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枪里总共20发子弹全部打完,君影一看,全在中心位置,数着靶子上的弹孔,发现少了7、8个孔,不过,其中几个孔比周围的大,一看就知道,从这个大孔内,穿出去了不止一颗子弹。
“厉害。”她毫不吝啬地举起大拇指。“行啦,这段时间的训练落下了,有手生,这和我真实的水平还是有差距的,不过和某些人,也就没法比了。”君影看着这个臭屁的家伙,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拿出带在身上的针在俞少维腿上一刺,他立刻就觉得腿上麻木了,不能动弹,“你干嘛啊?”“这就叫术业有专攻,我射击是不如你,但医术你未必就如我,有本事你就自己搞定。”
俞少维知道这是惹媳妇生气了,赶紧赔不是,“媳妇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低调做人,求你,快把针拔了吧。我带你去开飞机。”君影看俞少维的认错态度良好,又听到要去玩好的,这才放了他。俞少维腿一能动,赶紧跳了跳,以后还是不要惹她了,不然哪天被废了都不知道。
看着眼前的苏-27UBK,君影有意刁难,“让我开一下吧?”俞少维装着不知道她在开玩笑,认真道,“你以为是开车呢,还让你开一下,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我的飞行时间超过2000个小时,你说你能开吗?”君影撇撇嘴,谁不知道你牛啊,又摆谱。还真不是摆谱,任何会造成对她伤害的事,他都特别重视。
两人都换上了一身空军的飞行衣,戴上头盔和墨镜,坐上双座教练机。苏—27采用翼身融合体技术,悬壁式中单翼,翼根外有光滑弯曲前伸的边条翼,双垂尾正常式布局,楔型进气道位于翼身融合体的前下方,有很好的气动性能,进气道底部及侧壁有栅型辅助门,以防起落时吸入异物。全金属半硬壳式机身,机头略向下垂,大量采用铝合金和钛合金,传统三梁式机翼。
俞少维坐在座舱里,先通电检查机载设备,在确认状态良好后,和君影说了一声“要起飞了”,再一拉拉杆、上升。“苏—27”在跑道上助跑后飞上了蓝天。他也没飞远,在附近打了一转,选择演戏区外的上空飞行。不然一会让演戏部队达成筛子就不好了。俞少维在空中做起了特技表演,对驾驶技术超有自信的他,做起了高难度动作……
他准确地掌握好油门控制和飞机的飞行轨迹把速度保持住在四百千米左右后,使机头上仰到六十到七十度,向上爬升,机身继续后仰直至在空中完成一个完整的圆周运动。然后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飞行,飞机的速度不断下降,空速慢慢指零后,她蓄积起足够的速度后,拉起机头进入跃升,保持机头继续向上,但尾部朝下,并以加速速率下飞冲。
这种高难度的尾冲动作,把对君影来说当然刺激,吓得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过也兴奋得要死。冲下来的那一霎那,她并不害怕,大声地冲着耳麦喊了句,“老公,我们同生共死。”俞少维哈哈大笑,“媳妇,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默默地在心底发誓,他活着的一天,就爱她,护着她一天,直到他闭上眼睛再也无法睁开的那天。
君影明白他的意思,微笑地搂了下他的脖颈:少维,我在你身边,我们是一体的,我爱你,远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一直爱着你,我的爱也将伴随生命的终结。蓝天白云间,一架银色的飞机在穿梭,上面的两个人,在翱翔天际的同时,都徜徉在爱河中。君影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句话,“一个女孩子飞行的最高就是结婚——跟一个她心爱的人结婚。”她飞够了,也想着陆了,而他,就是她的陆地。
快乐的日子总觉得短,过不够。为期七天的视察结束了,首长要回去了,君影这个随行医生自然也要跟着,不过俞少维就不和他们一起走了,他得回去挨训去。这回不用坐火车了,“艰苦”之旅也不过是场作秀,戏演过一场就行了。回去的时候直接调了三架“直19”来,轰隆的直升机螺旋桨飞转声儿在军用机场盘旋,刮来的风让君影眼睛都睁不开,这场面搞得挺大的。
