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的研究,可能在利用“克劳迪娅”的过程上,保持一致,但最终想要得到的“乐园”,其功用很可能与研讨会所预想的“乐园”有所不同,甚至于,不应该称之为“乐园”,而是别的什么——不,我仔细想了想,突然产生这样的一个念头:
也许,研讨会想要的“乐园”从末日幻境的角度来说,并非是真正的“乐园”,而达拉斯最终要研究出来的,才是最符合我所知道的那种迷幻药的成果。因为,这样的发展,不是更能映射末日幻境的情况吗?乃至于,考虑到“病院现实”的情况,这次研讨会也颇有点“病院”的影子。
我看向正在劝解三井冢夫的阮黎医生——如果,这次前往的精神病院,长得和“病院”十分相似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吃惊。
“……我知道,我知道。”三井冢夫用力揉了揉眼睛,长长喘了一口气,“我不会放弃的。你说得对,阮女士,总是需要有人做梦,也需要做梦的人。我开始觉得,自己之所以跟着来到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我觉得,这里真的有什么,是我必须去做的事情。”
阮黎医生露出微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虽然阮黎医生没有太明显地表现出来,但是,我觉得,比起健身教练和占卜师,她更看好三井冢夫。同时,我也觉得,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三井冢夫是“健康”的。至少也应该是,阮黎医生觉得他可以抗拒“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才能称得上是真正需要的人。按照她的说法,不受到“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又拥有高素质的研究者已经很少了,所以,在要求共事者的知识水准之前,乃至于在考核其他素质之前,是否受到“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我个人是看不出,三井冢夫比起健身教练和占卜师到底好在哪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他没有受到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阮黎医生作为这方面的正常人,又显然是世界上,最早察觉到末日降临的人,或许真的有她才能察觉到的情况吧。
这样的态度差别,若是知晓阮黎医生的那些情报,几乎是无法察觉出来的。至少,我相信,健身教练和占卜师都看不出来。
“既然不能告诉其他人,那么,一切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三井冢夫凝重地说:“阮女士对逮捕凶手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吗?”
“白色克劳迪娅。”阮黎医生说:“既然可以证明,对方完成杀戮的手段可以和白色克劳迪娅产生反应,那么,也可以进一步假设,用药和白色克劳迪娅这种植物,本身就存在十分紧密的联系。暂且不提白色克劳迪娅是否可以做出解药,但是,对方需要白色克劳迪娅却是一定的。”
“所以,我们应该锁定白色克劳迪娅?”健身教练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地方……有吗?”
“有。”阮黎医生十分肯定地说:“而且,就在我们即将前往的精神病院里。实际上,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这种花在当地很有名,和那个精神病院的历史有关——在很久之前,那个精神病院最初是一个修道院,而这种花在当时,被认为是修道院的象征,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从而变成了一种不怎么好的象征。”阮黎医生的说法,就像是自己也才刚刚知道一样,但是,她的实际身份就是末日真理教的高层,又和达拉斯有联系,这些情报肯定早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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