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过的神秘事件,现在的异常况其实也不算得什么。
我抽出长刀,抬手出弩箭。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怪异如
水般涌上。
劈砍,穿刺,突进,后撤,翻滚——
弩箭击穿脑袋,细丝绞断颈脖。
沉重劈下的大斧砸下之前,就已经跳上岩台,闪开飞溅的石。
诡异如幽魂的身躯,一旦穿透某个物体,就会让其蒙上一层寒霜。
鬼火在旋转,空间在扭曲,触手如鞭子一般挥舞,就连风也会锐利地剖开坚硬的石和铁块。
仿佛犬类的东西,在暗的角落中窥视,滴滴答答的垂涎充满了腐蚀
,爪子同样充满了毒
。
更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东西,以难以描述的方式,突然间就出现在身旁,对神造成可怕的创伤。
这一切,都是我和怪异的战争。
尽管最初的怪异看起来是食堂中的病变异而成的,但实际上,怪异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食堂中的病
数量。由此可以推断,眼下我所在的地方,当然不是“食堂”。我杀死的怪异,哪怕有病
,也绝对不仅仅是“食堂中的病
”。
我开始飞奔。更多的怪异仿佛受到召唤一般,正源源不绝地朝这个战场赶来。尽管我并没有在战斗中感到疲累,也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连锁判定和速掠,虽然在感觉上受到压制,但却仍旧在发挥它们最常用的特,我的闪躲和反击,远比这些怪异要快,而即便它们包围了我,能够同时对我进行攻击的,也不过是最内圈的几个。最危险的,要属那些拥有隔空攻击能力的怪异,但是在不断的游走中,只要可以巧妙穿梭于怪异的缝隙中,反而可以制造误伤。
即便我不觉得,自己正处于一个极端的危险况中,但我也确实感觉到,即便僵持下去,这些怪异的数量也绝对不是我一个
可以杀光的。
甩掉它们,才是脱离战斗的唯一方法。
我翻滚,跃进,在岩台上跳跃。烟尘追逐着我,巨大的力量如同推土机一样,击垮我曾经立足的地方。风和火焰,和空间的漩涡试图阻挡我,拉扯我,只要慢上一步,就会被吞进巨大的波动中。炸不断产生,让风衣在尘烟中猎猎作响。而这一切阻止,最终都化作我的动力,而所有无法成为动力的一切,也将如同薄膜一样,被我斩开一条通路。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同一时间产生在身边的,充满恶意和攻击的现象,次数和数量都在以
眼可见的速度下降。最后还能跟上的,只剩下类似狼犬的,一眼就让
觉得极为敏捷的怪异,以及那些根本不走路,用特殊方式移动的怪异。但是,哪怕是擅长奔跑的犬类,和我之间的距离也在加速放大,速掠超能仍旧是“比它们更快”,唯一无法设为参照对象的,是那些不以正常方式移动的怪物,该受它们是“跳跃”还是“穿梭”呢?这些怪异没有“移动过程”,但对现在的我来说,也不是多么稀罕的对手了。
它们看似会虚实不定,但要在它们看似实体的时候,突然接近并斩杀,也还是很容易的。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怪异其实在众多怪异中,只占据数量的少部分。
十几个呼吸后,我的身旁已经没有了任何怪异。它们和我的距离,已经完全超出了连锁判定可以观测的范围,而它们也不见得会在这个距离下,仍旧会锲而不舍地追上来。
我想,战斗结束了。
我一气跑出很远,四周也早已经不再是充满岩块,而是一片树根纠葛的密林。
站在树端眺望沉的天际,不知道是太阳还是月亮的巨大白色球体已经有一半没
地平线中。而矗立在它前方的高塔,就像是正在被巨大的
影吞噬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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