“B市见。”君影给了俞少维一个拥抱,“好,家里见。”俞少维给她敬了个礼,就启程离开。眼见着俞少维的车成了一个小黑,君影才依依不舍地坐上了负责左翼护航的那直升机,同行的还有周兴和林旭。这两人是蒋奕墨安排来照顾她的,他自己则被父亲叫到了他那架飞机上。君影谁都不管,靠在窗边看外面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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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医生,要我说这趟视察,还就您过得最舒坦,又是打靶,又是开飞机,咱几个可羡慕了,是不是,林旭?”周兴可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蒋奕墨喜欢这个女人,可以不计较她落了自己的面子,周兴这可过不去,至少得给她找不痛快。
“可不,俞上校那飞机开得可真够棒的,连蒋副主席都夸奖了,说要打电话给主席,给他个奖励。”林旭也在一旁帮着腔,他都没看出来这个女人那里出彩了,跟个土鳖似的,小家子气。他这话里可没有称赞的意思。俞少维违规带没有经过空中就生训练的君影上战斗机,要是出事,可不是处分这么简单了,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君影见这两人一唱一和,来势汹汹,也不怵,在来者不善的人面前示弱,可不是她的风格。“是吗,那敢情好,我们家少维就是人低调,不像有些人,叫个阿猫阿狗的外号,还沾沾自喜,是不是,周助理。”君影本来也不知道周兴有个外号叫“周酷吏”的,还是俞少维警告过她,尽量不要和周兴打交道,这人yīn险,很多在圈子里浸润已久的老油条都着了他的道,别人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当时君影就奇怪了,被人叫个这么难听的外号,还到处宣扬,也真是够奇葩的。
周兴一听这妞是拐着弯拿他的外号说事呢,这还了得,他还最烦人家说这事,他自己说可以,别人要当面说,他非把人给废了不可,这梁子算是结大了。不过,他不会在明面上动手,蒋奕墨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呵呵……君医生开玩笑了,谁会叫阿猫阿狗啊,又不是畜生,您说是吧。”
林旭这会子脑子短路了,没听出来,还在那笑得欢,周兴yīn丝丝地看了他一眼,没做声。君影倒是乐了,“可不是畜生吗,不干人事,就干畜生爱干的事。”周兴本想找君影不痛快,没想到反而被她讽刺了一番,就不言语了,拿出一份文件,看起来。林旭像似明白了刚才的对话,暗自懊恼,多嘴了,也假装看起风景,不和君影搭话了。君影得了便宜,心里洋洋得意,他们不理她,正好她可以补眠,靠在位置上睡起来。
在中间的那架直升机上,蒋泽光和蒋奕墨也在讨论着俞少维,“你对俞少维怎么看?”蒋泽光想听听儿子对这个年轻人的想法。“他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飞鹰’只招兵王的,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不是有家世背景就行的。他为人处世都很圆滑,这和他父亲倒是很像,所以没得罪过什么人,相反,人缘极好。行事果断,不重名利,知道进退隐忍。”从客观上讲,蒋奕墨还是很欣赏俞少维的。
蒋泽光对他的这番话还是满意的,他能这么客观地评价情敌,证明他的理智还在,没有被情啊爱啊的冲昏头。“那你和他比,优势在哪,劣势又在哪?”蒋泽光早晚要把棒子交给儿子,而俞家也会是蒋家最大的对手。“我胜在心比他狠,输在性格比他刚硬。”蒋奕墨是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的,或许这和家庭的教育方式也有关。
“没错,你处事确实不够圆滑,不过,你还年轻,等你在总参再磨练几年,你就会习惯了,我刚开始也对这群搞政治的人很反感,现在自己不也变成一个政客。”蒋泽光也感慨自己的变化,人算不如天算,他也没想过自己成为了最讨厌的一类人。他话锋一转,又提起了君影的事,“我也看到了,那姑娘对你