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炕旁,背对着壹隐,无助地绞着葱白玉指。
壹隐怜悯地望着她纤瘦的背影,俊容一片茫然,“我不懂……”
水珂哽咽地道:“你什么都不晓得,如果我离开他的身边,我阿玛的性命就会不保。”
“他拿你阿玛威胁你就范?”壹隐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没有,是我不好,我不该隐瞒他。”水珂的嘴唇在颤抖,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发出呻吟似的微弱声音:“我……我早就和四爷拜堂成亲了,只是我一直被他冷落在狮子园里,但事实上我是冒充的,我是代我妹妹出嫁的,我妹妹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我是不得已的。”
壹隐讶异地睁大眼,“你……你冒充四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