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要不要试一下?”阮黎医生突然问我:“如果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真的被摧毁了,那么,末幻境和病院现实是否还会存在下去?”
“不要开玩笑了,妈妈。”我毫不犹豫就否定了,“如果可以试试。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重新认知这个世界呢?”
“因为,我其实也不确定,这么做是否真的可行。”阮黎医生露出沉思的表,“白色克劳迪娅是十分不可思议的存在,虽然看起来像是植物,但是在量子状态下,却不符合植物的标准。越是观察它,就越是感到疑惑,现实和非现实。到底是如何区分的呢?”
“你在研究量子力学吗?妈妈。”我有些惊讶。
“啊,不,这只是一点点思考而已。实际上,我也无法真正理解太过高的数学和物理。只是,有方面的专业
士可以资询。”阮黎医生说:“这些话,实际上是对方说的,虽然我很难切身体会到那种不可思议,但是,我认识的那个
,是不会在这方面浮夸的。”
“……他是末真理教的
?”我不由得问到。
“是的。放心吧,真实的末真理教。和你
记里写的完全不同。”阮黎医生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也许。是我曾经给你讲的故事太
刻了,所以。你不由自主在幻境中,扭曲了末
真理教的形象。”
“可是,妈妈,你还是没有说,世界末到底是怎么回事,末
真理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由得催促到。
阮黎医生却在这个时候表现得有些迟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会在涉及末的主要内容时,就将话题转移开来。但她似乎明白我的想法,笑了笑,说:“因为……这个世界的末
,真的十分特殊,很难找到一个标准的描述。”
尽管这么说,阮黎医生还是决定将况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因为,倘若连末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又如何才能去阻止它呢?之后,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阮黎医生明明知道末
,却对我说,没有任何计划和方法了,因为,这个末
的确是无法
确认知的,尽管,比起“病毒”引起的末
,这个由“白色克劳迪娅”引起的末
,存在一个可以观测的实质
主体。
末的开始,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被
预言到了。
1999年的世界末预言,在1999年之前的世界范围而言,是十分著名的,当它在全世界扩散开来的时候,听闻者十有**感到恐慌,也许他们没有将这种恐慌表现在脸上,但是,距离1999年越近,末
倒计时的感觉就愈发
刻,再加上,一部分
利用这个预言进行商业活动,所以,当1999年抵达的时候,它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玩笑。
然而,对一般而言,从进
1999年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仍旧一如既往的运转,虽然新闻报道了几件看似可以和“末
”产生联系的自然灾害,但总体上,非战
国家的生活还是十分平静的。渐渐的,
们开始觉得,1999年世界末
预言只是无稽之谈。
但事实并非如此,哪怕大多数都没有感觉,但是,一部分
仍旧因为某些因素,察觉到“世界末
”的确已经降临了。但却是基于“个
的观察和理解”,“对数字的敏感”和“感
上的认知”等等并不完全一致的渠道。
虽然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对其他发出警告,并证明自己的正确,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因为,察觉不到的
,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他
说服,也无法自己察觉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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