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让它进,却媚笑着问我:「茂儿,那回春丸你用过没?」
我摇摇,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望着两
即将结合的部位。
「果然……难怪你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没觉察出来戴福在你的茶里下了回春丸……」
「什么?!娘你……」
「戴福跟我多少年了,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都能心领神会,是我暗示他在茶里放药的。茂儿……娘喜欢你很久了……再说了,你既然得知了我和戴福的事儿,我也怕你去跟你爹告密……只有把你拉下水……」
我痛苦万分,我的亲娘竟然指使给自己的亲儿子下,引导他与自己……我想哭,想嚎,然而处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茂儿……娘终于要跟你合为一体了……给我吧……如果要下地狱的话,就让娘陪着你一起去吧……」
处陡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但也仅仅是维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随着母亲雪白肥下沉的力道加大,
的
再也无法抵挡坚硬的,只好放弃了抵抗,将粗长的迎进了温暖湿滑的腔道……
就在我的心流血的同时,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体温柔的包裹,像是融化在了火热腔道里,跟生育我的母亲重新融为一体。
我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娘的肥
,帮助她开始一起一伏地套弄起来……
捌之章美妾鸣蝉
朴素的房间内摆设简单,一张榆木八仙桌,几把靠背椅,一方大铜镜,一个衣柜,一张雕花梨木罗汉床。铜镜中映照出床上蹲坐着的美,正用双手撑住儿子的肚皮,丰
飞快地起伏,胯下的肥
吞吐着儿子粗长的阳物,
与
激烈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胸前一对浑圆雪白的硕
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急剧晃动,暗红色的描绘着优美的弧线。
回春丸的药力在我体内扩散,原始的兽让我抛弃了身为
类应有的伦理道德,完全沉醉于跟母亲的
戏中。我伸出双手抓住了娘那对跳跃的,像搓面团般来回揉动着,绵软的在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两下体结合部传出越来越响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吸引着我努力地昂起
想要认真欣赏那里的美景。娘的两瓣大已完全向两边翻开,
缝顶端的红珠清晰可见,两片如
冠微吐般的小也已被撑得向两边耷拉着,
红色的被我粗长的塞得满满的,简直有点进退为艰的感觉。
幸好娘的源源不断地润滑着,得以顺利地在腔道中滑行。她每一抬,
的
就被伞状部分带得向外翻出,形成一个凸出的
环,向下坐时又重新被塞回内。娘娇喘嘘嘘地套弄多时,体力难支,速度渐渐缓慢下来。
上的快感大减,我觉得不过瘾,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丰满雪白的修长架在两肩,双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却没
进去,而是顺着
缝外缘往上一滑,顶在了小红豆上。
娘疼得一皱眉:「哎哟……我的小冤家……你轻点……」我急得满大汗,又接连捅了数下,亦不得其门而
。娘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的,对准了地方:「在这里……傻儿子……」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
,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来。
由于采取这个姿势,体的牝户比较突出,我得很
,感觉
处好象有个小舌
在上一舔一舔,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我忍不住问道:「娘,怎么你里面好象有个小舌
……」
娘喘着粗气回答道:「好儿子……亲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好啊……」叫声悦耳,我听得欲火更炽,更加用力地狠狠起来。
看着娘白的肌肤渐渐因兴奋而呈现出
红色,媚眼如丝地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娘的被我扛在肩,随着我的抽送在我后背上一晃一晃,我扭过
看着那
致的小白脚,脚尖紧紧地绷着,脚踝处佩带的翡翠也随着我的抽送在空中左摇右晃,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我忍不住一
将那尖尖的玉笋般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痒得娘咯咯咯地一阵娇笑。
无意间瞥见斜前方的那方铜镜,我心生歪念,停止动作把抽了出来。娘顿觉一阵空虚,忙伸手搂住我的大腿:「茂儿……别停……」我并不理会,双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后抱住她肥白的大一拉,她就变成跪在床上了,而且脸正好冲着铜镜。
我站在她身后,手扶重新刺花
,一边,一边拉起她长长的秀发:「看着镜子!」娘拼命闭上眼睛摇着
,不肯看。我另一只手在她
上用力拍打着,扯
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看,镜子里的,给她儿子下春药的
,正在给他儿子!」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耸着腰身,像砸夯一般捣着娘的肥,像雨点一样滴落在床单上,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肥
:「
!还不承认!背着丈夫偷汉子,给他戴绿帽!连亲儿子都偷!」
娘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抽泣,脸涨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茂儿……好疼……别扯我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最贱的
?」
「呜……我是……我是最贱的……连儿子都偷的
……你死我吧…
…死吧……」
我再也憋不住囊里那
祸水,迅速地数下后,便把
地挤进腔道最
处,抵在生育我的子宫
上,滚烫的
水如离弦之箭般
了进去,在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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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作用下,我几乎是刚刚完,马上又雄起了。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
囊里的
全部一丝不漏地
进娘的子宫,我才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
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
剧烈起伏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的思绪。我妻子的处被她
郎夺走了,我的处男被自己的亲娘夺走了;我被
戴了绿帽,然后我给我亲爹戴了顶绿帽。我靠!太
了,根本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
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没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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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
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顶,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么了,又身染重病,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啊?我胡编的漏
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