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我沉默的这半晌间,a子学姐似乎斜过视线瞥了我一眼,应该是在这短短一瞬间,很认真地观察我了。如果是学生会的最高管理层,而且还是担当副会长的,我觉得,应该有这样的能力。她比初步印象中还要能说话,一路上声音都没有停过,就算是我默不作声也会自顾自般地说下去。在某种角度来说,这位学姐真是超烦
的。一开始因为话中内容所体现出的独特个
,有很强烈的吸引力,但是,被滔滔不绝地说教了一路后,就不会觉得跟这位外貌美丽协会的副会长a子学姐走在一起,是一个让
浮想联翩的好事了。
这种个的家伙,我也是在现在才碰到这么一位,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真是难对付啊,这种生……我在心中抱怨着,但脸上自然是不能泄露半点。好在,这位副会长似乎不会因为谈话对象自顾自的沉默而心生反感,更多的是,一种借故审视的
状。最后,在领我到了会长办公室门前时,她停下脚步对我说:“高川同学,你和他
评价中的形象不太一样,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
吗?让你发生了这样的转变。”
“啊,不……”我还没有说出,就被她打断了。
“就我而言,你在过去,于他评价中勾勒出来的形象,更有吸引力。”她说:“如果想追我的话,你最好变回过去的你。现在的你就像是积压太久的岩浆一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
发出来,因为不清楚
发的规模和烈度会多大,所以反而让
感到害怕。我觉得你需要谈一场风花雪月却又看不到前景的
漫恋
来缓和自己的
绪。”
我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话时的心,只能确定,那绝对是极为复杂的,无法高兴也并非愤怒的东西,又让我觉得,不能当作没听见。
“很遗憾,我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事。”而且,我已经有
友了——这句话自然没说出
。
“得不到的结果,并不代表真的没有收获。”副会长大概是在说“没有前景的恋”吧,“毕竟,所谓的终点,所谓的结果,大都只是指最表面的东西。而
生,没有真正的终点,也不存在实质
的结果。”
“太消极了,这样的想法。”我不由得批评到。
“这是哲学,文学少的话,一定能明白的。”副会长又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抬了抬眼镜,说了一句让我稍稍有些吃惊的话来:“如果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有一个真理,那就一定是末
吧。没有终点,也亦非终结,而仅仅是末
。末
的过程,如同抛物线一样,无限接近一个界限,但却又无法最终抵达那个界限,只是在无限靠近而已。宇宙,时空,社会,
生,也是如此,永远不会抵达那个结束的临界点,却又是以那个临界点为目标,不断膨胀着,转换着,消逝着。”
“末真理教?”我不由得试探了一句。
“末真理……好美丽的形容。”副会长说,“但是,仅仅有末
真理就足够了,健全的
生,不需要把任何形而上的真理都变成宗教信仰。
……这个生,在玩扮演哲学少
的游戏吗?
虽然我平时也会思考这些复杂的东西,但是,听到这些内容从他嘴
里说出来,果然比自己觉悟的东西要难理解多了。
我挠了挠发,副会长没有说下去,突然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高川同学,欢迎来到会长办公室。我想,在换届之前,你会有许多进出这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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