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奢爱 49.无法逃避的选择
美国,旧金山。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新婚夫妻和家人们一起游览了旧金山的不少美景。
抽离了国家和民族的敏感性,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松,正大光明地一起进出,吃饭,同行,聊天,欢笑,再也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可以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愉快和喜好。
轻悠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意,每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亚夫帅迷死人的俊脸,近在咫尺,温柔地凝望着她,或者仍在沉睡中,放松的模样,添了几分少见的孩子气。
每当这时候,心里就会变得格外的柔软,温暖。
也会忍不住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这样简单的,傻傻的,直到永远。
在我们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候,岁月总是特别残忍,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仿佛一眨眼,就消失掉了。
似乎彼此都知道,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都忍不住争分夺秒地抓住岁月。
所以,早晨总是特别的难熬,又特别地令人期待。
“唔,亚夫,昨晚已经做了三次了,你还……哦,痛啦……”
“宝宝,我刚才做梦,送子娘娘叫咱们好好做人,小宝宝就会回家了。”
她骂了句当地人的方言,他仿佛更受了刺激,一下猛动。
巨大的铜制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惊得失声尖叫,又突然用拳头捣住嘴。
隔壁。
被惊醒的老夫妻,岳父大人忍不住埋怨,岳母大人笑斥丈夫当年那劲头儿也不比女婿差。
无奈听到叫声过于夸张,受不了的老夫妻不得不主动换了房间。
报怨,“这老外的房子怎么都全是木头,这以后要是生了孩子,还这样,多丢人啊!”
三娘说,“你说什么傻话。之前咱们参加隔壁约翰家小约克的生日派对时,我就观察过,他们夫妻的房间在一头,孩子们的房间在另一头,中间隔着书房和空中花园,根本不碍事儿。”
轩辕瑞德说,“可亚夫买的这幢洋楼,房间怎么挨在一起?未来不是很不方便嘛!”
三娘又瞪了眼丈夫的土老帽,“你没听亚夫说,这洋楼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还没有进行改建。以后他们要是住这里,带孩子了,肯定会先改好。”
“嗯,我也觉得这房子必须改改。不像咱们家的大宅,都各是各的院落。不过,我觉得小孩子住在楼上,好像不太安全哪,要是不小心……”
在老夫妻聊着怎么改建房子时,隔壁的隔壁,动静已经又转换了方向,又惊醒了无辜的邻居,纷纷辗转房间,在走廊上相遇时,面对面苦笑。
“宝贝儿,叫出来。”
“不,不要啦,爹,爹和,和娘,都在……在隔壁啦!”
他突然哼哼地笑起来,“那才够刺激!”
她捶他一记,“你坏死了。人家就不,哦……”
他故意俯身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哄着骗着,搔着她,让她克制不住,越叫越大声。
墙板都发出撞击声,那声音真是很夸张的,就是过了好些年,让轻悠回想起新婚时的疯狂,都忍不住脸红。
“亚夫,你别,别……太响了啦!”
“我喜欢!”
与此同时……
锦纭揉着眼,抱着小九出来,“哥,你怎么也起来了,昨晚你不是喝了很多酒嘛!”
锦业揉着太阳穴骂,“还用问。你也是被那两个肆无忌惮的家伙给吵醒的吧?靠,这两个怎么天天早上都这么折腾,还是不是人啊,不怕肾亏啊——”
后两句故意扬大了声叫,哪知道得来的是更夸张的尖叫和撞击声。
兄妹俩顿时青了脸色,纷纷堵着耳朵抱着枕头被子往走廊另一头两间房跑。
“啊,四哥,你,你干嘛跑来跟人家挤啊!”小八大叫。
“六姐姐,我们是不是和四哥哥玩躲猫猫呀?”
锦业心恨,真他妈受不了,回头爷们也得找个女人了,再这样下去,肾亏的就是他了!
锦纭心想,不知道那位水兵哥哥是不是也有这么强?想得她眉眼弯弯,春心荡漾。某日聚会时,不小心瞄见了别人性感的胸膛,和金色毛毛。顿时小脸红得像烧红的烙铁,惹来小妹妹无知的发问。
另一头。
“亚夫,够了啦,哦……”
“不够,小小宝一天不报到,咱们都不能,松懈。”
一个翻转,又一个全新刺激的体位诞生了。
然而,不久之后轻悠的月事就来了,夫妻俩的造人之路,仍然任重道远。
……
在早晨的脸红惊扰之后,轻悠下楼时,母亲和姐姐已经和黑人嬷嬷们一起,做好了中西合璧的早餐,看到厨房里的人比手划脚加不中不西的语言交流,轻悠觉得有趣极了。
不过,她的出现,还是会惹来几句调侃。
特别是黑人嬷嬷格外开放,明明住的楼下,也因为听到男女主人每天早上的激情交流,而热心地询问其心得。
在得知夫妻两已经努力造人几个月都没成功,更积极地传授自己已经生了五个孩子的丰富经验。
“不不不,亲爱的悠,这种事儿不能急于求成。”
“那要怎么做,比较容易受孕呀?”
三娘红着脸传授自己的经验,“娘是一次就中了。那次,娘是在下面……”
黑人嬷嬷说,“不能为了刺激,老是更换体位,必须得专心一意地,特别是高氵朝阶段……”
还是黄花大姑娘的锦纭听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提疑,“姐,哪种姿势,第一次比较不会那么痛啊?”
轻悠捅了姐姐一下,“讨厌啦!我怎么知道,开始的时候,他都很粗鲁,痛死我了,还看了好多次医生。”
黑人嬷嬷摊手,表示听不懂。轻悠红着脸解释,立即得到更多个“NO”。
三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讨论个不停,浑然不知男人们已经下楼来了。
抚着肚皮刚要扬声叫的锦业,一下听到妹妹的询问,立即掐了声儿,帖墙角偷听“女人感受”,由于除了黑人嬷嬷不懂英文需要轻悠翻译一下,其他人都听得懂,听得他叫一个津津有味儿。
突然,一只手重重拍上他肩头,吓得他差儿叫出声,一把吃了自己的拳头,要捂对方的嘴。
“嘘,好东西,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你无不无聊。”亚夫皱眉。
“怎么不好听?只有女人在八褂的时候,才能知道她们对你能力的真实感受。”锦业抛了一副“你真不了解女人”的眼神儿。
“凭我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亚夫一贯自得。
“切,你小子别自以为是。刚才我就听到小妹说你太花俏,不实靠。乌拉就说了,你这样做是自己爽了,但是小妹的感觉就不怎么爽了,不信,你听……”
于是两个男人一边听女人们的“真心话”,一边交流起“心得”。
“亚夫,你小子当年可真够坏的啊!”
“咳,四哥,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个处男!”
“那又怎么样,你当年靠我小妹破掉,哥们儿也要找个好女人一次搞定。”
亚夫立即扔去一个十分怀疑的眼神儿。
锦业红着脸皮挥拳头表示绝不输人。
恰时一声低咳声从两人身后响起,儿子女婿齐回头,差叫出一声“爸”,就被轩辕瑞德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