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铁铲,劈头砍下,这一招又快又狠,舞动中含着内劲,俨然是一个内家高手!周济世大骇,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这个婊子的当了!”原来这几天殷萍在采药、制毒当中,自己暗中养了一只能用声音控制的野蛊,因为周济世饮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见刑飞人高马大,偷偷给刑飞种上。这蛊毒发作时,能全部激发人体的潜能,原来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内力恢复,而且力气惊人;但有一,药性发作时此人就会迷失心志,全然不顾任何危险,完全听从蛊虫主人声音的控制,这次殷萍就是利用箫声控制了刑飞。刑飞这时势如疯虎,手中的招数完全是大开大阖,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周济世武功本来与刑飞在伯仲之间,但身上已有两处伤口,刑飞又力气大增,几个回合过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险险被刑飞的一铲切掉半个脑袋。
“三十六计,走为上!”周济世眼见萧红提着木棒,殷萍裸着身子正向自己合围过来,心中暗自盘算,一面又躲开刑飞一记狠招。
看着周济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箫声又变,这次却是极为刺耳,周济世从老远的地方仍能感到殷萍微睁双眼中狠毒的目光。“这个婊子,落到老子手里,非操死她不可!”这时刑飞狂兴大发,已经挣断了锁链,更是飞一般奔来。吓的周济世连续几个急转,暂时拉开了一段距离。
周济世对这个住所异常熟悉,不想刑飞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况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萧红却不行了,因为不懂五行术,看着周济世就在眼前,却是走不到地方。刑飞对地形完全是靠着原来直觉在行走,在一阵追逐之后,已经被周济世渐渐拉开。这时殷萍已经看不清周济世和刑飞两人了,急忙换了竹箫的声音,想把刑飞招回,周济世何等聪明,悄悄打开机关,刑飞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张大网兜头罩住,虽然用尽了气力还是无法挣开。周济世去了这块心病哪里还把3个柔弱女子放在心上,这时胸口的伤在刚才剧烈奔跑下已经绽开,疼痛不止,肩伤也开始发作,周济世心中琢磨着狠毒的法子处置几个人,返身向箫声中镇定的走去。
箫声忽止,周济世还是看见了殷萍,此时她目光呆滞,但表情刚毅,看着周济世一脸狞笑的走近,居然神情从容,面无惧色。
“你这个婊子,看老子整死你!”周济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挣扎着起来,不说话,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着周济世,好象看一个正在变戏法的小丑,这目光更让周济世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向着殷萍一顿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过去。
周济世发泄过后,这时才发现蓝妮和萧红不见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围寻找,蓝妮刚吃了周济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着;但是穿着整齐、没有佩带铃铛的萧红却真的不见了,周济世忙寻着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发现一条彩色头巾,显然萧红已经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济世不敢再追了,因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里面的殷萍和蓝妮醒来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花样也未可知。
周济世明白,萧红从小就长在这片森林中,这一走就象鱼游进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性极大,也就是说,自己刚刚发掘的这块宝地没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象丧家狗一样东躲西藏,因为她会带来野蛮、凶狠得苗人,周济世在中原时就听说过苗人吃人心、喝人血得故事;想到这些,周济世更加愤恨殷萍,转身回去从网中救出刑飞,没有了箫声控制,刑飞已经恢复了原状,刚才得一番惊心动魄得追逐和拼杀让刑飞筋疲力尽,周济世瘸着腿,拖着象死狗一样的刑飞走了回来。
周济世将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张开绑在桌子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成钝角,牢牢用绳子栓住,使得yīn户大开,又将蓝妮双手绑在背后,这才用凉水把两个人浇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镇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顾的神气,蓝妮好象已经知道周济世要干什么,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你这个婊子,差要了老子的命!妈的,萧红那个母狗还没干过,也让你放走了!”周济世破口大骂,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内侧一阵狠打,殷萍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最后疼的又死了过去。蓝妮吓的大叫:“住手,快住手!”
周济世又回身冲着蓝妮雪白的身子一阵乱打,蓝妮丰润的臀部和高耸的乳房顿时出现几条血痕,蓝妮没有殷萍那么坚毅,厉声尖叫起来;周济世折磨人的方法无数,尤其对女人,他专门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会儿,蓝妮的花瓣周围和乳房也红肿起来;殷萍在蓝妮的惨叫声中醒来,向周济世骂道:“你这个畜生,有种冲我来!”
“我会的,我会操死你的,我会喝光你的yīn精的!”周济世恨恨道。
周济世本想自己提枪上马,但是刚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无力,身上的创口隐隐作痛,忙回身取了伤药敷好,一边想着处置蓝妮和殷萍的办法:蓝妮性格软弱,虽然被上了几次,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的娇羞,和她交合起来千娇百媚,令人百玩不厌;殷萍性格刚强倔强,而且主意花样百出,是3个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说不定就得把命丢了,刚才这场变故肯定是主谋;所以要把刚刚配置好的变种“迷情春蛊”给殷萍服下,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蓝妮则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现在肯定得考虑搬“家”,要不然被几百个凶悍得苗人攻击可不是好玩得事情,这次一定得给剩下的两个苗女一个教训,尤其是殷萍,干她个半死,蓝妮在一边看着,也得吓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有贰心。
自己想着却一直提不起性来,忽然一眼看见萎靡不振得刑飞,心道:“这个小子已经没用了,不过现在还得最后用一次!”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枪不倒丸”给刑飞吃了,又撬开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yīn粉”,殷萍知道周济世又要摧残自己,破口大骂,周济世恨恨道:“你这只母狗,一会让你叫亲爹来求我!”
“来,刑飞老弟,这么多天让你过干瘾,现在就真枪真刀干一次!”
刑飞吃了金枪不倒丸之后,虽然身体极为困倦,但药力一催,心中欲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蛊毒之后,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蛊毒是利用声色驱动刑飞,所以刑飞对殷萍的裸体极为敏感,在yín药和殷萍白嫩的躯体的诱惑下,刑飞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济世毫不逊色的ròu棒,此时ròu棒已经膨胀,guī头呈发亮的暗红色,一只龟眼正视着面前的秘洞……
殷萍好象知道大限已到,向蓝妮凄声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又向周济世道:“你这个畜生,我殷萍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我会让你作色鬼的!”周济世yín笑着揪着殷萍的一对山峰道。
这时,刑飞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直挺挺举着ròu棒一下子冲了上去,粗大、黝黑的ròu棒毫无遮拦的进入殷萍的蜜道之中!
于是两具洁白的肉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来,伴随着yīnjīng出入秘洞和两个人因为兴奋发出的yín声,周济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ròu棒,喝令蓝妮来为自己口交。
药力渐渐使两个年轻的肉体变的疯狂,殷萍已经被yín药控制住,开始不顾一切的发出野兽般的狂叫,周济世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知道殷萍已经到了第一次高氵朝了,马上就要泻身了,忙推开神情呆滞的蓝妮,径自去屋内拿来杯子和毛巾,准备痛饮殷萍的yīn精。
但是他回来后发现情况却有所不同,殷萍的脸上忽然呈现一股黑气,刑飞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变的僵迟下来,从殷萍蜜道流下来的yīn精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