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如给他这样一问,脸上倏地一红,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薛崇训本就是个登徒子,公主府中尽多美貌子,正是花一团锦一簇,但凡姿色出众者,十之七八,都难逃过他魔爪,像依如这样波波悄悄的丫
,薛崇训又焉能放过,早已成为他釜中之鱼。
只见薛崇训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摸,凑
在她耳边道:「今
妳若不依我说话做,可知道妳二
有什么后果?恐怕就是那个临淄王也救不了妳,妳信是不信?」
依如听见大惊起来,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岂会不知,莫说自己只是个小丫,就是王侯将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这个薛崇训是她的
子,触犯了他,无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从,当下了
,轻声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
婢做什么?」
薛崇训看看床榻上的武琖盈,压低声音道:「妳小姐并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种药,名叫『鼍更如意散』,这种药厉害无比。」
依如听得药这两个字,脸色大变,忙掩着嘴道:「是……是药?」
薛崇训:「没错,妳可知道鼍更是什么意思?」
依如摇了摇,薛崇训道:「鼍是一种鳄鱼,牠喜
在夜间鸣叫,叫声像似击鼓,而且次数和更鼓相应,故称之为鼍更。但凡服了鼍更如意散的
,每
一到初更,便会开始发作,一更比一更严重,若得不到解救,七
之后,便会虚脱而死。」
依如大吃一惊,连忙往武琖盈望去,果见她脸现酡红,在床上兀自转侧不安,问道:「大公子你……你为何给小姐吃这种东西?」
薛崇训哼了一声:「妳是个聪明,难道还不明白。我不妨与妳说,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种,既称得为『如意散』,顾名思义,就是要和男
,才能解去身上的药
。而且必须在三天之内,连续吸取七次男
才行。」
依如终于明白过来,心想:「大公子用这种龌龊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体,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不顺从他,况且他早有预谋,决计不会轻易放弃,相信小姐今次厄运难逃了!」
薛崇训又道:「妳想救得小姐,唯一选择,妳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个不爽,妳知会有什么后果?」
依如听见,再望武琖盈一眼,一时无言可对。
而武琖盈却越来越感难过,只觉浑身内热如焚,沸然,茫茫然不知二在说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得一些。
薛崇训手臂加力,将依如抱得更紧,说道:「没见一阵子,妳比前时出落得更标致了,真叫心动,今
妳我聚
,也该好好乐一乐,说得对吗?」
里说着,手已摸到她胸
,握着一团美
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大公子不要这样,会给小姐看见。」
依如边说边偷眼望向武琖盈,却见她美眸半睁,正好望将过来。依如羞涩难当,连忙把视线移开,心中作一团。
薛崇训绽出一个邪的笑容,牵着她来到床榻,让她卧在武琖盈身旁,说道:「妳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须害羞,而表妹也是过来,便让她看看又有什么相
。」
武琖盈恍恍惚惚间,骤见二在身边抱在一块,不禁又羞又惊,接着听得薛崇训的说话,更是臊得无地自容,连忙别过
去,不敢再看二
一眼,霎时间,整颗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
跳。
薛崇训不急于向武琖盈下手,此举正是三十六计中的以逸待劳。心知文火熬煮,确胜于猛火烹炰。况且有妙药相助,自知武琖盈终究难逃他。
武琖盈耳边又再传来依如的娇喘,只听得薛崇训道:「好饱满的,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快快脱去衣服,让大公子品尝一番。」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依如柔弱无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这样会扯家的衣服……」
薛崇训说道:「什么打紧!扯了再给妳新的。妳也来给我脱,大家脱
光好办事。」
武琖盈听见这等言语,不禁红光盈腮,难忍其,咬着下唇拼命隐忍。
薛崇训见她肩膀抖动,身子扭扭屹屹动个不停,便知武琖盈心萌动,当下再泼言语,放些挑逗话儿:「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净,细滑腻,当
那个李隆基摸妳身子时,可有这般称赞妳?」
二听得这句说话,心
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
摇,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训又岂会罢休,继续道:「他必定有赞妳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会向外
扬言,说妳小姐不但美貌无双,身肌袅娜,还生就一副好身子,楚腰,两颗又娇又
,含在嘴里吮几
,更胜百味珍馐。当时我听见,真个心
起火,把那个说话的狠狠揍了一顿。」
武琖盈一听之下,立时气得秋波泪盈,樱桃吐焰,遍身颤抖个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训的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
,自不会相信他的说话,当下摇首叫道:「不会的,王爷又怎会将这种事四处宣扬。大公子不可听
胡言
语,有坏王爷的名声。」
薛崇训笑道:「这是外间传言,怎么说,我怎么听,他是不是这种
,就只有问天了。空来风,虽不足以采信,但外
怎么想,就很难说了。」
依如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决计不是这种。」
薛崇训道:「好了,我早就说了这都是听来的,我不信就是。今如此良宵,不要为这事坏了兴致。快来为大公子吹奏一曲,让我看看妳的
技,是否能学百鸟音,吹得云间凤凰来。」
话毕,一骨碌躺倒在床,单等依如来服侍。
依如心中纵有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趴到他。
没过多久工夫,便听得薛崇训连声啧啧:「果然不赖,舒服极了,还有下面的,给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琖盈吃了鼍更如意散,本已撑持不住,现听得这等辞秽语,更是难支,下面热烘烘作燥起来,痒痒不止,登时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夹于双腿间,背着身子拼命死忍。
忽见薛崇训又道:「丫好功夫,三招两式便把大爷弄得翘首竖杆,快骑到我身上来,自己挽住投进去。」
依如吃了好一会,已有些兴动,听见说话,也不多作言语,双脚跨开,便即移身上马,伸手提了,将个儿贴紧花户,在门前磨蹭了几下,里面已忍耐不住,一
花
竟涌将出来,不由打了个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只听薛崇训道:「好一个妙物,又紧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没缝儿。快与我说,喜欢大公子这根吗?」
薛崇训虽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长短,投在膣内确也相当受用。依如给他这样一问,便了。薛崇训仍感不满,他故意要让武琖盈听见,喝道:「说出来,我要听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个使唤的丫,
颜婢膝早已成了习惯,这时被他一喝,连忙道:「喜欢,大公子弄得
婢好舒服。」
薛崇训笑道:「既然舒服,因何还坐着不动?」
依如闻言,哪敢迟延,便即晃身提,起来,实时你刺我吞,一耸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驰,不觉便百余下,已听得水声咕噜,响个不停。依如畅美难禁,渐见
开气喘,
语随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几下,让依如丢给你……」
薛崇训呵呵一笑:「好没用的丫,才上阵不久,便已撑不住。」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