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花个2000元租金吧,又何必在这区区500块钱上斤斤计较呢?”
孙光明咬咬牙,动笔填写表格。
表格填好,完钱,孙光明要求见“
友”。
中年也不推辞,将收据递到孙光明手里说:“你等等!”
随后,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串号码:“小张吗?你还没走吧?……我这里有一白领,31岁,兴趣高雅,仪表堂堂,想租个友回家到父母面前
差,你有兴趣吗?……哦,马上就来啊?好,我们就在这儿等你啊!”
挂断电话,中年笑着说:“小伙子,今天算你运气好,小张还没走,正在附近逛超市呢!一会儿就来!这姑娘我看着都喜欢呢!”
10分钟不到,一名20多岁的青年背着包走了进来。
青年红唇微翘、身材窈窕,丁建文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腰部,半天没回过神来。孙光明暗想,真拿这花痴没办法!
“小张,这边来,快坐!”中年赶紧招呼,“这位是孙先生!”
“你好!”小张笑笑说,“幸会幸会!”
“你好,我叫孙光明!刚才的事她已经跟你讲过,我就不罗嗦了,具体事宜我想单独约个时间跟你谈谈,可以吗?”孙光明单刀直。
“咱们先在这儿看看证件吧!”小张提醒,“你先看看我的本科毕业证和目前的学生证,对了,孙先生你的……”
“哦!”孙光明瞟了瞟小张的毕业证书,北京某外国语学院的学生,现就读于中国××××院研究生院,学的是工商行政管理。
孙光明看了孩的证件后,又拿出自己的证件:“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有单位的胸卡!”
小张瞟了瞟,说:“一看,就知道孙大哥你不是坏
,你可不能骗我!”
“怎么会!”孙光明正色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进行法律公证,我保证你在此期间的身安全,不会动你分毫!”
“那倒不必了。有了孙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张笑笑。
这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位年轻。中年
笑着站起身来说:“小孙、小张,你们可以到外面单独谈了,有客户来了。孙先生,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还可以再找我!”
孙光明,仨
一起走出了婚介公司的大门。
“小张,我请你吃饭,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吧!”孙光明提议。
小张。
“那我呢?”丁建文急忙跟了上来。
“你——”
话未说完,丁建文的手机响了,他极不愿地拿起手机:“喂……我今天加班,正在开会呢!等会儿再打来!拜托!”“嚓”地挂断了电话。
孙光明问怎么回事。
“没事,阿枚找我呢!”丁建文说。
“你小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不得啊!”孙光明低声说,抬眼去望小张,生怕她听见。
“今天这电灯泡我是当定了!”丁建文说,“我告诉你,这妞儿你若搞不定就给我,我搞不定,让我师兄崔大帅上,咱肥水可不能流了外
田!”孙光明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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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个友带回家第二章(3)——
三在“金X轩”落座,“金X轩”以广东菜著称,花式繁多,
净利索。
孙光明将菜谱递给小张,小张摆摆手,客气地推给了丁建文,丁建文笑看着她说:“你就别客气了,今天你是客,孙哥是主,我早就想放开胃宰他一顿,尽管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随便几个菜了?”小张接过菜谱说。
“吧!别客气!”孙光明说。
查看了一番菜谱之后,小张朱唇微启,说:“服务员,先给我们泡一壶‘碧罗春’,来一桶“咖喱翅中”,再来一道“霸王别姬”,还有“清蒸鲤鱼”、上一道素菜“鱼香茄子”,然后,来一道什么汤好呢?”
“有什么汤?”孙光明问。
服务员说了一道特色菜。孙光明说:“行了,就这道吧!先吃着,等会儿不够再说!”刚才小张稀里哗啦的这几道菜让他心里凉凉的,心想,她这哪是勤工俭学啊,分明是宰上他,想来开洋荤呢!
“霸王别姬”最是蹊跷,俩服务员一同走进包间,一手里拿着老鳖,一
手里提着公
,只见老鳖“嗖”地一下咬住了
,服务员趁机“唰”地将
宰了下来,
雪淋了满满一盘子,让
不禁联想到了古时刽子手行刑的场景,看得孙光明心惊胆颤,小张却拍着手,连呼刺激,丁建文在一旁套近乎:“小张,你的胆子真大!”
菜上齐了,孙光明打开了话匣子:“小张,既然咱们一个想租,一个愿租,就不妨打开窗户说亮话,说说你的期望薪水吧!”
“孙哥,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我的理想价位在500元/天,你大约回家多少天呢?”小张抬起问。
“可能要半个月吧,价格能否优惠?”孙光明也不忌讳。
“孙哥,市场行就这样,我也是想出门挣俩钱。不过考虑到吃、喝、住、行全是你承担,我可以酌
减价的!”小张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最后,俩以
薪400元的价格成
,孙光明心里隐隐作痛,可又无可奈何。
吃完饭,孙光明结帐,一看帐单,600多块,而他的肚子似乎还只有七分饱,他抬起,索
要了张发票。
“你要发票什么?”丁建文下楼的时候问,“还想改天报销啊?”
“哪里,我想看看发票中没中奖!”孙光明用手指一刮,说,“很遗憾,没有!”
“白做梦!”丁建文没好气地说。
送走小张,孙光明和丁建文走在回家的路上,孙光明叹气说:“‘租
友’的开销也太大了吧?”
丁建文笑笑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们俩各取所需,一个用,一个要钱,市场经济嘛,我看挺符合规律的!”
“但愿一切如愿吧!”话虽如此,孙光明的心里仍是没着没落的。
回到家,孙光明躺在沙发上,陷了沉思。他觉得还是应该多找机会与小张接触,这样彼此之间能增进了解,将来回家了,俩
配合起来才能更加默契。
第二天晒三杆,孙光明还像懒蛇一般躺在床上,眼神却如标枪似地盯着天花板。电话铃声响了,孙光明皱着眉
,用手支起半边身子,拿起了床
柜上的分机。
“喂,你好!”
“哦,是小张啊!有什么事吗?”
“孙哥,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多一些了解,更方便工作?”
“哦,好的,我也觉得咱们应该多多接触,才能配合得更为默契!要不,你选个地方吧!”
“农展馆附近有处川菜馆,要不咱们就在那儿见面?”
“好,好,11钟我准时赶到!OK!”
孙光明挂断电话,穿衣起床,外面寒风凛冽,他瞅瞅窗外,从衣橱里翻出了皮衣。
喝了一杯牛,吃了两块“蛋黄派”,孙光明下楼去了。
孙光明在有名的川菜馆见到了小张。小张将羽绒服脱下来优雅地放在旁边的椅背上,露出一身感、成熟的紧身衣,笑着招呼:“孙哥,你穿皮衣真帅!看得我心儿砰砰直跳!”
孙光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小张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问:“你来了很久了?”
“我也是刚到!”小张看看表说,“刚好11,你可真准时!外企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