!
某莲的人格分裂,又达到了新的高度!
庆祝!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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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激烈的欢爱後,拥著月娘,枕在她的xiōng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xiōng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无论他怎麽爱,都像爱不够似的。
他用耳朵贴著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著。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著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麽说才最恰当。
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